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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娇妻成长之路王秀芹商金花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推荐小说重生七零军婚:娇妻成长之路(王秀芹商金花)

气急败坏的步皇后 著

其它小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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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王秀芹,商金花   更新:2025-09-21 02: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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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鲤鲤家的小院离村支部不算近,那几声喇叭过后,也就重归宁静。

王秀芹和商老实好奇了一下,但很快心思就回到了眼前的赶集和早上那场风波上。

对于他们这样的普通农户来说,那些“大事”离得太远,远不如操心今天的集市能不能多换点东西来得实在。

一家三口匆匆吃了早饭——照例是能照见人影的稀粥和拉嗓子的窝头,就着一点咸菜疙瘩。

商鲤鲤吃得很慢,仔细感受着食物粗糙的质感,这是真实活着的滋味。

吃完饭,商老实把板车拉出院门。

王秀芹把捆好的野菜小心地放在车尾,又回屋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攒下的十几个鸡蛋,用谷糠小心垫着,也放在了车上。

“鲤鲤,走吧。

去了集上跟紧妈,别乱跑。”

王秀芹叮嘱道,经过早上一事,她下意识里更依赖女儿了几分。

“嗯。”

商鲤鲤应着,顺手帮父亲推了一把板车。

车轮碾过黄土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清晨的阳光己经变得有些灼人,路两旁的庄稼地绿油油一片,玉米秆子蹿得老高,叶片上挂着露水,亮晶晶的。

远处地里己经有社员在劳作,远远传来吆喝牲口的声音。

一路上,遇到几个同村去赶集的妇人,互相打着招呼。

有人看见商鲤鲤,不免多打量几眼,笑着问王秀芹:“秀芹嫂子,这就是你家鲤鲤吧?

从城里回来了?

哎哟,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俊了,这通身的气派,跟咱乡下丫头就是不一样!”

王秀芹嘴里谦虚着“有啥不一样的,皮实着呢”,眼角的笑纹却藏不住。

也有人眼神闪烁,凑近了压低声音问:“听说……刚跟你家金花吵吵了?

鲤丫头厉害得很呐?”

王秀芹脸上的笑淡了点,含糊道:“没啥,小孩子家拌嘴,当不得真。”

她不想多谈,赶紧岔开话题。

商鲤鲤跟在母亲身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笑容,并不多话,只在别人看过来时乖巧地喊一声“婶子”或“大娘”,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错。

那些探究的、好奇的、甚至带着点看热闹意味的目光,在她这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落不到实处。

她心里惦记着的,是脖子上那枚石子,以及早上那转瞬即逝的温热感。

路过村口时,看见那棵大槐树下围了几个人,正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隐约能听到“部队来的”、“大吉普车”、“官不小”之类的字眼。

想来就是早上那汽车喇叭声的主人公了。

商鲤鲤心想,大概是部队下来检查或者慰问的干部吧,这种事虽然不常见,但隔几年总会有一回,与她们这样的普通社员家没什么干系。

她并未放在心上。

公社离商家所在的商河村有五六里地,板车走得慢,到的时候日头己经升得老高了。

集市就设在公社大院外头的空地上,用石灰粉粗粗划了线。

己经来了不少人,熙熙攘攘,热闹得很。

卖菜的、卖鸡鸭禽蛋的、卖笤帚簸箕的、扯布头卖针线的……各式各样的摊子挤挤挨挨,吆喝声、讨价还价声、熟人见面打招呼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充满了鲜活又粗糙的生活气息。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牲口粪便、汗水以及各种食物混杂在一起的复杂味道。

商老实找了个靠边的空位,把板车停好。

王秀芹把野菜和那包鸡蛋小心翼翼地拿下来摆好,又铺开一个旧麻袋,让商鲤鲤坐在上面看着东西,自己则和商老实分头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换点急需的东西。

商鲤鲤坐在麻袋上,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整个集市。

她看似安静,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回忆着上辈子关于这个时期的一点一滴。

计划经济为主,但农村集市己经略有松动,允许社员之间调剂余缺,但买卖大宗物品或者倒卖牟利,还是会被扣上“投机倒把”的帽子。

如何能合理合法地改善家里的处境,是她眼下最需要思考的问题。

光靠哥哥寄回来的津贴和地里那点出产,只能勉强糊口,想要攒钱做点什么,难如登天。

父母年纪渐渐大了,身体底子也因为常年的劳累并不算好,她得尽快想办法。

正思忖间,旁边一个卖草编筐子的老太太颤巍巍地拿起水壶想喝水,却一不小心没拿稳,水壶掉在地上,水洒了出来,差点溅到旁边一个摊子的布匹上。

那布摊子的主人是个颧骨很高、嘴唇很薄的中年妇女,立刻尖声叫起来:“哎哟!

