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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铺倒闭捡漏攻略

别皮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杂货铺倒闭捡漏攻略》内容精“别皮米”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沈墨言阿阮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杂货铺倒闭捡漏攻略》内容概括:永嘉镇依着一条不大不小的河上舟楫往运送着南来北往的货物与闲言碎也滋养着镇子里不算繁华但也绝不冷清的市井气时近正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青石板路空气里弥漫着各家饭馆后厨传出的、勾人馋虫的香这其“十里香”酒楼的饭菜向来是镇上一不过今这饭菜香却混进了一丝不那么和谐的火油与铁锈味“哐当!”酒楼大堂一声巨响惊得几张桌上的碗碟都跳了三不是兵刃相而是一张结...

主角:沈墨言,阿阮   更新:2025-10-15 08:5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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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镇依着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河上舟楫往来,运送着南来北往的货物与闲言碎语,也滋养着镇子里不算繁华但也绝不冷清的市井气息。

时近正午,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空气里弥漫着各家饭馆后厨传出的、勾人馋虫的香气。

这其中,“十里香”酒楼的饭菜香,向来是镇上一绝。

不过今日,这饭菜香里,却混进了一丝不那么和谐的火油与铁锈味儿。

“哐当!”

酒楼大堂里,一声巨响惊得几张桌上的碗碟都跳了三跳。

不是兵刃相交,而是一张结实的柏木八仙桌,被一只看着白净秀气的手,轻轻——或者说,看似轻轻——地按了一下,桌腿便齐刷刷陷入了石板地里半寸,桌面上的裂纹蛛网般蔓延开来。

出手的是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脑后扎着一根油光水滑的大辫子,脸蛋圆润,眼睛又大又亮,此刻正瞪得溜圆,怒气冲冲地对着面前几个穿着皂色公服、腰挎朴刀的官差。

“说了多少遍了!

我们店里的酒,没问题!

更没偷什么劳什子贡酒!”

姑娘声音清脆,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劲儿,“你们再胡说,我……我连你们也按进地里去!”

她是阿阮,这“十里香”酒楼唯一的伙计兼厨娘兼半个护院。

力气大,胃口更好,心思却简单得像张白纸。

为首的官差是个黑脸膛的汉子,显然也没见过这阵仗,看着那嵌进地里的桌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色厉内荏地喝道:“放肆!

阿阮!

贡酒入库前唯独经了你们‘十里香’的手做最后一道‘醒酒’工序,如今少了整整三坛‘玉髓凝浆’,不是你们监守自盗,还能是酒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他身后几个差役也纷纷按住了刀柄,气势汹汹,只是眼神时不时瞟向那张倒霉的桌子,脚步钉在原地,没一个敢先上前。

“我……我不知道!”

阿阮梗着脖子,“我按规矩醒的酒,一坛不少地送去了!

定是你们自己弄丢了,想来讹人!”

她心里又急又气。

老板娘前几日回娘家探亲,把酒楼交给她看管,这才几天,就惹上了官非。

贡酒啊,那是要送进皇宫里的东西,丢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她虽然脑子不算顶灵光,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哼!

人赃并获谈不上,但你们嫌疑最大!”

黑脸官差挥挥手,“来啊,先把这酒楼给我封了!

把这丫头带回去细细审问!”

差役们互相看了看,硬着头皮就要上前拿人。

阿阮下意识地又抬起了手。

差役们齐刷刷后退一步,动作整齐划一。

就在这时,一个慢悠悠,带着点市侩与慵懒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哎哟哟,几位官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大中午的,喊打喊杀,多伤和气。”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水红色衣裙,身段婀娜的女子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盒刚刚打开的胭脂,指尖蘸了点嫣红,正放在鼻尖轻嗅。

她容貌秾丽,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风情,正是镇上“流影斋”胭脂铺的老板,花弄影。

“花娘子。”

黑脸官差显然认得她,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板着脸,“公务在身,不便详谈,这阿阮涉嫌盗窃贡酒,我们得带她回去。”

“盗窃贡酒?”

花弄影挑眉,袅袅婷婷地走进来,目光在那张裂开的桌子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化作忧色,“官爷,这可不能乱说。

阿阮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心思单纯,力气是大了点,但偷鸡摸狗的事,绝计干不出来的。

再说了……”她凑近几步,压低了声音,带着神秘的口气:“这贡酒失窃,蹊跷着呢。

我昨儿个可是听南来的一位客商提起,好像……不止咱们永嘉镇这一处出了岔子。

官爷您说,这要是大案要案,您几位在这儿跟一个小丫头较劲,岂不是耽误了追查真凶的时机?”

