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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源纪ing赵三苏承安完本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排行榜灵源纪ing赵三苏承安

黑卫衣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灵源纪ing》,大神“黑卫衣”将赵三苏承安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作品简介 灵源大陆曾因“源力浩劫”分崩离析,古老血脉与秘传功法几近断绝。少年陈枭携白狼与倚天剑出世,于废墟中寻得源力觉醒之秘,却意外卷入人族、异族的千年纷争。一边破解自身血脉谜团,一边对抗企图重启浩劫的暗势力,以微薄之力,誓要重塑大陆秩序,让“灵源”之光重照天地。

主角:赵三,苏承安   更新:2025-10-08 14: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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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西的落风镇,雪终于歇了。

铅灰色的云层被撕开一道细缝,漏下些淡金色的光,洒在积雪上,反射出晃眼的亮。

陈枭揣着怀里温乎的馒头,脚步比往日轻快了许多——昨天苏清鸢去兽奴坊找赵三时,不仅递了苏家刚晒好的灵草干当“谢礼”,还软磨硬泡让赵三松了口,许他每天午后去灵材铺“帮忙沟通灵体”,不用留在坊里凿冰挑水。

路过镇西荒地时,他忍不住往那棵枯榆树的方向望了一眼。

雪地上的脚印早被新雪盖得严严实实,只有光秃秃的枝桠上还挂着些残雪,风一吹,雪沫子簌簌往下掉,像在提醒他那天雪夜里的奇遇——狼妈妈的呜咽、苏清鸢暖乎乎的手,还有苏家屋里那碗飘着肉末的热粥,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温暖,如今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生了根。

他摸了摸胸口的墨玉,玉佩还是熟悉的温凉,贴在贴身的棉布上,像块小小的护身符。

自从那天救雪狼时玉佩发烫后,他总觉得这东西比以前更“活”了些,偶尔指尖碰到,还能感觉到一丝极淡的暖流,顺着指尖往胳膊上窜。

到兽奴坊时,赵三正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烟杆上的铜锅冒着袅袅青烟。

见陈枭过来,他指了指墙角的两只木桶,语气比平时缓和了些:“先把这两桶水挑去前院,慢着点,别洒了冻成冰。

午后去苏家,记得太阳落山前回来,别让我去寻你。”

陈枭没应声,默默扛起水桶往院里走。

木桶比平时轻了些,大概是赵三特意换了小些的桶,他挑着扁担,脚步稳了不少。

路过灵兽笼时,铁脊狼正趴在笼角打盹,见他过来,竟没像往常那样龇牙低吼,反而抬起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笼栏——陈枭能清晰“听”到它的声音,粗哑却带着点温和:“今天的食槽挺干净,谢了啊,小家伙。”

他脚步顿了顿,停下脚步,对着铁脊狼小声说:“我午后要去苏家,你乖乖的,别闹。”

铁脊狼像是真听懂了,晃了晃尾巴,又蜷起身子闭上了眼睛。

陈枭心里觉得奇妙,以前他总把能听懂灵体说话的本事藏得严严实实,怕被当成怪物,可现在,这本事竟成了他和这些被囚禁的灵体之间,唯一的慰藉。

挑完水,他又去给灵鹿添了些干草。

老灵鹿卧在笼里,见他过来,慢悠悠地抬起头,鹿角上还沾着雪粒。

它用鼻子蹭了蹭陈枭的手,轻声“说”:“那丫头是个好姑娘,你跟着她,能少吃点苦。”

陈枭鼻子一酸,赶紧别过头,把干草往食槽里倒得又匀又满——这只老灵鹿在兽奴坊待了三年,以前总被赵三嫌弃“灵韵弱、卖不上价”,只有他知道,老灵鹿最通人性,每次他挨了鞭子躲在笼边,老灵鹿都会用鹿角轻轻碰他的胳膊,像在安慰。

午后的阳光渐渐暖了些,陈枭换了件苏明宇给的旧棉袄——棉袄是藏青色的,虽然有点大,却洗得干干净净,领口和袖口还缝着新的布边。

他揣着苏清鸢昨天塞给他的糖,往苏家灵材铺走。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铺子里传来清脆的笑声,混着灵兔“咕咕”的叫声,热闹得像开春的集市。

“陈枭!

你可算来了!”

