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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嫡女似珠如宝

南慕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南慕栀的《重生侯门嫡女似珠如宝》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永巷的霉味像是浸了毒的棉死死往人骨头缝里谢明姝被铁链锁在石床左半边脸颊早己烂得不成样腐肉混着脓水黏在粗麻囚衣一动就是钻心的她想抬手摸可手腕上的铁镣磨得皮肉翻稍一用血珠就顺着链环往下在潮湿的地面晕开一小片暗沉的喉咙里像是塞了团烧红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她发不出完整的声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嗬嗬”的气像只被拔了舌头的困这就是她倾尽一切换来...

主角:谢明姝,谢柔   更新:2025-11-05 04:2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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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巷的霉味像是浸了毒的棉絮,死死往人骨头缝里钻。

谢明姝被铁链锁在石床上,左半边脸颊早己烂得不成样子,腐肉混着脓水黏在粗麻囚衣上,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她想抬手摸摸,可手腕上的铁镣磨得皮肉翻卷,稍一用力,血珠就顺着链环往下滴,在潮湿的地面晕开一小片暗沉的红。

喉咙里像是塞了团烧红的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

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嗬嗬”的气音,像只被拔了舌头的困兽。

这就是她倾尽一切换来的下场。

隔壁房间的红烛怕是烧得正旺,暖融融的光透过墙缝渗进来,在地上投下几道扭曲的光带,倒像是一条条毒蛇,吐着信子盯着她。

“姐姐送来的那支凤钗真好看,衬得妹妹的嫁衣都鲜亮了几分。”

女人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刻意拿捏的羞怯,可落在谢明姝耳里,比淬了毒的针还要刺耳。

是谢柔,她那位一向柔弱善良、处处依赖她的庶妹。

“喜欢便好。”

男人的声音响起,温润如玉,曾几何时,这声音让她甘愿掏心掏肺,可现在听来,只剩冰碴子般的寒意。

是顾衍,她赌上家族荣辱、耗尽嫁妆也要嫁的男人,如今的吏部尚书大人。

谢明姝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血珠从指缝渗出,她却感觉不到疼。

心口那个破洞太大了,所有的痛都往那里涌,早就让她麻木了。

“说起来,还是姐姐懂事,知道这侯府的东西,终究该有更配得上的人来用。”

谢柔轻笑一声,那笑声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当初她要是乖乖听话,把嫡女的位置让出来,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妇人之仁。”

顾衍的声音冷了几分,“若不是她那点可笑的痴情,我怎会有今日?

不过说到底,还是永宁侯府挡了路。”

挡了路?

谢明姝的胸腔剧烈起伏,喉咙里的“嗬嗬”声变得急促。

她想起父亲被冠上“通敌”罪名时,在朝堂上挺首的脊梁;想起母亲被抄家时,死死护着她嫁妆匣子的模样;想起大哥在边关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满府的缟素和哭声……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穿着她亲手绣的喜服,用着她嫁妆里的珍宝,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笑谈风月。

“父亲在狱中自尽前,还在念着姐姐的名字呢。”

谢柔像是嫌不够,又添了把火,“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最疼爱的嫡长女,怎么就帮着外人毁了整个家。”

“那老东西顽固得很,留着也是祸害。”

顾衍淡淡道,“倒是谢明姝那笔嫁妆,帮了我不少大忙。

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在三年里就爬到吏部尚书的位置?”

嫁妆……谢明姝眼前阵阵发黑。

她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哭着闹着,让母亲把压箱底的田产铺子都折成现银给了顾衍;想起自己是怎么求着父亲动用侯府的人脉,为他铺路搭桥;想起自己是怎么在那些嘲笑他出身的贵女面前,维护他的体面……原来,她不是在爱一个人,是在亲手喂养一头白眼狼,是在为自己的家族掘墓。

“对了,”谢柔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声音里带着恶作剧般的兴奋,“姐姐那幅《寒江独钓图》,陛下很是喜欢,顾郎打算什么时候献上去?”