黑脸官差将信将疑:“不止一处?”

“可不是嘛!”

花弄影煞有介事地点头,“消息来源绝对可靠,值三盒上等的‘醉春风’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胭脂盒。

官差们面面相觑。

花弄影的情报,在镇上乃至周边都是出了名的灵通,虽然……收费不菲。

黑脸官差沉吟片刻,看了看一脸倔强的阿阮,又看了看那惨不忍睹的桌子,心知今天硬来恐怕讨不了好,正好借坡下驴:“既然如此……封店!

阿阮,你暂且留在店中,不得离开永嘉镇!

随时听候传唤!

我们走!”

官差们来得快,去得也快,贴上封条,悻悻而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阿阮,见人走了,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看着满地狼藉和门上的封条,眼圈微微发红。

她不怕打架,但她怕老板娘回来伤心,怕这经营了多年的酒楼就这么毁了。

“花姐姐……”她带着哭腔,“现在怎么办啊?

我真的没偷酒。”

花弄影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知道你没偷。

但这事麻烦不小,官差认定了是你,光靠力气大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那怎么办?”

“你得找个聪明人帮你。”

花弄影眼珠转了转,心中己有了人选,“镇上最聪明的是谁?”

阿阮茫然地摇摇头。

她平日里不是在后厨忙活,就是在堂前招呼客人,认识的聪明人有限。

“啧,就是那个‘墨砚轩’的账房,沈墨言啊。”

花弄影提示道,“听说他以前在京城里给大官算过账,脑子好使得很。

这种糊涂账,找他准没错。”

“沈先生?”

阿阮想起那个总是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青衫,手指永远比拨弄算珠还要干净的年轻账房。

她去过几次“墨砚轩”送外卖,那人总是冷着一张脸,说话能省则省,看人的眼神像是在核算成本与收益,让她有些发怵。

“他……他会帮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花弄影笑道,“不过找他帮忙,可不能空手去。

他那人,最重‘规矩’和‘代价’。”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阿阮,“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墨砚轩”是镇上唯一一家兼营书籍、文房西宝和代为抄写、算账营生的铺子。

铺面不大,却收拾得异常整洁,书架上的书籍按高矮排列得一丝不苟,砚台墨锭摆放得如同列队的士兵。

沈墨言就坐在柜台后面,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清晰的几何图形。

他低着头,一手翻着账册,一手飞快地拨弄着一把紫檀木算盘,算珠碰撞声清脆、密集,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在演奏一首关于数字的严谨乐章。

他约莫二十出头,相貌清俊,只是眉眼间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疏离和疲惫,好像这世间的喧嚣于他而言,都是需要被计算的干扰项。

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演奏”。

他抬起头,看见阿阮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阳光将她圆润的脸庞镀上一层茸茸的金边。

“沈……沈先生。”

阿阮小声开口。

沈墨言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迅速评估——无明显伤痕,情绪焦虑,大概率非物理纠纷。

视线下移,落在她沾了些泥土的鞋尖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阿阮姑娘。”

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本店概不赊账。

若是送外卖,放在门外石阶上即可。”

他记得这个力气很大的姑娘,上次她来送酒楼的小炒,差点把他新收的一方端砚碰倒在地。

“不……不是送外卖。”

阿阮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几步,“沈先生,我……我想请您帮个忙。”

算珠声停歇。

沈墨言放下账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这是一个准备认真谈判的姿态:“请讲。

根据事务复杂程度,咨询费用每小时五十文至五百文不等,包月结算另有优惠。

先付费,后咨询。”

“啊?”

阿阮被这一连串的数字砸得有点懵,她一个月工钱也才几钱银子。

“这……这么贵?”

“知识、时间与逻辑梳理,理应标价。”

沈墨言语气毫无起伏,“或者,你可以选择去寻求免费的、但大概率是错误的建议。”

阿阮咬了咬嘴唇,想起花弄影说的“诚意”。

她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块晶莹剔透,散发着桂花香气的糯米糕。

“我……我没那么多钱,这个……这是我刚做的桂花糕,可好吃了,能不能……抵一点?”

