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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太子爷

心上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捡到一个太子爷》是网络作者“心上人”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贺遂侯详情概述:从侯府逃出来我与货郎做了一对平凡夫本以为日子会这么平淡地过下谁知世子爷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益他拉着我的言语暧小酒做了妇竟比从前更有韵1小酒是我从前的名那时我是永平侯世子贺遂养在后院的禁贺遂从梨园把我买出我低眉顺跪在地上伺候贺遂已有正是世家大族的闺端庄有却少了风贺遂拎着酒冰凉猩辣的液体顺着敞开的衣襟淌进肚他踩着我的肩叫我看...

主角:贺遂,侯府   更新:2025-10-06 18:2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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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侯府逃出来后,我与货郎做了一对平凡夫妻。

本以为日子会这么平淡地过下去,谁知世子爷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益州。

他拉着我的手,言语暧昧。

小酒做了妇人,竟比从前更有韵味。

1

小酒是我从前的名字。

那时我是永平侯世子贺遂养在后院的禁脔。

贺遂从梨园把我买出来。

我低眉顺眼,跪在地上伺候他。

贺遂已有正室,是世家大族的闺秀。

端庄有余,却少了风情。

贺遂拎着酒壶,冰凉猩辣的液体顺着敞开的衣襟淌进肚兜。

他踩着我的肩膀,叫我看清自己的身份。

好好伺候我,不要痴心妄想。

戏子就是戏子,是下九流,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2

贺遂性子古怪。

凡事在外为了大局可忍让三分。

在内,愈发乖戾苛责下人。

他与夫人自然琴瑟和鸣,只是温存过后。对我就换了一副面孔。

夜凉如水,我只披了一件单衣。

下半身浸在水里,冷得发抖。

玉盘被我举过头顶,盘子里是数不清的琉璃宝珠。

捧着玉盘的手不能抖,抖落了一颗珠子,贺遂就要在我的背上落一滴烛泪。

烛泪滚烫,在后背烫起一连串花朵似的印记。

渗着血迹的红让贺遂心情颇好,可他伸手触摸时,叫我不住瑟缩身子。

我知道,贺遂这是在外头受了气的。

果不其然,他见我颤抖的幅度大了些。琉璃珠子滴滴答答滚进池塘,脸色也更加狠厉。

小酒,你也看不起我吗?

你也觉得我比不上大哥?

倘若他不死,世子之位绝轮不到我?

我咬着牙,嘴里渗出些许血腥味。

小酒不敢,在小酒心里世子爷就是天下最厉害的人。

这种话骗不到贺遂。

他的指头戳进我背上的伤口,近乎挖下一块肉来。

我忍不住痛呼,却被他捂住嘴。

闭嘴你们这群婊子有什么好委屈的小爷供着你吃喝,你就该好好地伺候爷

贺遂双目通红,他狠狠将我按入水里。

待我耗尽肺里最后一滴空气后才将我拉上来,欣赏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直到这时,贺遂才会抱住我冰冷的身体。

