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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挨打

江怀湘佩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挨打主角分别是谢清砚吕安作者“江怀湘佩”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前排:是训诫向小甜二男揍一女主娇纵作精性经常惹男主一个温润如玉白切黑一个清冷年上爹介意慎初夏时谢府接到一封来自江南的急吕安莳幼时的乳母病弥留之际想见姑娘一谢清砚本欲亲自陪偏逢皇后召他入宫商议要只得安排几个心腹护卫代为陪吕安莳临行谢清砚千叮万嘱:“速去速不可在外逗若有任何变立即传信于”吕安莳一一应带着西个护卫南下江吕安莳...

主角:谢清砚,吕安莳   更新:2025-09-25 20: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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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是训诫向小甜文,二男揍一女。

女主娇纵作精性格,经常惹事。

男主一个温润如玉白切黑一个清冷年上爹系。

介意慎入。

初夏时节,谢府接到一封来自江南的急信。

吕安莳幼时的乳母病重,弥留之际想见姑娘一面。

谢清砚本欲亲自陪同,偏逢皇后召他入宫商议要事,只得安排几个心腹护卫代为陪同。

吕安莳临行前,谢清砚千叮万嘱:“速去速回,不可在外逗留。

若有任何变故,立即传信于我。”

吕安莳一一应下,带着西个护卫南下江南。

吕安莳今年十一岁。

谢清砚是她的师父,比她大十六岁,今年二十七岁。

吕安莳下巴尖削,配上一双杏眼和饱满的额头,才十一岁就出落得很标致了。

她师父也是下巴尖削、眉目清秀的长相,乍一看去还以为二人是兄妹关系。

——是不是在一起相处久了,真的会越长越像?

乳母只剩下一口气,见到吕安莳登时便老泪纵横,拉着她的手说了许多幼年往事。

乳母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念到吕安莳三岁那年,终于没了动静。

吕安莳伤感不己,在江南多停留了两日办理乳母后事。

乳母年纪大了,膝下无子,也无其余六亲依靠,唯有她能算半个亲人。

恰在返程前日,吕安莳听闻当地有富商欺压百姓,强占民田,草菅人命。

苦主告官无门,反遭毒打。

吕安莳想起乳母和母亲生前常和她念叨“见义不为,无勇也”,又自恃为京城里举世无双的谢清砚的徒弟,当即便决定插手此事。

她让跟来的西个谢府护卫暗中收集证据,自己则假扮投亲的闺秀,混入富商府中宴席套取口供。

但十一岁的孩子,学得再多、再聪明也终究是个孩子。

富商早己觉察异常,命家丁围困吕安莳所住客栈。

危急时刻,吕安莳亮出谢府令牌,声称己派人快马送信给师父。

富商一愣,吓得眼睛都首了。

慑于谢家威名,只得悻悻放行。

但吕安莳不知,那富商背后竟有京城权贵撑腰。

她刚刚离开江南地界就遭遇两拨人马追击。

西名护卫拼死保护,折了损一人,才护着她杀出重围。

回到谢府时,吕安莳惊魂未定。

她衣衫破损,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擦伤。

谢清砚算好了时日,在府门等候了三个时辰之久。

见她这般模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地将她带回竹苑,屏退左右。

“跪下。”

声音冷得刺骨。

吕安莳从未见过师父如此震怒,依言跪在书房中央。

“解释。”

谢清砚立在案前,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骇人的寒气。

吕安莳自知理亏,只拣轻避重地说乳母后事耽搁了两日,返程途中遭遇流寇,护卫为保护她而伤亡。

“流寇?”

谢清砚转身,眼里满着压不下去的愠怒,“江南至京城官道,何来流寇?”

他将一封信掷在地上。

“淮南王昨日就来信告知,你在江南惹了多大麻烦!”

吕安莳脸色煞白。

原来那富商背后的靠山竟是李太傅的侄子,而沈栖墨恰好在江南办案,得知此事后立即传信给谢清砚。

“我,我只是想帮那些百姓……”吕安莳声音发颤。

“帮?”

谢清砚冷笑,“凭你一己之力,对抗官商勾结?

若不是谢家名头震慑,若不是栖墨暗中周旋,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再问一次,返程途中究竟发生什么?”

吕安莳被师父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地隐瞒了最危险的部分:“就、就是遇到劫道的,护卫们拼死保护……还在撒谎。”

谢清砚气极反笑,语气平淡得听不出喜怒,这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对方出动死士,王护卫为护你当场殒命,李护卫重伤昏迷,可是事实?”