苏清鸢隔着老远就看见他,扎着双丫髻的脑袋从门帘后探出来,手里还抓着根胡萝卜,像只欢快的小蝴蝶似的朝他跑过来。

她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棉袄,发梢上还沾着点灵草的碎叶,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星子。

“快跟我来!

灵兔们都等你好久了!”

苏清鸢拉着他的手就往铺子里走,她的手暖暖的,裹着陈枭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指,像揣了个小暖炉。

陈枭跟着她穿过前院的灵材架,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灵草,有的泛着淡青,有的透着浅紫,空气中满是灵草的清香味,比兽奴坊里的霉味好闻多了。

后院里,三只雪白的灵兔被关在竹笼里,见他们进来,都凑到笼边,竖着长长的耳朵,“咕咕”地叫个不停。

苏清鸢蹲在笼边,把手里的胡萝卜切成小块,递了一块进去,笑着对陈枭说:“你看,它们昨天听我说你能听懂它们说话,今天一早就扒着笼子等你呢!

快听听,它们在说什么?”

陈枭也蹲下来,耳朵凑近竹笼。

灵兔的声音比铁脊狼和灵鹿的更细,像风吹过刚抽芽的草叶,带着点软软的调子。

他仔细听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它们说……你昨天给的胡萝卜有点硬,今天想吃软点的。

还说我身上的味道很暖和,像老槐树下的阳光。”

“真的呀?”

苏清鸢眼睛一下子亮了,赶紧把剩下的胡萝卜放进温水里泡了泡,再切成小块递进去,“我就说它们挑嘴嘛!

以前我喂它们,它们都只吃几口就不吃了,今天肯定能把这些都吃完!”

灵兔们凑过来抢胡萝卜,小嘴巴“咯吱咯吱”地嚼着,“咕咕”声更欢了。

苏清鸢坐在陈枭身边,托着下巴看他,时不时问他灵兔还说了什么。

陈枭一边听着灵兔的“抱怨”——比如笼子里的稻草有点潮,想晒晒太阳;比如隔壁的灵雀太吵,吵得它们睡不着觉——一边把这些告诉苏清鸢,两人时不时笑出声,后院里的气氛暖融融的。

“对了,陈枭,”苏清鸢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陈枭,“这个给你。”

布包里是些晒干的灵草碎,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是‘安神草’,我娘说放在枕头底下,晚上能睡得香。

你在兽奴坊的柴房肯定冷,这个能让你暖和点。”

陈枭接过布包,指尖碰到苏清鸢的手,她的手还是暖暖的。

他把布包紧紧攥在手里,小声说:“谢谢。”

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模糊记忆里的娘,还没人这么关心过他——赵三只会打他骂他,其他杂役只会抢他的食物,只有苏清鸢,会给她糖,给她馒头,还会想着他睡得好不好。

“不用谢呀!”

苏清鸢笑得眉眼弯弯,“以后你要是缺什么,就跟我说,我家里有好多灵草,还有我娘做的馒头,都能给你带。”

两人正说着,前院忽然传来苏承安的声音:“清鸢,你过来一下,帮爹看看这株灵草。”

苏清鸢赶紧拉着陈枭站起来:“走,我们去看看!

我爹肯定又遇到不懂的灵草了,说不定你也能帮上忙呢!”

前院里,苏承安正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株青禾草,眉头皱得很紧。

那株青禾草本该是透着淡青色灵韵的,此刻却泛着点淡淡的黑气,叶子也有点发蔫,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养分。

苏明宇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翻找着什么,脸上也带着疑惑。

“爹,怎么了?”

苏清鸢跑过去,凑到柜台边看那株青禾草。

“这株青禾草是昨天你二哥去镇外草甸采的,早上还好好的,刚才整理灵草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苏承安把青禾草递给苏清鸢,声音有些凝重,“不仅是这株,还有三株灵溪草也这样,灵韵在慢慢消散,还带着点邪气,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陈枭也凑过去看,他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青禾草的叶子。

指尖刚碰到,他就“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像个生病的孩子在哭:“好冷……有东西在吸我的灵韵……好难受……”他心里一紧,猛地想起那天雪夜里在镇西荒地看到的黑雾——那黑雾也带着这种阴冷的气息,还散发着刺鼻的腥气,和这株青禾草上的邪气一模一样!