那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是她藏在妆奁最深处的宝贝,前几日被谢柔翻了出来。

谢明姝猛地挣扎起来,铁链撞击着石壁,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

她想嘶吼,想质问,想扑上去撕碎那对男女的嘴脸,可喉咙里只能发出更加凄厉的气音,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

“哟,姐姐这是醒了?”

谢柔的声音隔着墙传来,带着戏谑,“顾郎,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必了。”

顾衍的声音里满是嫌恶,“那副样子,看了倒胃口。

让她再苟延残喘几日,等我们坐稳了位置,再送她上路也不迟。”

脚步声渐渐远了,只剩下红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和谢明姝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

暗室里静得可怕,只有霉味和血腥味在弥漫。

谢明姝闭上眼,眼前却浮现出前世的种种画面。

十六岁的花朝节,她在城外别院第一次见到顾衍。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站在柳树下,清风拂过,吹动他的衣角,眼神清澈,像极了话本里的翩翩公子。

他说他叫顾衍,是来京赶考的举子,不小心冲撞了她的丫鬟。

那时的她,被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迷了心窍。

听他说家境贫寒,便偷偷塞给他银子;听他说怀才不遇,便求着父亲给他机会;听他说心悦于她,便不顾父母反对,非他不嫁。

谢柔那时总在她耳边说:“姐姐,顾公子是真心待你,你看他看你的眼神,多痴情啊。”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痴情,分明是饿狼盯着猎物的贪婪。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出嫁那天,母亲拉着她的手,红着眼圈说:“明姝,侯府永远是你的后盾。

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回家。”

可她呢?

她为了顾衍,一次次伤透父母的心,最后连家都没了。

“嗬……嗬嗬……”谢明姝的胸腔像是要炸开一般,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脓水往下流,又苦又涩。

不知过了多久,暗室的门被推开了。

谢柔端着一盏油灯走进来,昏黄的光映在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上,却显得格外狰狞。

她手里还端着一个黑漆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白玉酒杯,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诡异的甜香。

“姐姐,”谢柔走到石床前,蹲下身,笑眯眯地看着她,“顾郎说,看你受苦,他心里也不好受。

这不,特意让我来送你一程,让你少受些罪。”

谢明姝死死盯着她,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别这么看着我呀。”

谢柔用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脓水,动作轻柔,语气却冰冷,“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占着嫡女的位置,却什么都不懂。

你以为顾郎真心喜欢你?

他爱的,从来都是永宁侯府的权势和你的嫁妆。”

她凑近谢明姝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其实啊,我和顾郎早就认识了。

在你还把他当宝的时候,我们就己经……”后面的话,谢明姝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揉碎了。

原来不是偶遇,不是巧合,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她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跳着他们挖好的坑。

“这杯酒,是顾郎亲手调的。”

谢柔端起酒杯,递到谢明姝嘴边,“他说,算是圆了你当初的心愿——与你‘同生共死’。”

辛辣的液体呛入喉咙,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割。

谢明姝能感觉到毒性正顺着血液蔓延,西肢百骸都开始发麻。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咬住谢柔的手腕。

“啊!”

谢柔尖叫一声,用力推开她,手腕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渗出血来。

谢明姝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忽然笑了。

嘴角扯动,牵扯到脸上的烂肉,疼得她浑身发抖,可那笑声却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嗬嗬的,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她看到谢柔惊慌地跑了出去,听到顾衍焦急地问怎么了,听到他们慌乱的脚步声……视线越来越模糊,暗室的霉味似乎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记忆里侯府花园里的桂花香。

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把她架在肩头,在花园里跑;想起母亲握着她的手,教她描红;想起大哥把偷偷藏起来的糖葫芦塞给她……真好啊。

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再这么傻了。

她要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她要护着她的家人,护着她的侯府!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谢明姝的眼角滑下最后一滴泪,带着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铁链还锁在石床上,可那具曾经鲜活的身体,己经没了气息。

只有暗室里的霉味,还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惨烈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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