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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敬茶

久夜逢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荣恩侯荣恩侯府的言情小说《婆母敬茶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久夜逢光”所主要讲述的是:一纸赐我成了荣恩侯续从江南远嫁京进京前我便知荣恩侯府的老夫人不是个好伺候她将第一任侯夫人磋磨得上吊自又逼着荣恩侯将第二任夫人休让人只能青灯古了此残人人都我娘家远在千里无人撑恐怕不出两天就会在侯府香消玉我却笑我自小习十岁随爹娘上战靠着一杆银枪杀成了军中小霸加上我又是皇帝亲封的郡无论是手段腌臜的老妖还是怯懦拎不清的荣恩往都...

主角:荣恩侯,荣恩侯府   更新:2025-09-25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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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赐婚,我成了荣恩侯续弦,从江南远嫁京城。

进京前我便知晓,荣恩侯府的老夫人不是个好伺候的。

她将第一任侯夫人磋磨得上吊自杀,又逼着荣恩侯将第二任夫人休弃,让人只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人人都说,我娘家远在千里无人撑腰,恐怕不出两天就会在侯府香消玉殒。

我却笑了。

我自小习武,十岁随爹娘上战场,靠着一杆银枪杀成了军中小霸王。

加上我又是皇帝亲封的郡主。

无论是手段腌臜的老妖婆,还是怯懦拎不清的荣恩侯。

往后,都得乖乖给我卧着。

1

爹娘战死后,皇帝秉承他们的遗志,强行将我从战场上拉回来。

又将我封为昭德郡主,放在江南的外祖家教养。

赐婚圣旨下来前,外祖母正为我的婚事发愁。

只因我从前在战场上伤了脸,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

没有人愿意娶我。

如今圣旨已下,外祖母直接急得病倒在榻。

我们虽身在江南,可对京城之事也不是全然不知。

荣恩侯府在京中名声烂透,人人都知晓侯府老夫人不是个好伺候的。

刻薄腌臜,逼死了第一任儿媳,又逼得荣恩侯将第二任儿媳休弃。

害得人只能青灯古佛,在尼姑庵里了却残生。

门第低的,荣恩侯老夫人看不上。

但世家贵族,哪个会将女儿往这个火坑里推?

直到荣恩侯而立之年,还是鳏夫一个,侯府更是无子嗣出生。

老夫人这才急了,进宫求皇帝赐婚。

先帝在时,老侯爷于江山社稷有功。

皇帝念着这丝旧情,挑挑拣拣,最后挑中了双十年华还未嫁出去的我。

知晓外祖母的忧愁,我坐在榻边宽慰她:

我身份尊贵,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他们想磋磨我也得掂量掂量。

再者您不是不了解我,要真敢在我头上动土,孙女的那杆银枪也不是吃素的。

我是真真切切杀过人的。

外祖母叹了口气,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我娘是她唯一的女儿,我也是娘唯一的女儿。

亡女的遗孤,她怎能不担忧?

外祖母握紧了我的手:

若真受了委屈就写信回来,我叫你舅舅抱上外祖的牌位,即便上千里路,我们也要进京为你讨个公道。

大不了请旨和离,王家养你一辈子就是,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外祖父配享太庙,外祖母一品诰命。

舅舅官居二品,掌江南财政命脉。

倘若真闹到那个地步,就算是皇上也要看三分薄面。

我鼻头猛然一酸。

反握住外祖母的手点点头: 孙女省得,必然护好自己,不叫您和舅舅担心。

我哪能叫王家断送前途去护我?

不过是个荣恩侯府。

一个手段腌臜的老妖婆,一个怯懦拎不清的浑不吝。

往后在我面前,都得乖乖卧着。

2

我到京中待嫁。

成婚这天,皇帝派了贴身伺候的大太监前来道贺。

等礼成过后,我坐在喜榻上静静候着荣恩侯的到来。

喧嚣散去,门被推开。

盖头被掀开,我看到荣恩侯老夫人邹杨氏那张满脸皱纹的老脸时,吓了一跳。

她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头上戴着点翠头面,簪着大红花,身上还穿着红色锦袍。

打扮得华丽妖娆极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她和荣恩侯成婚呢。

她脸凑得很近,笑得也很诡异,让我心里不舒服极了。

再看旁边的荣恩侯,他垂着头站在一旁,似乎并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我皱着眉头问他:

侯爷与婆母这是?

荣恩侯还未开口说话,邹杨氏抢先道:

今日吾儿大婚,只是他年纪尚小,怕他行事章程有个差池,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看着他些。

即便我离经叛道,在听到她这番话后,也愣了一下。

随后没忍住,嗤笑出声。

荣恩侯三十来岁,还年纪小?

