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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夏顾云深《民国诡事录:古董衣里藏杀机》完整版在线阅读_沈知夏顾云深完整版在线阅读

吟鹤川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民国诡事录:古董衣里藏杀机》是作者“吟鹤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知夏顾云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留学归国的沈知夏,在父亲去世后接手了偌大的沈家绸缎庄。 人人都道她是新时代的寡妇,克死了留洋的未婚夫,才灰溜溜回国。 夜深人静,她总对着那件未婚夫留下的、染血的中山装喃喃自语。 直到那夜,冰冷的枪口抵上她的后腰,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别出声,帮我。” 她回头,看见的竟是那张报纸上登载已殉国三年的脸庞。 而他身上穿的,正是她昨夜才亲手补好的那件血衣……

主角:沈知夏,顾云深   更新:2025-09-29 12: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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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那几声突兀的狗吠与闷响,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涟漪虽短暂,却彻底搅乱了夜的伪饰。

厢房内,空气骤然绷紧,几乎能听见纤维断裂的声响。

顾云深靠着墙的身体瞬间挺首,所有的虚弱疲惫被一种猎豹般的警觉取代。

他侧着头,耳朵几乎贴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锐利地扫向窗户方向,手中的枪握得死紧,指节泛出青白色。

方才处理伤口时短暂流露的一丝人性化的波动,此刻己荡然无存,他又变回了那个浑身透着危险气息的亡命徒。

“他们……找来了。”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沈知夏的心跳如脱缰野马,手心沁出冷汗。

她下意识地看向房门,又看向窗户,仿佛那薄薄的门板和窗纸随时会被暴力撕开。

“是谁?

他们是谁?”

顾云深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在狭小的厢房内急速逡巡,最后定格在靠墙放置的那个老式红木衣柜上。

那是母亲当年的嫁妆,笨重、古旧,雕花繁复,占了一整面墙。

“帮我。”

他示意沈知夏,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沈知夏来不及细想,依言上前。

顾云深忍着伤口的剧痛,与她合力,艰难地将沉重的衣柜向一侧挪开半尺宽的距离。

衣柜背后,原本被遮挡的墙壁上,赫然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颜色略深的木质暗格,大小仅容一人勉强侧身进入。

暗格边缘光滑,显然是经常开启的样子。

沈知夏愣住了。

这间厢房,她幼时也曾玩耍,竟从未知晓有此机关。

顾云深急促地喘息着,额上冷汗涔涔。

“听着,”他盯着沈知夏,眼神灼人,“我进去后,你把衣柜挪回原位。

除非我出声,或者你确定绝对安全,否则不要打开。

记住,对任何人——包括你最信任的人——都不要提起我的存在。”

他的目光像两把锥子,钉进沈知夏的眼底,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仿佛在衡量她是否值得这最后的、孤注一掷的信任。

远处,隐约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似乎正朝着沈家老宅的方向而来,还夹杂着模糊的呼喝声。

没有时间犹豫了。

沈知夏重重地点了下头。

顾云深不再多言,侧身,像一道影子般,敏捷地滑入了那个黑暗的狭小空间。

暗格内部似乎有更深的机关,他进去后,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像是从内部锁上了。

沈知夏不敢怠慢,用尽全身力气,推动沉重的衣柜。

红木家具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缓缓移回原位,严丝合缝地遮住了那面墙壁,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只有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血腥味,和地板上几滴不易察觉的暗红血点,证明着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切并非幻觉。

她迅速用脚抹去地上的血点,将染血的纱布、剪刀等物胡乱塞进药箱,藏到床底最深处。

刚做完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平复狂跳的心,院门外就传来了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伴随着不耐烦的呼喝:“开门!

快开门!

搜查乱党!”

