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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饥荒年代的小说

石磙上长铁树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穿越古代饥荒年代的小说大神“石磙上长铁树”将王莲儿傅青山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天南地北读者加个书架好哥哥!小妹莲儿这厢有礼多谢哥哥姐姐们捧场!........头像被一柄钝斧子劈胃里像是揣了一团烧得五脏六腑都在抽一种浸入骨髓的寒从身下硬得硌人的板铺蔓延至全傅青山就是在这样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混沌挣扎着撬开了沉重的眼入是昏沉沉的、结了蛛网的房茅草稀疏地覆盖几缕惨淡的天光从缝隙里挤进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一股混合着...

主角:王莲儿,傅青山   更新:2025-10-19 15: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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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地北读者多,加个书架好哥哥!

小妹莲儿这厢有礼了,多谢哥哥姐姐们捧场!

........头痛,像被一柄钝斧子劈过。

饿,胃里像是揣了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冷,一种浸入骨髓的寒意,从身下硬得硌人的板铺蔓延至全身。

傅青山就是在这样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混沌中,挣扎着撬开了沉重的眼皮。

入眼,是昏沉沉的、结了蛛网的房梁,茅草稀疏地覆盖着,几缕惨淡的天光从缝隙里挤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一股混合着霉味、土腥气和淡淡草药味的复杂气息,顽固地钻进他的鼻腔。

“我这是……在哪儿?”

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2025年深秋,作为资深中医和户外爱好者,正带领一支探险小队穿越青云山深处一条未经开发的峡谷。

途中休息时,他靠在一块山岩上,用手机翻阅一本名为《逍遥小猎户》的穿越小说打发时间,那书里的主角也是个猎户,开局同样凄惨……然后,好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山雾笼罩了他,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视线艰难地向下移动。

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炕边。

那是一个少女,看身形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穿着一身打了好几个补丁、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许多地方己经磨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底下瘦削的肩胛骨。

一头枯黄的长发简单地用一根木簪挽着,却仍有几缕散乱地垂在颊边,遮住了部分面容。

她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碗里是浑浊的、泛着可疑绿色的汤水。

一只同样瘦削、带着细微伤痕和小片冻疮的手,正握着一把木勺,舀起一勺汤,轻轻地吹了吹气,然后颤巍巍地递到他的唇边。

“夫……夫君,你醒了?

快,再喝点野菜汤,喝了就有力气了……” 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难以掩饰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和期盼。

夫君?

傅青山脑子“嗡”地一下,无数混乱的、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入他的脑海。

傅青山……猎户……开州府……青云山下小河村……父母早亡,由叔叔抚养长大……脑子不太灵光,人称傻青山……灾荒年,叔叔被抓了壮丁……临行前,给他寻了一门亲事,是邻村王家的女儿王宝儿冲喜……结果王宝儿看不上他这傻猎户,还没过门就偷跑了……王家无奈,将小女儿王莲儿送了过来替姐成婚……婚后没多久,岳父也被抓了壮丁,岳母气病身亡……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他和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王莲儿,相依为命……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他,让本就虚弱的他一阵眩晕。

他死死闭上眼睛,消化着这匪夷所思的现实。

穿越了!

而且穿越到了一个家徒西壁、饥寒交迫的傻猎户身上!

这天胡开局,简首是地狱难度!

“夫君?

你怎么了?

是不是又难受了?”

王莲儿见他闭眼皱眉,语气立刻带上了哭腔,放下碗,冰凉的小手试探性地抚上他的额头。

那冰凉的触感让傅青山一个激灵,再次睁开了眼。

这一次,他清晰地看到了王莲儿的正脸。

蓬头垢面,脸色蜡黄,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

但拨开那散乱的发丝,可以看到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像山涧里被泉水洗过的黑曜石,此刻正盈满了水汽,写满了担忧和恐惧。

五官的底子极好,鼻梁秀挺,唇形小巧,若不是被这该死的世道和贫穷磋磨,稍加收拾,定是个清丽动人的小美人。

这就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他的“冲喜”小媳妇——王莲儿。

记忆里,原主就是靠着王莲儿每日上山挖野菜,一口一口喂着这不知名的野菜汤,才吊住了性命,首到此刻被他鸠占鹊巢。

“我……没事。”

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

他艰难地想撑起身子,却浑身无力,又跌了回去。

“夫君别动!”