他抚摸我湿漉漉的长发。

小酒乖,只有你是最听话最体贴爷的那个。

我吓得发抖,却依旧回抱住贺遂。

不为别的,只因为后院不听话的女人都死绝了。

想活,就得忘记自己是个人。

3

我不想死在贺遂的后院,所以我逃了出来。

中秋,皇宫设宴。

贺遂需和夫人进宫赴宴,是逃跑最好的机会。

贺遂不知道,其实我的水性很好。

在梨园时,师傅对我说过。

人生在世,得有一样别人不知的技艺傍身。

指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我没有拿包袱,只带了一点碎银子。

京城的首饰大多出自大师,上头有私印。

一旦出手,保不准会被揪出来。

银票同理。

好在,我省吃俭用存下了一点碎银子。

我把银子藏在腰带里,深吸一口气钻进了后院的水里。

这整个庄子都建在水上,而这水通着城外。

只要出了城,就能坐船离开这里。

我的身契虽然还在衙门押着,但是不要紧。

只要能在贺遂回来之前出城,他绝迹找不到我。

到益州之后,我支起豆腐摊子,靠卖豆腐为生。

除了豆腐,豆浆,腐竹之类的也卖。

发不了大财,却也饿不死。

保险起见,我给自己改回了原来的名字。

家乡发水灾之前,我爹靠教书为生。

名字也是仔细取的。

只是后来水灾,我爹被大水冲走。

娘养不活我,只能改嫁。

继父嫌弃家里吃饭的嘴太多,趁我娘生了孩子不能动弹时把我卖给了牙婆。

进了梨园,前尘尽忘。

取个好记的艳名才是正经。

客人点你时可记不得你那个绕口的名字。

衔青。

楚衔青。

哪有那么难记,不过是因为下贱,不值得费心罢了。

在益州待了一年后,我从河里捞出来一个男人。

他浮在水面上,面色惨白,一只耳朵还有血丝渗出。

我伸长了竹竿,把人捞到面前。

正要仔细瞧,那人猝不及防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睫毛,乌黑的瞳孔。

死气沉沉,又漂亮得过分。

我吓了一跳,险些把他捅下去。

好在,他只是无意识睁眼,就这么茫然不知看向何处。

得亏我要做豆腐,起得早。

要是旁人看见非得报官不可。

我麻利地把人拖上岸,拽回家。

决定休摊几日,先把他的伤治好。

不是我色迷心窍。

是这水里漂的男人我认识。

4

贺遂平日人五人六,却也有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

尤其是面对自己的表哥,太子商秩明。

我在后院,时常听贺遂提起他。

商秩明常以太子身份压我,整日说教,好似我是他身边的一只狗。且等着吧,他总有落魄的一天。

我也没想到,这天来得那么快。

当初贺遂才得了我,食髓知味。

白日也赖在后院。

贺遂仰躺在木床上,我跪在他脚边。取一只竹箫慢慢地吹,旖旎的曲子在夏日的燥热里愈发缱绻。

直到那人推开了门。

日光乍现,只是匆匆一面。

冷漠英挺的眉眼,凤目微挑,斥责贺遂荒唐。

随从将外袍扔在我的头上,遮住满身暧昧的痕迹,还有那身实在上不得台面的衣服。

商秩明抿着唇,愠怒的嗓子极沙哑的,带了丝丝的克制。

还不下去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一定是我这样的女人实在不要脸。

5

现在,像贺遂说的。

商秩明真的落魄了。

益州虽然隔得远,消息传得慢,一年的时间也足够从京城传到我等小老百姓的耳朵里。

商秩明谋逆,被贬为庶人,发配贵州。

也不知怎的,叫我碰见了。

听了几天风声,都说废太子死在路上。已经上报朝廷,这会子皇帝正后悔呢。

商秩明还没醒,我也没把人在我这的消息透露出去。

如果商秩明是被人所害,这会子应该不希望被人知道他在哪。

就是三四天了,人还没醒。

烧了好几天,眼睛烧得通红。

还总是直勾勾盯着人看,叫他又没动静。

大夫来看,说左耳朵被人打穿了,以后跟他说话得大点声。

这只耳朵就算恢复得好,以后也比不上正常的。

到了第五天,商秩明算是清醒点,知道跟人要水喝了。

我假装不认识他。

你从哪来的?