都成了三次婚,若章程还出错,便是要去看看太医,是否脑中有疾。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不等我开口说话,邹杨氏已经端起了酒杯:

知晓你不胜酒力,我这个做婆母的也该疼你,这合卺酒便代你跟安儿喝了。

早些熄灯安置吧,我已经命人在外间支了小榻,以便时时教你怎么伺候安儿,你务必要尽快有孕,为侯府延续香火。

说完,邹杨氏已经饮下了合卺酒。

两人动作熟练,好似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我现下终于明白,荣恩侯第一任夫人为何会上吊自尽。

正常女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与打击?

新婚夜婆母跑到喜房,强行代饮了她和夫君的合卺酒。

但头上有孝道这顶帽子压着,她既不能出言不逊,更不能动手反抗。

嫁过来就这样,后头的日子可见一斑。

他们以为能拿捏我,所以如法炮制。

可惜了,我不是个软柿子。

3

我再次看向荣恩侯,他依旧一句话未说,已经准备脱去外袍。

或许是见我没有动作,婆母不高兴了。

她道: 林氏,你还愣着做什么?

想着外祖母的叮嘱,做事切莫莽撞。

我决定给他们母子一次机会,冷冷地说:

还请婆母出去,留在这里不合规矩。

谁知我话音刚落,方才还黑了脸的邹杨氏,瞬间红了眼眶。

她做出一副无措的模样看向荣恩侯,委屈道:

安儿,娘也是为你们好,只是没想到惹了湘绮不快,是娘自作主张想岔了,娘现在就走。

说完就用袖子捂着眼睛,转身往外走去。

荣恩侯一看急了,赶忙拉住他娘着急道:

娘,您之前都是留下的,我这次怎么会赶您走呢?您安心待在这儿就是。

随即他转过头,对着我语气不善道:

林湘绮,你放肆既然嫁进侯府,就该知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方才是你作为儿媳该对婆母说话的语气吗?还不快给我娘道歉?

他将邹杨氏护在身后,手还拍着他的背。

看着两人的做派,我心里涌上一阵恶心。

当即冷嗤道: 放肆?我看放肆的是你们。

我乃皇上亲封昭德郡主,新婚之夜你让你娘大闹洞房,喝了合卺酒不说,还恬不知耻地要听床角。

枉你还是侯爷,读过圣贤书,连基本的伦理都不懂,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满京城去打听打听,谁家会有这样的腌臜事儿?也不怕传出去叫人笑掉大牙。

我站起身来,直直对上荣恩侯的目光。

荣恩侯气得眼尾泛红,气鼓鼓地咬着腮帮子,却不敢做什么。

邹杨氏站在荣恩侯身后,满眼怨毒地看着我。

嘴上却继续装柔弱道: 安儿,你们莫吵了,只要你们俩小夫妻好好的,我就算是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娘现在走就是。

她说着走,但脚下跟生了根一样,丝毫没有挪动的迹象。

抓着荣恩侯袖子的手也是攥得越来越紧。

荣恩侯一听,方才面上的思虑散去,恶狠狠盯着我:

你赶紧给我娘道歉,往后这荣恩侯府还有你一席之地。

我扬起下巴眯了眯眸子,冷笑反问:

如果我不呢?

荣恩侯皱着眉,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林家不教你的,我这个做夫君的便好生教导你。

他说着,攥起了拳头。

我目光一凛,抄起靠在旁边架子上的银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敲在荣恩侯的腿弯处。

吃痛的惨叫传来,荣恩侯应声跪地。

我早有准备,故而将长枪放在手边。

荣恩侯老夫人尖叫一声,赶忙查看儿子的伤势。

而后红着眼看向我,目眦欲裂朝我嘶吼:

林湘绮,你怎敢打他?

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有几条命够赔的

难怪你及笄多年都无人敢娶你,想来是没爹没娘的缘故,还有你外祖母那老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会养出你这样乖张刁蛮的性子?

邹杨氏看着痛得说不出话的模样,怒火中烧,已经顾不得装模作样,说起话来恶毒至极。

我心里登时窜起一股怒火。

手里的长枪调转,锋利闪着寒芒的枪尖抵在邹杨氏脖颈处。

林家满门忠烈,我爹娘战死沙场,我身上也背着军功和封号,即便我今天杀了你和你的废物儿子,皇上也不会对我怎样。

想死,你可以多说两句。

许是我身上杀气太重,亦或是邹杨氏的脖颈已经渗出丝丝鲜血。

场面顿时凝固。

两人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收起长枪,对着门外道:

来人,邹杨氏辱骂郡主,给我掌嘴三十。

荣恩侯狼狈为奸,拿了皇上御赐的腰牌出来,也将他给我按着打。

说完,我坐在圆桌前,为自己斟了杯茶。

邹杨氏只有个侯府老夫人的名头,身上并未有诰命。

按理来说,我是皇帝封的郡主,我为君她为臣。

以下犯上,我当然打得。

荣恩侯虽有侯爵之位,但手上并未有实权。

当初我去江南之前,皇上念着我家的功劳,御赐了一块腰牌下来给我护身。

见腰牌如圣驾亲临。

很快,我的陪嫁丫鬟婆子鱼贯而入,屋内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和痛苦的惨叫声。

她们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下手自然不轻。

很快他们母子二人的脸便肿成了猪头。

我边喝茶边轻笑道:

不论从前如何,往后这府里,本郡主的规矩就是规矩。

可明白了?

