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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倾音

蜗牛小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江倾音》是网络作者“蜗牛小姐”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阿月裴砚详情概述:最我总在夫君身上闻到陌生脂粉香气他嘴硬: 别胡思乱你就是我唯一的妻来领着个娇俏小娘子回来: 你要大一个妾而并不是妻后来搂着娇俏小娘子: 别胡搅蛮她才是我的正妻的副官开玩笑说: 大您就真的不怕江夫人生气?毕竟这些年她为裴府尽心尽我们都看在眼里…… 夫君嗤笑一语气透着不屑: 她不敢离了我又能去哪里? 我是她能攀到最高的...

主角:阿月,裴砚安   更新:2025-10-12 14:4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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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总在夫君身上闻到陌生脂粉香气。
可他嘴硬:
别胡思乱想,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后来。
他领着个娇俏小娘子回来:
你要大度,一个妾而已,并不是妻。
再后来。
他搂着娇俏小娘子:
别胡搅蛮缠,她才是我的正妻。
他的副官开玩笑说:
大人,您就真的不怕江夫人生气?毕竟这些年她为裴府尽心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
夫君嗤笑一声,语气透着不屑:
她不敢。
她离了我又能去哪里?
我是她能攀到最高的枝。
大不了给她个平妻,已是仁至义尽。就是让她做妾,她也得乖乖做小伏低……
后来。
夫君却发疯一般跪在我脚下:
求你……回来做我的妻……
1
我站在门外。
捧着一碗滚烫的鱼汤,通体冰凉。
裴砚安酷爱吃鱼,却不爱剔刺。
于是。
我总精心挑了鱼刺给他。
今晚,更是冒雨送来。
此刻。
湿透的衣裙粘在身上,像坚冰一样刺骨,却都不及他的话让人浑身恶寒。
屋内,裴砚安还在继续:
要不是我,她早死十回了。她该记得,自己的身份。
副官笑着附和:
就是。哪怕让她当条狗,跪着舔,她也不敢拒绝。
就是这么贱。哈哈哈……
屋外,我再也听不下去,拖着灌铅一般的双腿,失魂落魄离开。
而身后,屋内却瞬间安静下来。
裴砚安手指捏着酒杯。
眉头轻挑,眼神冰冷,睨着副官:
你说谁是狗?
你说谁贱?
他声音不大,却让人胆寒。
副官吓得跪了下来:
小的是狗。
小的贱。
小的不该说江夫人的不是。
他抬手,狠狠扇着自己巴掌,不停道歉。直到脸肿得不能看。
裴砚安才轻咳一声:
罢了。
去城南春满楼买一包核桃糕来,音音她最是喜欢。
2
回到院子里。
我回想着刚才的话,眼泪啪嗒嗒往下掉:
的确。
当年父亲站错了队,被抄家之际,是裴砚安冒险救下了我。
他说,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才救下我一条命。
而我也尽心尽力报答。
这些年,将裴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库存充盈。
裴砚安曾动情地搂住我:
唯有你,才配做我的正妻。
可如今。
他口中的正妻之位却换成了别人。还要让我做小伏低……
我趴在桌上小声抽噎起来。
却被人从身后拥住,跌入一个滚烫怀抱里:
为何没用晚膳?
怎么还哭了?
他变魔法般掏出一包核桃糕,满目尽是柔情:
对外,阿月是正妻。可对内,仍当你是平妻,与她平起平坐。为夫说过,心中仍然有你,你大可不必忧心。
我不敢置信地看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还记得成亲那日。
他涨红了脸:
裴某从不敢肖想江姑娘。今日,承蒙不嫌弃。在此立誓,此生唯你一人,绝不纳妾
可如今。
他立别人为正妻,却还想用一句当你是平妻……哄我继续为王府鞠躬尽瘁……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捂着脸抽泣。
裴砚安却误以为我是等不及。伸手就要探入我衣领里。
门却被人一把推开:
哎呀,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啦……
3
是阿月。
她捧着一碗鱼汤要送给夫君。
裴砚安急了。
大步上前,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暖着:
天这么冷,怎么还亲自送来?手还这么凉
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便是了。
他目光转向我:
以后这些粗活,交给音音做便是。
你堂堂正房夫人,不要操这些心。
他轻抚她脸颊,满目尽是柔情。
阿月娇声细语:
妾身不过是想学学姐姐的煲汤手艺。
亲自侍奉夫君……
裴砚安思忖着:
也好。
既然你想学,那便让音音教你吧。
不过事先说好,权当消遣了。
你不必亲自做这些粗活累活。
你的十指纤纤,不该沾染这些凡俗气息。
阿月很高兴:
谢夫君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
姐姐,今后还请你多加指点
可在近身之时,她却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不会下蛋的鸡。
占着正妻之位那么多年。
不知道什么叫自知之明,我来告诉你。
她用力掐我手臂。
我下意识甩开,却被她狠狠推了出去。后背猛撞到桌角上,疼得险些落泪。
阿月却恶人先告状:
姐姐,你不愿教阿月,便直说好了
为何要推我?