沈墨言看着那几块看起来确实很诱人,但显然无法纳入他计算体系的“货币”,沉默了片刻。

“阿阮姑娘,情感与食物无法折现。

若无他事,请勿打扰我工作。”

他重新拿起了账册,下达了逐客令。

阿阮急了,眼看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她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再恳求几句,手不小心按在了柜台上。

“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

沈墨言的动作僵住了。

阿阮也愣住了。

两人同时低头,看向柜台。

只见那坚硬黄花梨木打造的柜台面板上,以阿阮手掌按下去的地方为中心,几道新鲜的裂纹正顽强地蔓延开来,像是不合时宜生长的藤蔓。

沈墨言缓缓抬起头,看着阿阮,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名为“难以置信”和“肉疼”的情绪。

这把算盘是他用了多年的老伙计,每一颗算珠都磨得温润趁手。

阿阮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回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赔!

我赔您新的!”

沈墨言看着柜台上那刺眼的裂纹,又看看阿阮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再联想到早上隐约听到的关于“十里香”被封的流言,脑中那架精密的算盘开始飞速运转起来:变量输入:· 阿阮,怪力,麻烦体质。

· “十里香”酒楼,贡酒失窃案,官方指控。

· 己方,受损柜台一个(估值二两银子),清静生活受到严重威胁。

· 潜在风险:卷入官非,时间成本激增,人身安全不确定性大幅上涨。

· 潜在收益:索赔柜台损失?

获取桂花糕(估值忽略不计)?

初步演算结论: 此事性价比极低,接近负无穷。

应立即切割,远离风险源。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用最简洁有力的语言让这个“人形麻烦”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

就在这时,阿阮带着哭腔,几乎是绝望地喊道:“沈先生!

求求您了!

老板娘不在,官差说我偷了贡酒要抓我,店被封了,我找不到人帮忙了……我、我知道您聪明,一定能算出是谁偷了酒,还我清白的!

只要您帮我,我……我给您当牛做马!

天天给您做好吃的!”

她的眼睛很大,此刻盈满了泪水,像被雨水洗过的琥珀,纯粹的恳求与无助,没有任何算计。

沈墨言到了嘴边的冷硬话语,不知怎的,卡住了。

他厌恶麻烦,厌恶计划外的事物,厌恶一切无法量化的东西,比如眼泪,比如这种毫无道理的信任。

但他的算盘,或者说他内心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却给出了一个与理性分析完全相悖的指令。

他看着那裂纹,又看看阿阮。

脑中另一个声音在说:修复柜台需要木料、人工,预估耗时三日,影响营业,损失约……三两银子。

若她能赔偿,可挽回部分损失。

而若她因此事被定罪,酒楼易主或倒闭,赔偿必然落空。

从“减少损失”的角度看,似乎……协助她解决麻烦,是当前“损失最小化”的方案?

这个推论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

阿阮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砸在青石板地面上,洇开小小的深色痕迹。

“……别哭了。”

沈墨言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无奈和妥协,“眼泪会影响判断力,且对木质结构的修复毫无益处。”

阿阮抽噎着,抬起泪眼看他。

沈墨言避开她那过于首白的目光,弯腰从柜台下拿出纸笔,铺开,动作依旧一丝不苟。

“把事情经过,从你接触贡酒开始,到官差上门,所有细节,按时间顺序,毫无遗漏地告诉我。”

他顿了顿,补充道,“咨询费……暂记账面。

若最终解决,需双倍支付,并包含柜台维修费用。”

阿阮的眼泪瞬间止住了,脸上绽放出混合着鼻涕和笑容的光彩,忙不迭地点头:“嗯!

嗯!

我说!

我一定都说!”

窗外的阳光似乎更暖了一些,算盘被暂时搁在一边,沈墨言执笔蘸墨,开始记录阿阮有些混乱但充满细节的叙述。

他并没有意识到,从他决定拿起笔的这一刻起,他那精于计算、远离麻烦的人生轨道,己经不可逆转地偏离了方向。

而在“墨砚轩”对面的街角,胭脂铺“流影斋”二楼窗口,花弄影倚着窗,看着这边的情形,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轻轻合上了手中的胭脂盒盖。

“啧,这账,可有的算了。”

小镇的江湖,第一缕波澜,己悄然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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