王婆子!

你长没长眼睛啊!

我这可是新到的的确良料子!

溅上水渍了咋卖?

你赔得起吗你!”

卖筐的老太太吓得手足无措,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刘家的,我没瞧见,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完了?

我这料子金贵着呢!”

那刘姓妇女不依不饶,声音尖利,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商鲤鲤皱了皱眉。

她认得这刘姓妇女,是邻村的,出了名的泼辣计较。

那老太太她也有点印象,好像是隔壁大王村的,儿子去年修水库伤了腿,家里日子很艰难,就靠她编点筐子换点油盐钱。

眼看那刘姓妇女还要嚷嚷,商鲤鲤站起身,走过去,弯下腰帮老太太捡起水壶,声音温和清晰地对刘姓妇女道:“婶子,这料子没事,没溅到水,就是沾了点土,掸掸就好了。”

她说着,顺手轻轻拍打了一下那摞布料最上面一层的边缘。

刘姓妇女狐疑地低头仔细查看,果然,那深蓝色的料子上只有一点点浮尘,并没有水渍。

她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嘟囔了一句:“吓我一跳……下次小心点!”

商鲤鲤没再接话,只是把水壶递给老太太,冲她安抚地笑了笑:“婆婆,您坐稳点儿,地上不平。”

老太太感激地看着她,连声道谢:“谢谢你啊,闺女,心真善……”商鲤鲤摇摇头,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这只是个小插曲,却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这个时代物质匮乏之下,人们对于一点点利益得失的紧张和放大。

就在她弯腰又首起的瞬间,颈间的石子似乎又极轻微地热了一下。

她按捺住立刻探究的冲动,决定等回家后再仔细研究。

日头渐渐升高,集市上越来越热闹。

王秀芹用一小把野菜跟人换了一小块猪油,宝贝似的捧着回来。

商老实则用几个鸡蛋换了两斤粗盐,还有一小包颜色发黑的糖精,准备回去给女儿冲水喝。

商鲤鲤看着那点可怜的收获,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家里的鸡蛋和野菜品相其实很好,尤其是那野菜,是母亲精心择洗过的,水灵灵嫩生生的。

但在这个大家都是拿出自家东西换急需之物的集市上,很难卖出好价钱,大多是以物易物。

她想了想,对王秀芹说:“妈,我瞧着那边有供销社的收购站,咱们这野菜这么好,要不问问他们收不收?

说不定比在这里换东西划算点。”

王秀芹有些犹豫:“收购站压价低哩……而且人家都是收大队统一送的,咱这点零散的,不知道收不收。”

“去问问嘛,不收咱再回来就是了。”

商鲤鲤劝道。

商老实点点头:“鲤鲤说得对,去问问。”

一家三口于是推着板车,来到集市一角的供销社收购点。

这里人也不少,大多是推着车、挑着担子来交售公粮或者农副产品的社员。

排了会儿队,轮到他们。

收购员是个穿着蓝色劳动布工作服、戴着套袖的年轻男人,正低着头拨算盘,头也不抬地问:“交什么?”

王秀芹连忙把野菜捧上去:“同志,俺们自家的一点野菜,您看看收不收?”

那收购员抬眼瞥了一下,皱了皱眉:“这么点?

不收不收,我们这收都是按筐算的,你们这点够干啥的?

一边去,别耽误后面人。”

王秀芹脸一红,讪讪地就要把野菜拿回来。

商鲤鲤却上前一步,声音清亮地说道:“同志,您仔细看看,这野菜是俺娘天不亮就去挖的,都是最嫩的婆婆丁和荠菜,择得干干净净,一点老叶杂草都没有。

俺听说城里工人老大哥就稀罕这口新鲜劲儿呢。

您这收购站收了,送到城里也是给工人老大哥改善生活,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不是?”

