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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莽夫:开局退婚,暴打亲爹(贾琏贾赦)新热门小说_免费完结小说红楼莽夫:开局退婚,暴打亲爹(贾琏贾赦)

梦笔千年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梦笔千年”的倾心著作,贾琏贾赦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觉醒来,我成了红楼贾琏,还绑定了李元霸十倍神力。 看着逼我强娶尤二姐的混账老爹,我一拳砸碎了青石地板:“父亲,您刚才说……要逼儿子做甚么?” 贾赦当场吓瘫,从此荣国府多了个混世魔王。 次日,东城兵马司扣押我的丫鬟。我单枪匹马闯入衙门,一拳轰碎镇门石狮,百名兵丁被我一人放倒,指挥使裘良跪地求饶。 全京城都傻了:这琏二爷是疯了还是成神了? 王熙凤看着陌生的丈夫,心尖发颤:“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揽她入怀,声音斩钉截铁:“这荣国府的天,该变一变了。外面的事,以后交给我。” 贾珍算计?一拳打爆! 勋贵刁难?一脚踏平! 我以神力为矛,在这红楼杀出一条通天血路。我要改写所有意难平,更要这万里江山,匍匐在我脚下! 【阅读提示】爆爽无敌流 暴打人渣 夫妻联手,全程高能!

主角:贾琏,贾赦   更新:2025-10-10 14: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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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那最后一句“总得做点男人该做的事”,像是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在王熙凤心尖上挠了一下,痒痒的,带着点陌生的酥麻。

她看着贾琏负手而立的背影,窗外最后一点天光给他轮廓镀了层模糊的金边,竟让她一时有些怔忪。

这冤家……何时有了这般气度?

屋里一时静默下来,只听得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平儿和丰儿早己识趣地退到了外间,连脚步声都放得极轻。

还是王熙凤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往日里指挥若定的架势,声音却到底不如平时那般脆亮:“说得轻巧!

男人该做的事?

你倒是说说,你想做什么?

难不成真要去考个武状元回来?”

她本是带着几分讥诮,想刺他一下,好扳回些场面。

谁知贾琏转过身,脸上非但没有往常被讥讽后的恼怒或讪讪,反而是一片沉静,眼神亮得惊人:“武状元?

虚名罢了。

我要的,是实打实的军功。”

“军功?”

王熙凤愣住了,凤眸里满是不可思议,“你……你要从军?

你去哪儿从军?

京营还是边关?

老祖宗、老爷太太能答应?

再说,你……你吃得了那份苦?”

她上下打量着贾琏,虽说今日他露了一手骇人听闻的武力,可多年纨绔子弟的印象根深蒂固,她实在无法想象贾琏披甲执锐、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样子。

贾琏走到她身边的炕沿坐下,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气和一丝凌厉的当家奶奶特有的气息。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动手动脚,只是看着她,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苦不苦的,试试才知道。

京营就是个染缸,老爷们塞人进去混资历的多,真要想做点事,还得往外走。

至于府里……”他顿了顿,嘴角扯起一丝略带嘲意的弧度:“以前我胡闹,他们管不了,也懒得管。

如今我想往正路上走,他们难道还能拦着?

拦着我对府里有什么好处?

难道真指望我一辈子做个只会花钱的废物,等着将来分家时那点嚼用?”

这话说得首白又尖锐,像一把刀子,瞬间划开了荣国府内部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王熙凤心头剧震,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以往从未有人,尤其是贾琏,会如此赤裸裸地点破。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从驳起。

是啊,贾琏若能挣得军功,对整个荣国府,尤其是日渐势微的长房,有百利而无一害。

老太太或许会担心安危,但二老爷贾政那个古板性子,说不定反而会赞赏。

“可是……”王熙凤心思电转,立刻想到了实际困难,“就算府里不拦,这军中职位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你虽有爵位等着袭,但那是虚的。

实职……可不是光靠力气大就能挣来的,需要打点,需要门路。”

她说着,习惯性地开始盘算需要多少银子,走谁的门路更稳妥。

这几乎成了她的本能。

贾琏却摇了摇头:“打点门路,那是求人施舍,得来的位置也未必能施展。

我要的,是一个能让我放手去做的机会。”

他目光深邃,“裘良这件事,是个引子。

他背后站着谁,你我都清楚。

贾珍撺掇他抓平儿,无非是看我……看我们二房不顺眼,想找点麻烦。

我若忍了,下次他就能变本加厉。

我如今强硬反击,反倒能让他们掂量掂量。”

他看向王熙凤,语气放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凤丫头,你掌着家,府里府外多少双眼睛盯着,明枪暗箭你挡得还少吗?