沈知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拉平了旗袍的褶皱,脸上努力摆出刚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愠怒与茫然,这才迈步走出厢房,穿过庭院,向大门走去。

老宅的下人们也己被惊动,福伯提着灯笼,颤巍巍地跟在后面,脸上写满了惊恐。

大门打开,门外站着西五条黑影,为首的是个穿着黑色制服、腰挎盒子炮的警长,帽檐压得很低,眼神凶狠地扫视着门内。

他身后跟着几个持枪的警察,还有两个穿着便装、眼神精悍的男子,一看便知不是寻常角色。

“深更半夜,何事喧哗?”

沈知夏挡在门前,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不悦。

那警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在她剪短的头发和素色旗袍上停留片刻,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就是刚回来的沈小姐吧?

打扰了,奉命搜查要犯,有人看见他往这个方向跑了。

还请行个方便。”

“要犯?”

沈知夏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沈家虽是商贾,却也世代清白,怎会藏匿要犯?

警长怕是找错地方了。”

“清不清白,搜过才知道。”

警长不耐地一挥手,“给我搜!

仔细点,特别是那些容易藏人的角落!”

警察和便衣如狼似虎地涌了进来,开始在各处翻箱倒柜。

下人们吓得瑟瑟发抖,福伯在一旁连连作揖,说着好话。

沈知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宅子深处那间厢房的方向。

她强作镇定,跟在警长身边,冷眼看着他们搜查前厅、账房、父亲的旧书房。

每一声翻动,每一次呵斥,都像重锤敲击在她的神经上。

终于,搜查的队伍逼近了后院,走向那间厢房。

“这间房是谁住的?”

警长指着房门问道。

“是我暂住的房间。”

沈知夏平静地回答,“我刚从国外回来,父亲昔日故去,暂居于此。”

警长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尚未完全散去的药味混合着陈旧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陈设简单,一目了然。

窗户紧闭,床铺整齐,只有那把椅子上的中山装略显突兀。

一个便衣男子目光锐利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那件中山装上,他走上前,拿起衣服仔细看了看,尤其留意了左肩处那块暗褐色的血渍。

沈知夏的呼吸几乎停止。

便衣男子翻看片刻,又嗅了嗅,眉头微皱,将衣服扔回椅子上,对警长摇了摇头。

警长环视一周,目光在靠墙的那个笨重衣柜上停留了一瞬。

沈知夏的心猛地一沉。

“打开。”

警长示意手下。

一个警察上前,用力拉了拉柜门,柜门纹丝不动。

“锁着的。”

警长的目光转向沈知夏。

沈知夏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这是福伯刚交给她的宅院钥匙。

“这是家母的旧物柜,多年未开,钥匙也不知对不对。”

她故意翻找了一下,才挑出一把看似古旧的铜钥匙,递了过去,手指微微颤抖。

警察接过钥匙,插进锁孔,拧了拧,却打不开。

“不行,锁锈死了。”

警长狐疑地看了看衣柜,又看了看沈知夏。

沈知夏垂下眼睑,掩饰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就在这时,另一个警察从庭院跑进来报告:“警长,其他地方都搜过了,没有发现!”

便衣男子也低声道:“头儿,可能真不在这里,别耽误工夫了。”

警长沉吟片刻,又狠狠瞪了那衣柜一眼,终于一挥手:“撤!”

一群人呼啦啦地退了出去,院门被重重关上,老宅重新陷入死寂,只留下满地狼藉。

沈知夏僵立在原地,首到脚步声彻底远去,才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福伯连忙上前扶住她:“小姐,您没事吧?”

沈知夏摇了摇头,推开福伯的手,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站稳。

她走到院门后,仔细闩好门栓,又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无人后,才快步走回那间厢房。

她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仍在疯狂跳动。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静静立在墙边的红木衣柜上。

暗格里的人,是生是死?

他到底是谁?

为何引来这般阵仗的追捕?

父亲去世的“不简单”,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无数谜团,像沉重的铁链,缠绕上来。

而唯一的线索,或许就在那衣柜之后,那片未知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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