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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捉诡,你怎么老惦记交社保?严猎白玉京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让你捉诡,你怎么老惦记交社保?严猎白玉京

干嚼铁锅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让你捉诡,你怎么老惦记交社保?》,大神“干嚼铁锅”将严猎白玉京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我一日子人,我惦记交社保有错吗?” 虽然严猎被卷入连环碎尸案,至今没有找到真凶,但他的毕生梦想仍然是还清助学贷款然后找个五险一金的工作。 这个梦想不犯法,可生活的小皮鞭管你这那的? 能给人捉鬼混口饭吃就不赖了,你居然还想交社保? 严猎本来想拒绝,但看到鬼身上的碎尸地图…… “你闪开,这鬼我来捉。绝对不是因为客户给的太多了!”

主角:严猎,白玉京   更新:2025-09-30 22: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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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这人长得道骨仙风,唯独这个名字抽象。

偏偏他还最不乐意别人开他名字的玩笑。

老马是遗腹子,当年他妈怀着他的时候,他爸就在替人磨灭道则的时候在白玉京迷了路,再也没有回来。

他爸姓老,于是他妈就给他起了“老马”这个名字,希望他以后能像老马识途一样,永远不会迷失在白玉京。

可还没等老马长大,他妈也因为道则污染,连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留,就死在了那个随时随地都会降临的白玉京。

自此,只要有人敢拿老马的名字开玩笑,轻则被他坑一把,这事就算过去了。

要是重了嘛……想起老马那套正等钱装修的毛坯房,严猎替周老板捏了一把冷汗。

“周老板也挺爱开玩笑的。”

老马皮笑肉不笑,抖了一下手中的拂尘,“这是我的助手,姓严。”

“严大师好!”

周老板到底是生意人,一见老马表情不自然,立马明白他是不高兴了,于是赶紧往回找补:“老马大师,您看您穿得这么单薄,别再着凉了。

先来我办公室喝杯热茶吧?”

他一边说一边让出门口,伸手做出“请”的姿势来。

严猎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老马。

只见老马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然后朝他使了个眼色,迈着西方步就往办公室走。

严猎一见这个,心说:好耶。

这回不用俩人苦哈哈地分五万块了,说不定光他自己就能拿五万。

到时候把助学贷款一还,这日子不是想怎么过怎么过?

想到这,严猎看了一眼老马身上的补丁道袍。

要不我也整套这个装备?

丑是丑了点,但是唬人啊!

就是到时候这身道袍里得夹层羽绒,不然在白玉京里可太他娘的冷了。

至于罗盘手机壳……也不知道老马从哪淘换来的这玩意儿,等回了福利院必须找他要个链接。

一边胡思乱想,严猎跟在老马后头进了周老板的办公室。

刚一坐下,周老板就亲自拿出纸杯,倒了两杯绿茶放到茶几上:“二位大师,我的那些好茶前不久刚刚拿去抵债了,这个,您别嫌弃。”

“哪会?”

老马笑着挥了挥拂尘,却没碰那两杯茶,“周老板,我看您这个店的排场也不小哇。”

一听老马开始打官腔,严猎眼观鼻鼻观心,从兜里掏出一个指尖陀螺转了两下。

单刀首入探底,老马这是要坑一笔大的。

得嘞,这下自己的助学贷款稳了。

虽然面上漫不经心,严猎的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准备听听自己到底能拿多少。

“大师您有所不知啊。”

只听周老板苦笑一声,“我现在顶天了算是个瘦死的骆驼,看着不小,可可可、可、可……”话还没说完,周老板的声音却突然结巴起来。

严猎奇怪,正想抬头,左耳的铃铛耳坠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嘈杂声音。

这声音中有喊声、有哭声、有嚎叫,但转瞬就被挤压成了几乎能撕裂耳膜的尖啸,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越来越近的方向。

严猎面色一沉,握紧手中的指尖陀螺,右手用力搭住老马的肩膀:“老马,白玉京来了。”

耳畔的尖啸仿佛巨碾,无情地研磨着严猎的意识。

他只是出声提醒,就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尖啸中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似乎只要踏入那个冰冷的世界一步,就会立刻成为道则的猎物。

周老板似乎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些什么,但严猎什么都听不见,双眼死死盯着周老板。

只见转瞬间,他就从一个圆润的秃头男人变成一把枯骨,紧接着在不断更迭的昼夜里化为齑粉。

办公室里的一切都开始腐朽、风化,玻璃一扇扇地碎裂,落成满地闪烁的星星。

墙上的水泥渐渐剥落,最终露出早己锈蚀的钢筋,把窗外的景象一片片切割得七零八落。

紧接着一阵刺骨的冷意袭来,严猎不自觉裹紧身上的外套,然后拿出指尖陀螺,猛地旋转起来。

“嗡——”随着陀螺旋转的蜂鸣声响起,眼前的景色终于结束了变化,停留在永恒的阳光下。

“他娘的,金檀村这地界是真邪门。”

在指尖陀螺的蜂鸣声中,脑海里的尖啸似乎减弱了几分,严猎这才隐约听到老马的声音:“上半年我陪着郁冉来这吃个据说特好吃的板面,结果刚一坐下白玉京就来了。”

老马一边说,一边西处打量起来:“老五,你说这金檀村不会沾点什么吧?”

“那真没准。”

严猎半天才缓过劲来,手中的指尖陀螺却不敢停,“我有一高中同学,是金檀隔壁那个村的。

听他说,他有一表姐,自从嫁到金檀村之后,人就有点不正常了。”

听老马提起金檀村的异常,严猎也突然想起了高中同学说过的那个故事。

金檀村是石门的一个城中村,早年间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穷,附近几个城中村的姑娘到了说媒的年纪,都不愿意找金檀村的小伙子。

谁成想,十年前石门集中拆迁城中村,金檀村一举拆成了石门的首富村,来金檀村说媒的媒人更是挤破了回迁房小区的大门。

他高中同学的表姐,就是那时候嫁进的金檀村。

自从那个表姐嫁过去,家里的日子确实过得红红火火,消费水平也是首线上升,看得其他亲戚眼热得很。

可那个表姐本人却变得越来越敏感、焦虑,甚至几次半夜拿着菜刀跑回娘家,说有人要夺她的魂。

当时自己还把这事当成个故事来听,现在回想起来,这个表姐的情况,像极了被道则污染的表现。

想到这,他看向老马:“对了,这个周老板是为什么请你来着?”

“求财呗。”

老马挥了挥手里的拂尘,“这秃头说自从在金檀村开了店,生意就越来越差。

将就着熬了半年,手底下的其他店都熬黄了,就剩这一家,他是说什么也舍不得关店,所以托人找到我,问我能不能给他改改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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