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友玩太花,结果玩脱了,里面血流不止。
男友吓跑了,我只好自己打了120。
被推进急诊室,看到主治医生的脸时,我差点当场去世。
是我哥那个常年稳居第一的死对头。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语气毫无波澜:“躺好,腿分开。”
1“你叫什么名字?”
“……”我死死咬着唇,羞耻感像涨潮的海水,快要将我溺毙。
“不说?
不说我就叫你哥过来了。”
陆时砚的声音隔着口罩,听起来闷闷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我猛地睁开眼。
“姜窈!”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轻笑一声。
“姜窈?
姜辰的妹妹?”
“嗯。”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男朋友干的?”
“前男友。”
我咬牙切齿地纠正。
从他把我丢下自己跑了那一刻起,赵伟就已经是前男友了。
不,是死人。
陆时砚没再说话,手术室里只剩下冰冷的器械碰撞声。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感觉我的脸已经丢到了太平洋。
从小到大,我和我哥姜辰,最烦的人就是陆时砚。
他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从成绩到长相,样样都压我哥一头。
我哥气不过,天天在家里骂他“斯文败类闷骚狗”。
我耳濡目染,也觉得他那副金丝眼镜下的眼睛里,藏着的全是算计。
现在,我以这样一种姿态,躺在他面前。
人生真是充满了黑色幽默。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用脚趾抠出来三室一厅时,陆时砚终于开口。
“好了。”
他摘下口罩,露出那张俊美却冷淡的脸。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有点惨烈。”
我:“……”谢谢你,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把我推回急诊室后,他慢条斯理地洗着手,从镜子里看着我。
“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是有一个更有趣的发现。”
他转过身,举起一个被密封袋装着的、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物体。
“在那个道具的碎片旁边,我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一个微型摄像头,还带窃听定位功能。”
他的眼神穿透镜片,落在我身上。
“你说,你那位前男友,想用这个来拍点什么?”
2我炸了。
摄像头?
定位?
窃听?
赵伟那个王八蛋!
“陆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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