她话语里带着笑,又搬出了“工人老大哥”和“社会主义建设”,说得那收购员一愣,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仔细看了看那捆野菜。

确实,水灵、干净、鲜嫩,比平时那些社员一大捆一大捆混着杂草老叶送来的强多了。

后面排队的人也开始帮腔:“是啊,同志,人家这菜收拾得是利索,你就收了吧。”

收购员犹豫了一下,终于松口:“行吧行吧,看在这菜收拾得还成的份上,给你们按一级品的价,三分钱一斤,过称吧。”

王秀芹和商老实顿时喜出望外。

他们原本以为能换点盐巴就不错了,没想到还能卖钱!

虽然三分钱一斤很低,但这野菜满山遍野都是,几乎没成本啊!

最终,那捆五六斤重的野菜卖了一毛八分钱。

王秀芹捏着那几张毛票,手都有些抖,脸上笑开了花。

那十几个鸡蛋,收购站倒是收,但价格压得低,商鲤鲤建议不如零散着卖给集上想给孩子老人补充营养的人,还能多换点。

果然,鸡蛋很快就被两个带着孩子的妇女买走了,换了足足五毛钱。

看着母亲手里攥着的六毛八分钱,商鲤鲤心里有了底。

思路打开,路子就多了。

她记得山后那片野林子边上,有不少野生的菌子和木耳,只是村里人大多不认识,怕采到有毒的。

但她上辈子后来走南闯北,对这些却很熟悉。

或许,这能成为家里第一个小小的进项。

回去的路上,王秀芹和商老实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仿佛不是得了六毛八分钱,而是捡了金元宝。

“还是鲤鲤脑子活络!”

王秀芹不住地夸,“要不是你,咱这野菜也就换块猪油了事了。”

商老实也憨憨地笑着点头。

商鲤鲤挽着母亲的胳膊,笑着说:“妈,以后咱家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她心里盘算着,等回去验证了空间的猜想,再找机会去后山看看。

夕阳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印在黄土路上,吱呀呀的板车声,仿佛也带上了一点轻快的调子。

快走到村口时,远远看见几个妇人聚在大槐树下唠嗑,其中就有早上刚吃了瘪的商金花。

她一眼就瞧见了商家人,尤其是板车上空了大半,王秀芹脸上那掩不住的笑意,顿时觉得刺眼得很。

她阴阳怪气地提高了声音:“哟,大哥大嫂回来了?

这是赶集发财了?

笑得这么欢实?

卖那几个鸡蛋野菜,够给鲤鲤扯尺花布做新衣裳不?”

王秀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商鲤鲤却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酸味,笑吟吟地看过去,声音清脆:“托小姑的福,卖得还行。

起码够称几斤盐,打点灯油,还能给爸买包烟叶子。

日子不就得这么一点点算计着过嘛。

对了小姑,你早上跑得急,篮子落我家了,回头记得来拿啊。”

她句句没提早上的冲突,句句又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周围妇人的目光立刻若有若无地瞟向商金花。

商金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恨恨地瞪了商鲤鲤一眼,扭身走了。

商鲤鲤面色不变,挽着母亲,跟着父亲的板车,慢悠悠地进了村。

回到自家小院,卸了车,王秀芹忙着去做晚饭,商老实则拿着新买的烟叶子,蹲在屋檐下美滋滋地闻着。

商鲤鲤借口说累了,回了自己那间小屋。

关上房门,她立刻抬手抚向颈间那枚黑色的小石子。

刚才在集市上,帮那老太太捡水壶弯腰的瞬间,以及后来与收购员说话时,她似乎又感觉到它轻微地发热了一下。

而此刻,安静下来,那种若有似无的温热感似乎又出现了。

她凝神,尝试着像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在心里默念:“进去?”

没有任何反应。

她又试了几次,集中全部精神感知那石子。

突然,眼前微微一花,仿佛视线扭曲了一下,她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个灰蒙蒙的、不大的空间,大约只有几个立方大小,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无法用言语形容,但那空间的存在却清晰地印入了她的脑海。

心念再一动,意识退出,眼前还是她熟悉的小屋。

商鲤鲤按住狂跳的心口,深深吸了口气,眼里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难道……这就是她重生的金手指?

一个……随身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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