她摸着自己发红的手指十分委屈,可那明明是她刚刚自己掐出的痕迹。
我后背疼得直不起腰来,重重跌坐在地上。
裴砚安却已经抢先一步,将阿月护在身后。
沉声道:
音音,你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快跟阿月道歉。
我懵了:
明明……是她推的我……
裴砚安疾声打断,声音带着明显怒意:
音音,你何时变得如此善妒?
如此无礼?
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明明已经许了你平妻之位,你却仍然为难阿月。
你究竟还要怎样?
是不是永远都不能满足?
阿月适时落下泪来:
夫君,疼
裴砚安仔细反复观察阿月发红的手指:
还好还好,手指没事。
这纤纤玉指,若是留下什么疤痕,为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还有你腹中的孩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他转头,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仿佛罪魁祸首是我,他不能原谅的也是我。
我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呆呆地坐在地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稀里哗啦砸在地上。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到我身前。
把我护在了身后。
4
是大黄。
我自幼养大的狗。
它冲阿月狂吠,要将她撵出这间屋子。
小的时候,我胆子很小。
我爹就买了一只小狗陪我。
十年来。
它陪我从懵懂孩童到嫁做人妇,始终不离不弃。
此刻。
它见我受到委屈,看我被欺负得坐在地上大哭,急坏了,跳出来为我撑腰。
看着它保护我的小小身影,我泪目了。
狗尚且如此。
可我夫君呢?
他脸色难看,眼神冰冷:
管好你的畜生。
神情颇有些不耐烦。
恰在这时,阿月突然捂住小腹,哀嚎一声:
夫君。
肚中的孩儿……像是被惊吓到了……好痛……
她疼得弯下腰去。几乎站立不稳。
裴砚安脸色大变:
怎么了?
孩子怎么了?
他慌了。
转头,将怨恨的目光转向我,像是要把我身上灼出个洞来:
这该死的恶犬……
阿月泪流满面,却仍伸手拉住他:
夫君。
你不要怪姐姐。
她一定不是故意唆使这恶犬吓人……
要怪……就怪我腹中的孩子太胆小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
裴砚安气得眉头紧皱:
都这时候了。
你怎么还想着别人?
不是你太胆小,实在是有些人训犬无方。
你就是太善良。
你知不知道?
没有什么比你和你腹中的胎儿更重要。
我呆呆愣在原地。
我记得。
曾几何时。
裴砚安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那年冬天我小产,血流不止,情况危急。大夫们束手无策,询问裴砚安保大保小时,他毫不犹豫地说:
保大弃小,当然是保大弃小。
没有什么能比音音的生命更重要
可如今。
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却换了。
阿月回头看我,脸上写满得意。她用嘴型比了三个字:
你等着。
我不明白,她让我等什么?
直到次日一早。
她得意洋洋来看我。
手中揣着皮筒子。
5
那金黄色的皮筒子油光水滑。
被她炫耀地揣在怀里:
夫君说吓到我的恶犬不能留。
他不想让我这一胎有一点点风险。
我琢磨着,总得给姐姐留个念想吧。
于是就让绣娘连夜给我做了这个皮筒子。
她手指顺着皮毛撸下去:
你是不知道啊。
那条该死的狗被剥了皮,哀嚎了一整夜呢。
天色将明才没了声息。
啧啧。
姐姐现在去还来得及喝上一碗狗肉汤。
我气得浑身发抖。
忍不住趴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大黄圆溜溜的脑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其实,它也很胆小。
遇到危险就往我怀里钻。
还爱哼哼唧唧撒娇。
我不敢想,它被剥皮时该有多害怕,该有多绝望。
爹娘去世后,大黄是我唯一的慰藉。
它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早已把它看成了家人。
裴砚安知道,大黄对我非比寻常。
过去他外出打猎,总会打上二三野味回来,给大黄开开荤。
可如今。
却只因为它冲阿月叫唤,便亲手弄死了它。
我没有哭闹。
只是静坐了一会儿。
爬起身来,直接去了阿月的小厨房。
把锅碗瓢盆砸了个干净。
再收齐大黄的尸首,埋到了院子的小花园里。
怪我懦弱无用。
连家人都保护不了。
爹娘是这样。
大黄也是这样。
不知道枯坐了多久,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
你闹够了没有?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头,是裴砚安。
6
不要在贵客面前丢了裴府的脸面。
他不知何时,来了小花园。
还带着一众宾客一起赏花。
我抬头看去。
裴砚安身后正跟着前来拜访的七皇子。
七皇子低头看我,轻轻颔首。
面容沉静,目光灼灼。
说起来。
上次见到萧烨还是七年前。
他在皇子中最为聪慧得体。
圣上特意打发他去北疆苦寒之地磨炼,一呆就是七年。
听说。
他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竟凭一己之力收复了北疆,凯旋归来。
我来不及擦掉眼角泪痕。
低垂着眼眸。
匆匆离去。
可走到角落里,却被七皇子拦住了去路:
音音。
你……过得可好?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谢殿下关心,我过得很好。
如今的我。
无依无靠,无权无势,还不被夫君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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