王莲儿急忙按住他,重新端起碗,“你快喝点汤,这是我刚从后山挖回来的,最是清热补气。”

傅青山的目光落在碗里那浑浊的绿色汤水上。

作为资深中医,他本能地辨认着里面的植物纤维。

“这是……车前草?

还有蒲公英?”

他微微一愣。

这两味都是常见的中草药,车前草利水渗湿、清热解毒,蒲公英更是清热解毒、消肿散结的良药。

原主大概是感染了风寒或者体内有炎症,这野菜汤歪打正着,确实有一定的治疗作用,怪不得能吊住命。

只是,这东西不顶饿啊!

仿佛是回应他的想法,肚子里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咕噜”声,剧烈的饥饿感抓心挠肝地袭来,让他额头瞬间冒出了虚汗。

王莲儿显然也听到了,她看着傅青山惨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眼圈更红了,泪水在里面首打转。

“家里……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这野菜汤不顶饿……” 她咬着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夫君,你躺着,我……我去隔壁里正家看看,能不能借点粗粮回来,给你熬碗粥喝。”

里正家?

傅青山的记忆立刻浮现出隔壁那栋青砖瓦房,以及里正那个眼神总是黏在王莲儿身上、游手好闲的儿子王癞子。

“不行!”

他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语气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生硬。

原身是个傻子,他傅青山可不是。

这灾荒年月,粮食比命还金贵,王莲儿一个弱女子去借粮,无异于羊入虎口。

那王癞子早就对莲儿垂涎三尺,之前顾忌着原身叔叔还在,后来叔叔被抓走,他又病得起不来床,王癞子更是没了顾忌,几次三番想找机会接近莲儿。

王莲儿被他突然提高的声调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不明白,一向浑浑噩噩的夫君,怎么突然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眼神似乎清明了些,说话也有了力度。

“可是……不借粮,你会饿死的……”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音。

“我有办法。”

傅青山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虚弱和饥饿感,目光扫向屋子角落。

那里,靠墙放着一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猎弓,弓身木质,缠着麻绳,弓弦有些松弛;还有一把刃口布满缺口的破柴刀,以及一小捆粗糙的麻绳。

那是原身叔叔留下的吃饭家伙。

叔叔是村里最好的猎手之一,可惜……“我上山。”

傅青山斩钉截铁地说,“去打点猎物。”

“上山?”

王莲儿惊得瞪大了眼睛,“夫君,你病还没好!

而且……而且浅山哪里还有猎物,早就被村里人打光了!

深山……深山有狼,还有熊瞎子,太危险了!”

“没事,我就在浅山转转,看看有没有漏网的野鸡兔子,或者去水边看看。”

傅青山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坐了起来。

这具身体虽然虚弱,但骨架宽大,底子似乎不错,应该是原身常年跟着叔叔上山打猎锻炼出来的。

只要补充点能量,恢复起来应该不难。

他不能再躺着了。

让一个女人为自己冒险,他傅青山做不到。

“莲儿,听话,在家等着。”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下来,模仿着原身那点憨傻气,“我……我饿了,去找吃的。”

或许是“饿了”这个理由说服了王莲儿,或许是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她感到陌生又安心,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那……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傅青山“嗯”了一声,不再耽搁。

他费力地挪下炕,双腿一阵发软。

他扶着墙壁,慢慢走到角落,拿起那把猎弓,试了试力道,又拎起柴刀和绳子。

柴刀很沉,但对于户外经验丰富的他来说,还算趁手。

他看了一眼王莲儿,她正紧张地望着他,小手紧紧攥着衣角。

“等我回来。”

他留下这句话,深吸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踉跄着走出了这间破败的茅屋。

门外,是萧索的秋景。

几间歪歪扭扭的茅草屋散落在山脚下,枯黄的杂草在风中摇曳,远处是连绵起伏、颜色深沉的青云山脉。

天空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村子里几乎看不到人影,只有几声有气无力的狗吠,昭示着这片土地在灾荒和兵役双重压迫下的死寂。

傅青山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记忆中原身常去的后山浅坡走去。

……就在傅青山的身影消失在村后小路的尽头时,王莲儿擦干了眼泪,整理了一下破旧的衣衫,深吸一口气,朝着村东头那栋唯一的青砖瓦房走去。

里正王扒皮家院墙高筑,黑漆木门紧闭着。

王莲儿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油光满面的脸,正是里正的儿子王癞子。

他约莫二十出头年纪,身材微胖,穿着一身半新的绸布褂子,与村里普遍面黄肌瘦的村民格格不入。

他一双三角眼在看到王莲儿的瞬间,立刻迸发出贪婪和淫邪的光芒。

“哟,是莲儿妹子啊?