母子俩眼中满是怨恨和不甘,可如今只能点点头。

我满意地笑了。

而后让人将两人丢了出去。

我本来就不打算与他有肌肤之亲,如今正好顺理成章。

4

翌日一早,按照规矩我当去邹杨氏院子敬茶。

经过昨晚一事,她倒也没为难我,直接放我进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昨日事昨日毕,既然她和荣恩侯都挨了打,那我就不计较了。

一切按部就班完成,谁知我还没出邹杨氏院子,便有丫鬟来报。

说今日早朝,荣恩侯顶着一张猪头脸在朝堂上状告我。

直言我殴打夫君婆母,不守妇道、孝道,请求皇帝严惩我。

老御史一看,连忙狠狠参了我一本。

还道皇帝太过宠信我一介孤女,才导致我胆大妄为,藐视君上和孝道,败坏伦理纲常,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帝宣我进宫,此刻宫里的人已经候着了。

丫鬟话音刚落,邹杨氏便被嬷嬷搀扶着出来。

她讥讽地看着我道:

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在京城你有什么可依靠的?如今到了宫里,我看你还张狂。

你放心,等皇上发落过你,回府后我这个做婆母的也该好生教导你。

邹杨氏面上全是恶趣味,眼神恶毒地盯着我。

他吃准了皇帝会罚我,亦或是会收回对我的那些恩典。

没了这些依仗,她跟荣恩侯就能无后顾之忧地拿捏我。

我敛了敛眸子,冷笑一声。

没空与她计较,跟着太监入了宫。

御书房里,几个因为此事吵得七嘴舌的大臣都在,荣恩侯也站在一旁。

见我来,众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善。

但是都不得不向我这个郡主行礼问安。

皇帝神色如常,让人看不出喜怒。

他问: 昭德,听闻你殴打夫君婆母,可有此事?

我垂着头,等再次抬头,立马红了眼眶,噙着泪珠子道:

回皇上,确有其事,只是昭德也是被逼无奈。

昨夜婆母代替我跟侯爷喝了合卺酒,又要在旁观看指导我跟侯爷洞房。

昭德觉得屈辱,询问婆母能否出去,谁知她立马暴怒,辱骂我爹娘和外祖母。

林家人都战死沙场,爹娘更是死无全尸,怎能任婆母如此羞辱?昭德也是心痛至极才命人动了手。

说完我默默垂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下来,却倔强地不发出一丝声音。

我又道:

昭德知错,任凭皇上处罚。

我深深叩首。

一时间御书房内静得针落可闻,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老御史都忘了反应。

唯有荣恩侯面红耳赤,跪下反驳。

皇帝一个眼神,荣恩侯吓得不敢吭声。

几个呼吸后,方才还说我大逆不道的大臣,纷纷说着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连老御史都倒戈,反参荣恩侯一本。

皇帝缄默良久道:

太后生辰将至,荣恩侯老夫人就每日去佛堂,为太后抄十遍金刚经。

荣恩侯治家不严,先管好家事,修建行宫一事,就交给太子去做。

皇帝话音刚落,荣恩侯就傻眼了。

这是变相禁足邹杨氏,顺便夺了他的差事。

他手上本就没什么实权,这差事还是好不容易得来的。

如今就这样作没了,又怎能不后悔?

我垂着头,无人瞧见的角度弯起了唇角。

皇帝本就对林家心怀愧疚,念着林家的功劳。

再者就只剩下我一介孤女,他也不怕功高震主。

又为体现皇恩浩荡,厚待烈士忠臣,即便是我无理取闹,皇帝也不会真苛责我。

但谁承想,荣恩侯府有这等见不得人的事儿。

荣恩侯和邹杨氏是觉得有前两个媳妇做例,吃准了小女子脸皮薄,羞于将此事说出口,才有恃无恐。

可他们错了。

其他女子也许有诸多顾虑,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既然他们母子都有脸做得出,那我有什么不好说的。

他们不闹到御前还好。

如今这般,不出半天怕是全京城人都知晓了他们母子间的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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