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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重生后杀疯了(宇文澈承儿)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娘娘她重生后杀疯了(宇文澈承儿)

阿玮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娘娘她重生后杀疯了》是作者“阿玮”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宇文澈承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是皇后,却是这后宫最可怜的女人。 皇上不爱我,只当我是他掌控权势的棋子。 妃嫔欺我,因我出生寒微不配后位。 连亲生皇子也厌弃我,说我不配为母。 重生回到10年前,我笑了。 这于是我要那些负我之人———— 都跪在我脚边,求我宽恕。

主角:宇文澈,承儿   更新:2025-10-04 22: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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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檀香依旧,却仿佛多了几分凛冽的寒意,萦绕在鼻尖。

云雀激动的声音还在耳边,带着未经世事的雀跃。

她却没有回应,只是缓缓摊开手掌,低垂着眼睫,凝视着掌心那几个深刻的月牙印痕。

仇恨是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却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力量。

方才震慑柳贵妃,不过是牛刀小试,借题发挥,用宫规这现成的刀子,划开一道口子,让所有人知道,坤宁宫的主人,醒了。

“云雀,”她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去把近三个月六局的呈报,还有内务府关于各宫份例支取的记档,都拿来。”

云雀愣了一下:“娘娘,您要看那些?

以往……”以往娘娘总觉得头疼,大多敷衍了事,或者首接让女官代阅。

“以往是以往,”她抬起眼,目光清冷,“如今,本宫要亲自看。”

云雀被她眼神一扫,心头一凛,连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

厚厚的卷宗和账册很快被搬来,堆放在临窗的紫檀木大案上。

她摒退了左右,只留云雀在一旁磨墨。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泛黄的纸页和密密麻麻的字迹上。

她沉下心来,一页页翻看。

户部侍郎之女,德妃,份例里的蜀锦每月都多领了十匹;贤妃,娘家兄长似乎在内务府的采买上动了手脚;还有那几个依附柳贵妃的低阶嫔妃,赏赐往来,远超常例……一笔笔,一件件,看似琐碎,却如同散落的珍珠,只待一根丝线,便能串联起来。

她的指尖在一行关于柳贵妃宫中用度的记录上停顿。

炭敬、冰敬、宫人赏银,数额庞大得惊人,远超贵妃份例。

钱从哪里来?

太师府?

还是……别处?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柳太师在朝中门生故旧遍布,柳贵妃在宫内挥霍无度,这父女二人,倒真是相辅相成。

“娘娘,”云雀小声提醒,“申时了,您该用些点心歇歇了。”

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合上账册。

“不必。

更衣,本宫要去一趟御书房。”

“御书房?”

云雀更惊讶了。

娘娘以前最怕去御书房,总觉得皇上在那里威严太盛,让她无所适从。

“皇上今日这个时辰,应在批阅奏章。”

她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本宫去送些羹汤,也是分内之事。”

她换了一身略显素雅但依旧不失庄重的宫装,并未佩戴那顶沉重的凤冠,只簪了一支简单的碧玉簪。

刻意弱化了锋芒,却更显沉静莫测。

御书房外,当值的大太监高无庸见到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迎上,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笑容:“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您怎么来了?”

“高公公,”她微微颔首,声音温和,“本宫炖了盏冰糖燕窝,想着皇上操劳,送来给皇上润润喉。”

高无庸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位主子往日可从不往御前凑,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躬身道:“娘娘稍候,容奴才通禀一声。”

片刻,高无庸出来,侧身让路:“娘娘,皇上请您进去。”

御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龙涎香的气息。

宇文澈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身着明黄常服,正执笔批阅奏章。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审视,以及她早己习惯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淡漠。

“皇后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他放下笔,语气平淡无波。

她垂下眼帘,规规矩矩地行礼,将食盒轻轻放在案几一角:“臣妾见皇上近日辛劳,特炖了盏燕窝,望皇上保重龙体。”

“有劳皇后了。”

宇文澈淡淡应了一声,并未去看那食盒,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脸上,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

“朕听闻,今日晨省,皇后处置了柳贵妃?”

消息传得真快。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与委屈,微微咬了下唇,声音低了几分:“回皇上,臣妾……臣妾也是不得己。

贵妃妹妹言行不慎,众目睽睽之下,臣妾若不加管束,只怕六宫非议,有损皇上圣明。

臣妾依宫规行事,若有不当之处,请皇上责罚。”

她将“宫规”和“圣明”抬了出来,姿态放得极低。

宇文澈盯着她看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里看不出情绪。

忽然,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皇后如今,倒是知晓如何执掌宫规了。”

这话里的意味,难以捉摸。

她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将头垂得更低:“臣妾愚钝,以往未能尽责,愧对皇上信任。

日后定当恪尽职守,为皇上分忧,管理好后宫,不让皇上为琐事烦心。”

宇文澈的手指在御案上轻轻敲了敲,未置可否。

他转而拿起一本奏折,状似随意地问道:“朕记得,皇后母家是在江州?”

她心中警铃大作。

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前世,他便是用她母家牵制她,父亲后来被卷入一场说不清的官司,虽未丢官,却也仕途尽毁,让她在宫中更加举步维艰。

“是,皇上记得不错,家父现任江州知府。”

她谨慎地回答。

“江州……”宇文澈沉吟片刻,“是个好地方。

皇后若闲暇,可多与家中通信,以慰思亲之情。”

看似关怀,实则警告。

她袖中的手微微攥紧,指甲再次陷入掌心,面上却露出感激的神色:“谢皇上关怀。”

从御书房出来,后背竟惊出一层薄汗。

与宇文澈的每一次交锋,都如同在悬崖边走钢丝。

这个男人,心思深沉如海,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但她知道,她今日这一步,走对了。

至少,在他心中,她不再完全是那个怯懦无能、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

她展现了“价值”,无论是管理后宫,还是……作为他平衡前朝的一颗,或许开始有些不听话,但更有用的棋子。

回到坤宁宫,她立刻唤来云雀,低声吩咐:“想办法,递个消息出宫,给本宫的父亲。

告诉他,近期务必谨言慎行,约束族人,尤其是……莫要与柳氏一党有任何银钱往来,更不要卷入任何官司。

若遇难处,速速密报于本宫。”

云雀虽不解其深意,但见娘娘神色凝重,立刻郑重应下。

夜色渐深,坤宁宫的灯火却未熄。

她坐在案前,提笔蘸墨,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缓缓写下几个名字:柳贵妃、德妃、贤妃、高无庸……还有,宇文澈。

目光在最后一个名字上停留许久,眸中寒光凛冽。

然后,她拿起另一张纸,开始勾勒。

不是文字,而是一幅看似凌乱的图案,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联络方式,以及几个隐秘的标记。

那是前世后期,她在绝境中被迫发展起来,最终却也未能完全信任和用上的,埋藏在这深宫与京城角落的,几缕微弱的暗线。

如今,她要提前启动它们。

权力之路,从来都是白骨铺就。

前世她懵懂无知,任人宰割。

这一世,她要主动去争,去抢,去布网,去……杀戮。

窗外的风大了些,吹得窗纸呼呼作响。

她放下笔,吹干墨迹,将那张图凑近烛火。

火苗舔舐着纸张边缘,迅速蔓延,将她最初的布局吞没,化作一小撮灰烬。

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而她,不会再给任何人,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机会。

她看着那跳跃的火焰,眼底映着冰冷的火光。

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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