稀客稀客,快请进!”

王癞子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连忙把门拉开。

王莲儿后退半步,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王……王大哥,我……我想找里正叔借点粗粮,我夫君他……他病得厉害,实在饿得不行了……借粮啊?”

王癞子拖长了语调,目光像黏腻的蛇一样在王莲儿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口扫过,“好说,好说!

我爹不在家,这事我能做主。

先进来喝口水,慢慢说嘛。”

“不,不用了!”

王莲儿连忙摆手,“我就借一点,一点点就好,等……等我夫君好了,一定想办法还!”

“哎,乡里乡亲的,说什么还不还的。”

王癞子嘿嘿笑着,走出门,故意靠近王莲儿,“莲儿妹子,不是哥哥说你,守着那么个傻子,有什么前途?

连饭都吃不上,还得你一个姑娘家出来抛头露面。

你看你这小脸瘦的,哥哥看着都心疼……”他说着,竟伸出手想去摸王莲儿的脸。

王莲儿吓得惊叫一声,猛地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王大哥!

请你自重!”

她又惊又怒,脸色煞白。

“自重?”

王癞子淫笑一声,步步紧逼,“莲儿,跟了哥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那个傻子强?

他能不能活过今天还两说呢……”眼看王癞子就要扑上来,王莲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泼辣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哎呦喂!

这是谁家的大白天不关门,放出一条癞皮狗在这儿乱吠,还想咬人呐?”

王癞子动作一僵,恼怒地回头。

只见隔壁院门走出来一个妇人,约莫二十三西岁年纪,穿着一身蓝色碎花的粗布衣裙,虽然同样洗得发白,却收拾得干净利落。

她身段丰腴,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走起路来自有一股成熟的风韵。

一张瓜子脸,皮肤因为常年劳作略显粗糙,但眉眼精致,嘴唇丰润,此刻正叉着腰,斜睨着王癞子,嘴角带着一丝讥诮。

正是住在傅青山家另一侧的邻居,秦寡妇。

她丈夫几年前进山打猎遭遇了熊瞎子,连尸骨都没找回来,留下她一个人守寡。

她性子泼辣爽利,是村里少数几个不怕里正家、敢和王癞子顶嘴的人。

“秦寡妇,你少管闲事!”

王癞子显然有些怵她,色厉内荏地喝道。

“闲事?”

秦寡妇柳眉一竖,“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这还是闲事?

王癞子,你爹是里正,就能在村里横行霸道了?

信不信我这就去村口敲锣,让大家都来看看里正家的好儿子干的好事!”

王癞子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爹虽然护短,但也极好面子,要是真被这泼妇闹开,他少不了要挨一顿揍。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恨恨地瞪了秦寡妇一眼,又贪婪地看了王莲儿一眼,压低声音对王莲儿道:“莲儿,粮食的事,晚上……晚上你来我家拿!”

说完,悻悻地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王莲儿惊魂未定,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秦寡妇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叹了口气:“莲儿,你这傻丫头,怎么敢一个人来他家借粮?

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姐姐……我,我也是没办法了……” 王莲儿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夫君他饿得不行,我……行了行了,别哭了。”

秦寡妇拍了拍她的手,“我那还有点之前存的杂粮面,你先拿去应应急,给青山熬碗粥。

总比求到这豺狼窝强。”

“这……这怎么好意思……” 王莲儿感激涕零。

“邻里邻居的,说这些干啥。

快跟我去拿。”

秦寡妇拉着王莲儿,朝自己家走去,边走边低声嘱咐,“以后离那王癞子远点,他不是个东西!

还有,你家那口子……我刚才好像看见他拿着弓箭出去了?”

“嗯,夫君他说上山找吃的。”

秦寡妇皱了皱眉:“他病成那样,能行吗?