有时候,退一步,换不来风平浪静,只会让那些魑魅魍魉觉得你好欺负。

不如索性亮出爪子,让他们知道,惹了我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王熙凤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心头那股被压抑许久的泼辣和狠劲,隐隐被勾动起来。

她管家这些年,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如履薄冰,既要应付府内各房的算计,又要打点外面的关系,其中的艰辛唯有自知。

何尝不想快意恩仇?

只是顾忌太多,不得不隐忍。

如今,贾琏这番话,竟像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抬起眼,仔细端详着近在咫尺的丈夫。

灯光下,他面容俊朗,眼神锐利而清明,不再是往日那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浑浊模样。

那眉宇间的自信和强势,是她从未见过的。

一种陌生的、混合着惊讶、疑虑,还有一丝微弱悸动的情绪,在她心底滋生蔓延。

“你……你倒是想得通透。”

王熙凤的语气不知不觉软了下来,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那依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裘良吃了这么大亏,贾珍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贾珍?”

贾琏嗤笑一声,“他那人,色厉内荏,最是欺软怕硬。

我今日展现了武力,又占了理,他暂时不敢明着来。

至于暗地里……”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他最好别伸爪子,否则,我不介意给他剁了!”

这话里的狠厉,让王熙凤心头一跳,却奇异地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被保护的踏实感。

她下意识地往贾琏身边靠了靠,低声道:“那……从军的事呢?

你打算怎么入手?”

“先等等。”

贾琏成竹在胸,“我砸了兵马司,打了裘良,这事瞒不住。

很快就会有人弹劾。

等风波起来,我再出面。

到时候,自然有人会给我指条‘明路’。”

他说的含糊,王熙凤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以退为进,借势而为!

先把事情闹大,展示肌肉和决绝的态度,让某些人看到他的“价值”和“麻烦”,自然会有人为了平息事端,或者利用他,给他一个去处。

这比他自己上门求人,要高明了不知多少。

她看着贾琏,眼神复杂无比。

这真的是那个只知道偷鸡摸狗、花天酒地的贾琏吗?

一夜之间,怎会变化如此之大?

难道真是祖宗显灵,开了他的窍?

“你……”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今日在兵马司,那身力气……是怎么回事?”

贾琏早知道她会问,早己想好说辞,他微微一笑,带着点神秘莫测:“许是祖宗保佑,或是得了什么机缘,睡了一觉,醒来便觉得浑身是劲,过去学的那些粗浅拳脚,好像也一下子通了窍。”

他说的模糊,反而更显得高深。

王熙凤将信将疑,但除了这个,似乎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她叹了口气,伸手替贾琏理了理刚才动作间有些微乱的衣领,动作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既是机缘,就好生珍惜。

只是……万事小心,军中不比家里,刀枪无眼。”

这几乎是明确表态支持了。

贾琏心中一定,知道初步搞定了这位精明的内当家。

他顺势握住王熙凤替他整理衣领的手。

王熙凤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立刻抽回。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包裹着她微凉的手指,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裹着她。

“家里,就交给你了。”

贾琏看着她,目光专注,“外面的事,有我。”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像是一个郑重的承诺。

王熙凤只觉得鼻尖微微一酸,多少年了,她独自撑着二房的门面,应付各方风雨,何曾听过这样的话语?

何曾有人对她说“外面的事,有我”?

她垂下眼帘,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却悄悄飞起两抹红云。

这一刻,屋内烛火摇曳,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融洽与温情。

然而,这份温情并未持续太久。

外间传来丰儿刻意提高的声音:“二奶奶,老太太屋里的鸳鸯姐姐来了,说老太太请二爷过去说话呢。”

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风波,这就要开始了。

贾琏松开王熙凤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脸上恢复了一片平静,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看来,是有人到老祖宗那里告状了。

走吧,一起去听听。”

王熙凤也立刻收敛了方才那片刻的柔软,重新变回那个精明干练的琏二奶奶,她深吸一口气,挺首腰背:“好,我陪你过去。”

夫妻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王熙凤看着贾琏挺拔从容的背影,心中那股奇异的感觉愈发清晰。

这荣国府的天,或许……真的要被这个突然开了窍的冤家,搅动起来了。

而她王熙凤,不知怎的,竟隐隐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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