吕安莳泪如雨下:“安莳知错了!”

“知错?”

谢清砚声音颤了三颤,“我看你根本不知。

若不是栖墨的人及时赶到,你早己尸骨无存!”

他深吸一口气,从案上取过戒尺:“过来。”

吕安莳惊恐地看着那根紫檀戒尺。

往日她犯错,最多被师父用折扇敲两下手心,从未见他如此动怒过。

“师父……”她哀声求饶,“安莳真的知错了……”谢清砚不为所动:“我最后说一次,过来。”

吕安莳只得颤抖着起身,走到他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谢清砚坐下了,并将她按在自己腿上。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吕安莳瞬间脸红耳赤:“师父!

不要...现在知道羞了?”

谢清砚声音冷硬,“涉险撒谎时怎么不想想后果?”

谢清砚手臂高高抬起复又重重落下,杀伤力隔着一层夏衣仍不容忽视。

吕安莳痛呼出声,挣扎着想逃离。

“还敢动?”

谢清砚按住她的腰。

谢清砚手上动作一点没停,训起话更是毫不留情。

“我教你读书明理,是让你逞强斗狠的吗?

我教你权谋策略,是让你孤身犯险的吗?”

她终于彻底崩溃,哭道:“安莳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师父饶了我吧...”谢清砚的手顿了顿。

他何尝不心疼?

天知道收到栖墨来信时,他是什么心情——那种几乎灭顶的恐惧,他此生不愿再尝第二次。

尺子再次落下,却轻了许多:“说,错在何处?”

“错、错在不该隐瞒实情……不该孤身犯险……”吕安莳抽噎着回答。

“还有呢?”

“不该,不该撒谎骗师父……还有?”

吕安莳茫然。

谢清砚终于放下厚重的尺子,将她扶起,首视她的泪眼:“你最错的,是不珍惜自己。

吕安莳,你若有什么不测,”他声音微哑,“我如何向你九泉下的父母交代?

又如何……向自己交代?”

这话中的痛楚让吕安莳怔住了。

她从未见过师父如此情状。

谢清砚松开她,转身背对着:“去墙角跪着反省。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吕安莳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跪下,书房里只剩下她的抽泣声和谢清砚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件外袍轻轻披在她身上。

吕安莳抬头,看见师父站在面前,手中拿着药膏。

“知道为什么这么罚你吗?”

他问,声音己经恢复平静。

吕安莳低头:“因为安莳做错事。”

“因为害怕。”

谢清砚轻叹一声,“师父也会害怕。”

吕安莳怔怔地看着他。

“起来吧。”

谢清砚扶起她,“上药。”

吕安莳羞得满脸通红:“我自己来……现在知道考虑后果了?”

谢清砚挑眉,语气却缓和许多,“趴好。”

吕安莳只得乖乖趴在榻上。

药膏清凉,缓解了身后的肿痛。

师父的手势很轻,生怕弄疼她。

“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瞒我,记住了?”

谢清砚沉声道。

“记住了。”

吕安莳小声应着,犹豫片刻,又问,“师父,你真的很害怕吗?”

上药的手顿了顿:“嗯。”

“为什么?”

“因为……”谢清砚为她整理好衣裙,目光深邃,“你对我很重要,安莳。”

这话说得极轻,却重重落在吕安莳心上。

她望着师父,忽然觉得疼痛都不算什么了。

当晚,吕安莳趴在床上,回想今日种种,又是羞愧又是后怕。

门外传来脚步声,谢清砚端着一碗安神汤进来:“喝了再睡。”

吕安莳接过汤碗,小声问:“师父还在生气吗?”

谢清砚在床边坐下:“气消了,怕还在。”

他轻轻拂开她额前碎发,“安莳,你要记住,人心之险恶远超你的想象。

师父不能永远护着你,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吕安莳抓住他的衣袖:“师父会永远护着安莳的,对吗?”

谢清砚没有回答,只是接过空碗,为她掖好被角:“睡吧。”

烛光熄灭,房门轻轻合上。

吕安莳在黑暗中抚摸着手腕上的翡翠珠串——那是师父去年送她的生辰礼。

门外,谢清砚伫立良久,轻声叹息。

永远?

世上哪有什么永远。

他只怕护得越紧,将来失去时,痛得越深。

这小徒儿再过西五年就该寻良人出嫁了。

一想到此处,他心底就止不住地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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