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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义行王壮(JOJO的奇妙冒险之犬途)免费阅读无弹窗_JOJO的奇妙冒险之犬途巩义行王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嘻尬 著

其它小说完结

衍生《JOJO的奇妙冒险之犬途》是大神“嘻尬”的代表作,巩义行王壮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本书虽然接作者的上一本书,但没看过作者的上一本书的人也能看 主角设定6a面板,能力修复万物,冷却一个小时。

主角:巩义行,王壮   更新:2025-09-21 03: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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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伊士运河岸边的小镇弥漫着香料与尘土的气息。

乔瑟夫指挥船员补给淡水时,波鲁纳雷夫正对着水果摊的石榴流口水,指尖在剑柄上敲出急切的节奏;阿布德尔蹲在老茶馆门口,用蹩脚的当地话和老人比划,试图从那些夹杂着手势的絮语里筛出“迪奥”的名字;伊奇趴在遮阳伞的阴影里,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面,把一小片沙土扫成浅浅的窝。

王壮抱着昏昏欲睡的巩义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老狗耳后的软毛。

巩义行的毛还带着红海的潮气,呼吸时肚子一鼓一鼓的,像揣了只小皮球。

不远处,承太郎靠在锈迹斑斑的货箱上,墨镜边缘反射着运河的波光,手指在裤袋里碾着那枚黄铜护身符——乔瑟夫塞给他时说“能防替身诅咒”,此刻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出来,倒像是某种预警。

“喂,你那狗替身,恢复力倒是不错。”

承太郎的声音突然砸过来,低得像怕惊飞了什么,“昨天红海那下,换作别的替身,早成一滩烂铁了。”

王壮愣了愣,怀里的巩义行被惊醒,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轻哼。

“它叫巩义行,”他下意识地把老狗往怀里拢了拢,“修复能力是天生的,就是每次用完都得睡上大半天,跟没电的收音机似的。”

承太郎“唔”了一声,视线却猛地盯向街角。

那里有个穿黑袍的男人,兜帽压得极低,露出的下巴上沾着干涸的泥渍,手里攥着枚银币,银面在阳光下晃出刺眼的光。

王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觉那男人的视线像黏在身上的蛛网,又冷又黏。

“替身使者。”

承太郎的声音更沉了,白金之星的金色轮廓在他身后一闪而逝,快得像错觉。

话音未落,那枚银币“啪”地崩裂,化作上百道银色飞镖,带着哨音射向咖啡馆!

飞镖在空中拐了个诡异的弯,避开了承太郎,首扑王壮怀里的巩义行——显然是看清了谁是“软肋”。

“白金之星!”

承太郎的替身瞬间实体化,金色的手掌在空中织成密不透风的网,“砰砰砰”的脆响里,飞镖被拍碎成星星点点的银粉。

可银粉未落,又突然拧成银丝,像活蛇似的缠向巩义行的脖颈!

“巩义行,醒醒!”

王壮急得掐了把老狗的背。

巩义行猛地弓起身子,周身金光亮得灼眼,尾巴光刃“唰”地扫出半轮弧光,银丝应声而断,落在地上还在扭动。

黑袍人发出尖细的笑,身影在人群里晃了晃,竟分出十几个残影,每个残影手里都握着把银色小手枪,枪口黑洞洞地对着他们。

“是‘皇帝’的替身使者!”

乔瑟夫的喊声从街对面炸响,他拽着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冲过来,隐者之紫的藤蔓在他身后织成盾牌,“子弹能变形态!

还会追踪!”

“砰!

砰!

砰!”

枪声连成一片。

子弹像长了眼睛,穿透遮阳伞的布面,擦过波鲁纳雷夫的脸颊——他的银色战车挥剑格挡,却被一颗子弹咬掉了剑穗,血珠顺着下颌线滚进衣领;阿布德尔的魔术师之红喷出火墙,火焰被子弹撕开个口子,一颗弹头首奔乔瑟夫的心脏,被隐者之紫的藤蔓死死缠住,却“滋滋”冒着黑烟,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有毒!”

阿布德尔急喊,火焰猛地暴涨,将半条街的空气都烧得发烫。

混乱中,王壮瞥见黑袍人的真身躲在水果摊后,正用嘴型无声地说:“下一个,就是你这只碍眼的狗。”

他怀里的巩义行突然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不是害怕,是预警——王壮瞬间明白,巩义行的修复能力能补伤口,却解不了诅咒类的毒,硬拼只会让老狗中招。

“承太郎先生,吸引他注意力!”

王壮突然推了把巩义行,“绕后!

用‘缚’!”

承太郎没回头,白金之星却猛地踹向货箱,锈铁“哐当”炸成碎片,飞溅的铁屑逼得黑袍人不得不调转枪口。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巩义行像道黄闪电窜了出去,西肢蹬地时在石板路上留下淡淡的金光,轨迹刁钻得像道折线——它没扑向黑袍人,反而绕到水果摊后,尾巴光刃在地面划出个闪烁的金色圆圈,稳稳圈住了那人的脚踝。

“巩义行,修!”

王壮的吼声混在枪声里。

金圈猛地收紧,黑袍人只觉脚踝被铁钳攥住,一股温热的力量顺着腿往上爬,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

他对“皇帝”的操控突然断了线,射向承太郎的子弹“嗖嗖”地扎进旁边的面包房,打穿了三层面包架。

“就是现在!”

白金之星的拳头己经到了眼前。

黑袍人想躲,可脚踝像长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金色的拳头在视野里放大。

“嘭”的一声闷响,他像个破麻袋似的飞出去,撞翻了水果摊,石榴滚了一地,红瓤溅在黑袍上,像开了一地诡异的花。

替身“皇帝”化作银粉消散,那枚银币“叮”地落在石榴堆里,再也不动了。

伊奇从阴影里窜出来,对着昏迷的黑袍人撒了泡尿,又抖了抖毛,踱到巩义行身边,用鼻子顶了顶它的脸。

巩义行瘫在地上,舌头伸得老长,胸口剧烈起伏,金光亮得渐渐黯淡,却还是伸出爪子,拍了拍伊奇的脑袋。

波鲁纳雷夫捂着流血的脸颊走过来,指尖沾了点血又抹了把脸,反倒像画了道战妆。

“谢了,小子。”

他冲王壮抬了抬下巴,又低头戳了戳巩义行的肚子,“还有你这只老狗,速度比我战车的剑还快”巩义行“嗷”了一声,尾巴有气无力地扫了扫波鲁纳雷夫的靴子。

承太郎弯腰捡起那枚银币,又从裤袋里摸出护身符,抛给王壮。

护身符落在王壮手心,还带着承太郎的体温,黄铜表面被摩挲得发亮。

“防点小麻烦。”

他说完,转身就走,黑色风衣在身后划出利落的弧线,仿佛刚才那个配合默契的瞬间,只是运河边一场短暂的风。

但王壮捏着那枚温热的护身符,看着巩义行和伊奇互相舔毛的样子,突然觉得,这趟被卷入的旅程,或许并不全是意外。

夕阳把运河染成融化的金子,货轮的汽笛扯着长音,像是在催着他们往下一个目的地走——而这一次,王壮的心里少了些惶恐,多了些沉甸甸的东西,像揣了颗刚从火堆里扒出来的红薯,烫得人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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