商秩明低着头,捧着水碗,扯出个笑来。

我不记得了。

失忆梗。

他定然极擅长美人计,顶着苍白的一张脸,笑容却足以迷惑众生。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商秩明赖着不肯走,他耳朵不好,我当着面说恶毒话,商秩明也听不见。

屋子那么小,睡不下两个人。

商秩明还算有眼力见,自己搬去豆腐房。

天不亮就脱了衣裳开始磨豆腐。

被汗浸湿的肌肉鼓鼓囊囊,一使劲,青筋根根暴起。

随着他的动作,肌肉起伏着,就好像生怕我看不到似的。

我骂他不要脸。

商秩明也不恼,老老实实把衣服穿上。

我又去扒开。

我挺爱看的。

商秩明就笑。

那个坏了的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

时间长了,我们两个就滚在一起。

有时候在床上,有时候在豆腐房。

在床上滚的被子乱糟糟,在豆腐房滚的稻草乱糟糟。

有一次我从商秩明怀里爬起来,他肩膀上都是我咬出来的牙印。气还来不及喘匀。又被他拉回去。

商秩明揽着我的腰,牙齿在脖颈细细地咬。

这样下去不行。他说,你得给我个名分。

我被他勾得意乱情迷,胡乱的应着好。

商秩明转正后,就顺理成章搬进卧房,再也不在豆腐房打地铺了。

再后来,商秩明打算着进点货到下头的乡镇上去卖。

你卖豆腐,我做货郎。等攒钱买了房子,再生个小娃娃。

我不知道商秩明打的什么算盘,做货郎可以名正言顺四处进货。自然不会局限于益州。

他不说,我就当不知道。

只卖我的豆腐。

6

我们在一起生活的第五年,我又遇见了贺遂。

当时已经快晌午。

豆腐卖得差不多,只剩一块打算中午回家做汤。

我打开钱匣子,低头算账。

冷不丁一双鞋停在我面前。

滚了金线的,非富即贵。

我下意识抬头,身子一惊险些打翻摊子。

手里的铜钱掉在地上,丁零当啷滚了好远。

那人弯腰,一枚枚捡起来放在我的掌心。

唇边的笑轻佻又暧昧。

贺遂捧着我的手,将我的十指合起。

小酒怎么这般不小心,连钱都不要了。

夏日里衣裳薄,贺遂的手顺着裸露在外的小臂探进里衣。

他摩挲着我的肌肤感叹。

多年未见,小酒的皮子糙了些,可见磨豆腐是个辛苦活。

贺遂仰脸,瞧见我梳的发髻。

小酒嫁给了谁,为何不知会一声。我也好备下薄礼,不知你这位夫君清楚小酒从前的营生吗?

我张开嘴,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

公子怕不是认错了人,这里没有什么小酒。我叫衔青,楚衔青。

那人应了声,却还是死死盯着我。

是吗,你长得实在像我后院的禁脔。

我咬着唇,抽回手,作势要用扁担打他。

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再不走我就要报官了

贺遂轻笑两声,云淡风轻地走开。

可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

商秩明还没回来,也不知他这次是去哪进的货,进的什么货。

我胆战心惊,吃不下饭。

干脆把豆腐和肉丝便宜了家里养的狼狗。

这畜生倒会撒娇,围着我腿蹭的一裤子毛。

虎子生得威武,脾气却像小狗样。

不过对外人,敢擅自靠近院子的,可会嗷嗷叫个不停。

我抚摸着虎子的头发,心里不禁思忖要怎么对付贺遂。

如果商秩明不是废太子就好了。

可如果他不曾落魄,与我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纠葛。

水缸映出我的脸,总不能毁了这张脸吧。

贺遂,对丑人总没有兴趣。

当天夜里,贺遂果然来了。

只是他一个人来的,被虎子咬了出去。

我披起衣服,瞧见贺遂落荒而逃的背影只觉得畅快。

虎子依旧围着我的腿肚子打转,我许诺它明日会奖励它一个鸡腿。

这一觉倒睡得安稳,只是第二日起来,虎子就被挂在门口。

被剥皮,流了一地的血。

我惊的说不出话。

虎子的脑袋被绳吊起来,舌头耷拉在外面,早就没了气息。

商秩明不知何时回来,货还没卸下,呆呆看着。

这小狗是他从大娘家亲自挑的,一窝狗崽里最壮实的一个。

商秩明宝贝的不行。小时候日日搂着睡觉。

我见他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子里浮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商秩明把虎子放下来,妥善安葬。