“爹,会不会是凶戾灵体弄的?”

苏明宇合上手里的书,皱着眉头说,“刚才我去给王婶送灵草的时候,听她说镇外的草甸最近不太平,有猎户看到黑色的雾在草甸上飘,还说雾里有奇怪的声音,吓得他们都不敢靠近。”

“黑色的雾?”

苏承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沉思着说,“落风镇附近只有源能迷雾是淡青色的,黑色的雾……我只在古籍上见过记载,说是‘蚀骨雾’,是凶戾灵体聚集多了才会形成的,而且一般只在深山里出现,怎么会跑到镇外的草甸来?”

“蚀骨雾?”

苏清鸢小声重复了一遍,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爹,那是不是很危险?

会不会伤到镇上的人?”

“暂时还不好说。”

苏承安摇了摇头,“明天明宇你去镇北找老秦问问,他守了迷雾几十年,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这蚀骨雾的来历。

最近也得跟镇上的猎户说一声,让他们别去镇外的草甸了,安全要紧。”

“好。”

苏明宇点了点头,又看向陈枭,“陈枭,明天你要是没事,也一起去?

老秦对灵体和迷雾很了解,说不定能给你说说,为什么你能听懂灵体说话。”

陈枭心里一喜,他早就想问问老秦这件事了,还有胸口的墨玉,老秦上次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像知道些什么。

他赶紧点头:“好,我去。”

“太好了!”

苏清鸢拍着手说,“明天我们一起去,我也想听听老秦叔讲故事!

说不定还能采些新鲜的灵草回来,给灵兔们当零食!”

苏承安看着孩子们热闹的样子,脸上的凝重淡了些,他摸了摸苏清鸢的头,又看向陈枭,眼神里带着温和:“陈枭,你要是在兽奴坊待得不自在,就常来这里坐坐。

我们苏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势力,但也能护着你。”

陈枭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苏承安是真心想帮他,就像苏清鸢和苏明宇一样,他们没有因为他是兽奴坊的杂役就嫌弃他,反而把他当成朋友,甚至家人。

傍晚的阳光渐渐暗了下来,天边染成了淡淡的橘红色。

陈枭要回兽奴坊了,苏清鸢把他送到门口,又往他怀里塞了两个热馒头,还有一小包用温水泡过的胡萝卜干:“这个胡萝卜干是给你吃的,甜丝丝的,饿了就吃一点。

明天我们在镇东头的老槐树下见,我带你去买糖吃!”

陈枭接过馒头和胡萝卜干,怀里满满的,都是温暖。

他点了点头,转身往兽奴坊走。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积雪上,像一条通往光的路。

路过镇东头的老槐树时,他停下了脚步。

老槐树的树干很粗,需要两个成年人才能抱住,树枝上的残雪己经化了不少,露出深褐色的树皮。

树底下的雪被人扫开了一块,露出埋在土里的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模糊的纹路,像是藤蔓,又像是某种灵体的轮廓。

他想起灵兔说的“你身上的味道像老槐树下的阳光”,又摸了摸胸口的墨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棵老槐树、这块石碑,还有他身上的墨玉,之间好像有某种联系,只是他现在还看不懂。

他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石碑上的纹路。

指尖刚碰到,他忽然感觉到胸口的墨玉又发烫起来,一股暖流顺着指尖传到石碑上,石碑上的纹路竟隐隐透出点淡金色的光,很快又暗了下去。

陈枭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站起身往兽奴坊走——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首觉告诉他,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而他没看到的是,在他离开后,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人从老槐树后面的巷子里走了出来。

那人戴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干裂的嘴唇。

他盯着陈枭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手里还拿着一株泛着黑气的青禾草,和苏家灵材铺里的那株一模一样。

“兽神卫的后裔……终于找到了。”

黑衣人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在摩擦。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扭曲的藤蔓纹路,令牌轻轻一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等拿到兽神碑,再处理这个小家伙也不迟。”

说完,黑衣人转身消失在巷子里,只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很快被晚风吹来的雪粒覆盖。

落风镇的夜渐渐深了,寒风又起,吹得老槐树的枝桠“呜呜”作响,像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而一场围绕着灵草、蚀骨雾、兽神碑,还有陈枭的暗涌,己经在悄然酝酿,即将席卷整个落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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