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只生了一个女儿。
婆婆大寿这天,大嫂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女儿的鼻子骂她是“赔钱货”。
我老公拉住暴怒的我,低声说:“为了我,忍忍。”
我看着他窝囊的脸,突然就不想忍了。
我笑着对大嫂说:“嫂子,您家小宝的眉眼,怎么和隔壁王叔有点像哦。”
全屋死寂。
我看着脸色煞白的大哥,又补了一刀。
“对了,大哥,我上个月还看见嫂子从王叔的车上下来,脖子上全是红印子呢。”
01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
金碧辉煌的吊灯下,那张铺着大红桌布的巨大圆桌,原本还喧嚣着亲戚们的觥筹交错和虚伪笑语,此刻却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微弱的送风声。
所有的目光,像无数支蓄势待发的箭,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有惊愕,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死寂吓到了,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把脸埋进我的怀里,小声地啜泣着。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指甲却几乎要嵌进自己的掌心。
那句“赔钱货”,像淬了毒的钢针,扎在我心上,更扎在我女儿稚嫩的生命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大嫂张莉,那张涂抹着精致妆容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上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变脸戏。
先是嚣张得意的笑凝固在嘴角,随即血色褪尽,变得像一张惨白的纸。
紧接着,那白色又被一种恼羞成怒的紫红色取代。
“林晚!
你个生不出儿子的贱人,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她尖叫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疯了似的朝我扑过来。
指甲上新做的红色美甲,在灯光下划出狰狞的弧度,直直冲着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将女儿更紧地护在怀里,侧身躲开。
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是我的丈夫,周浩。
他没有去看张牙舞爪的张莉,甚至没有去看被吓哭的女儿,他只是死死地瞪着我,眼睛里全是血丝,压着嗓子低吼:“林晚你疯了!
你想干什么!
快给大嫂道歉!”
道歉?
我看着他这张我爱了八年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
我的女儿被当众羞辱,他让我忍。
我为女儿反击,他让我道歉。
在他心里,他母亲的面子,他大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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