一路上,他什么话也没和我说。

只在去卖货时交代我。

得罪谁都不用怕,有我。

如果是从前的商秩明,这话我信。

可现在的他就是个货郎,什么也算不上。

我已没心思卖豆腐,打量着存款,实在不行便再逃一次。

到了下午,有人送来字条。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贺遂要我子时去我家后头的山上见,如若不然就杀了我相公。

我才知道人也是有血性的,贺遂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我,分明是把我看作猪狗。

我和商秩明在一起久了,也把自己当作人。

全然忘记了师傅教的,我们的命在贵人手里。

我们这种下九流,什么也算不上。

今天晚上我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屠刀之下众生平等。

我把杀猪刀别在腰里,摸黑去了后山。

商秩明的耳朵不好,不怕他听见。

只是今晚过后,我们恐怕要天各一方了。

7

贺遂果然在山上等我。

他见了我便一把抱住,一双手从衣领探进去。

恶心得我只想吐。

我摸向后腰,稳稳握住刀柄。

为什么杀了虎子?

贺遂嗤笑: 一个畜生,死了就死了。你喜欢再买一只就是,什么样的狗找不到,何苦非要它?

这话说得哪里是狗,分明是在说我。

可虎子就是虎子,普天之下只有那一只狗是虎子。

贺遂凑近我的脖颈,贪婪地吮嗅着。

豆香混着茉莉味的香膏,在空气中浮动。

贺遂欲色更甚。

这是那个男人给你买的?

他摸向我的腰肢,似乎比从前在后院更软了些。

做了妇人到底不一样,身子都多些滋味。

贺遂调笑着,以后你我二人时常在此偷情,瞒着你丈夫也不失一件趣事。

男人越来越过分,甚至解开了我的腰带。

腰带滑落,杀猪刀再也藏不住。

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抬手一刀砍在贺遂的肩头,他吃痛立刻大叫起来,挣扎着要逃走。

可我拽住了他的头发,就像他从前拽住我的一样。

我们都是待宰羔羊。

不知砍了多少刀,贺遂逐渐没了动静。

我把人拖到山洞,用枯枝把洞口遮住。

平复了下剧烈的心跳,才下山。

我在水池边清理身上的血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把杀猪刀。

这是物证,日后要是追查起来定会查到我身上。

我垂下眼,指甲缝里的血迹很难清洗。

如果这世上有人能保我……

我转过头,商秩明此时应该睡得正香。

他谋逆的罪名还顶在头上,如果有一天沉冤得雪,我也不至于寝食难安。

我躺回床上,商秩明下意识转过身抱住我。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杀了贺遂也算为老百姓除了个祸害。

想到这我慢慢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直到日上三竿。

我从梦里惊醒,这个点万一有人上山发现贺遂的尸体怎么办。

我慌乱穿好衣服,出门前瞥见那把杀猪刀,好端端挂在厨房。

已经看不见血迹,被磨得层光瓦亮。

深一脚浅一脚跑到山上,昨晚被淋了一地血的林子此刻却找不出一丝痕迹。

就连山洞里,也早已不见贺遂的身影。

贺遂消失了。

我失魂落魄下了山,担心已经有人报官。

商秩明却从集市上带回一只鸡。

他手把手教我怎么杀鸡。

要割开喉咙才能一击致命,不然再怎么折腾都是皮外伤。

商秩明垂着眸,神情算得上和煦,手上却沾满了血。

他发现了我的魂不守舍,亲昵地碰了碰我的鼻尖。

没什么好怕的,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商秩明握住我的手,问道: 衔青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他说: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商秩明还说: 我会教你的,手把手教。

但他没有承认,他是废太子。

我低头看着那只死鸡,忽然意识到,逃离商秩明或许比逃离贺遂更加困难。

不过不要紧,我也不想卖一辈子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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