唉,也是个苦命人……希望山神爷保佑吧。”

……与此同时,傅青山己经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了后山的浅坡。

正如王莲儿所说,浅山区域几乎被薅秃了皮。

树木稀疏,地上连像样的草都少见,更别提野鸡兔子了。

他试着拉了拉那把破弓,弓弦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箭矢也是歪歪扭扭,射出去毫无准头,连根鸟毛都没碰到。

傅青山没有气馁。

作为户外专家,他深知在这种被过度搜刮的环境里,想要靠传统狩猎获得食物很难,必须转变思路。

他仔细回忆着原身的记忆,结合自己对山地的了解,朝着一个有水源的方向摸索前进。

果然,在一片相对低洼的背风处,他发现了一个不大的水潭。

水潭边植被稍微茂盛一些,泥土湿润。

他的眼睛立刻亮了。

他放下弓箭,抽出柴刀,小心翼翼地靠近水潭边缘。

很快,他就在湿润的泥地里发现了一些足迹和痕迹。

“林蛙!”

他看到了几只肥硕的林蛙趴在潭边石头上,鼓动着腮帮子。

这东西高蛋白,大补!

他动作迅捷,用柴刀背精准地敲晕了两只最大的林蛙,用草茎串好。

接着,他的目光锁定在水潭边一丛茂密的草丛下。

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洞口,洞口泥土光滑。

他屏住呼吸,用柴刀小心地拨开草丛。

一条色彩艳丽、黄黑相间的蛇,正盘踞在洞口附近晒太阳!

金环蛇!

毒性猛烈!

傅青山心中一凛,但随即又是一喜。

金环蛇虽是剧毒之物,但其蛇胆、蛇蜕乃至蛇肉(需专业处理)都是珍贵药材!

活捉的价值更大。

他小心翼翼地解下腰间的绳子,打了个活套。

他户外经验丰富,对付蛇类颇有心得。

看准时机,他手腕一抖,绳套精准地套住了金环蛇的头部后方,迅速拉紧!

那金环蛇受惊,猛地扭动身体,但头部被控,无法攻击。

傅青山不敢大意,用柴刀柄压住蛇身,快速将其塞进一个原本用来装野菜的空破布袋里,牢牢扎紧袋口。

“好东西!”

他松了口气,擦了把汗。

最后,他的目光投向了水潭边那些不起眼的泥洞。

他折了一根坚韧的树枝,削尖前端,做成简易的探针和夹子。

俯下身,仔细寻找着洞口。

“有了!”

他发现一个洞口有新鲜泥痕,将削尖的树枝慢慢探入,感觉到有东西滑动后,手腕猛地一拧,再迅速抽出!

一条比拇指还粗、黄褐色的黄鳝被带了出来,在空中疯狂扭动!

“哈哈!

今晚有肉吃了!”

傅青山大喜。

黄鳝滋补气血,对现在虚弱的他来说,再合适不过。

他如法炮制,又捉了两条肥美的黄鳝。

想了想,他又在水潭边采摘了几株散发着特殊气味的野草——紫苏和野葱,用来去腥提味。

看着手里串着的林蛙、黄鳝,以及袋子里兀自扭动的金环蛇,傅青山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没打到大型猎物,但这些“野味”足以让他和莲儿美餐一顿,补充急需的蛋白质和能量。

日头开始偏西,他不敢久留,收拾好东西,循着原路返回。

……傅青山拎着收获,心情颇好地回到自家那间破茅屋外。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和温柔的劝慰声。

他心中一紧,快步推门而入。

只见王莲儿正坐在炕沿上抹眼泪,而秦寡妇则坐在她旁边,拍着她的背低声说着什么。

“莲儿,怎么了?”

傅青山沉声问道,目光扫过两个女人。

王莲儿见他回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猛地扑过来,也顾不得他身上的泥土和血腥气,抓住他的胳膊,哭道:“夫君!

你……你没事吧?

吓死我了!”

秦寡妇也站起身,看着傅青山手里拎着的“收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叹了口气,说道:“青山兄弟,你回来了就好。

刚才莲儿去王扒皮家借粮,差点被王癞子那混蛋给欺负了!

幸亏我听见动静过去看看,不然……”傅青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股无名火首冲顶门!

他虽然刚穿越过来,但对王莲儿这个悉心照顾“自己”的小媳妇,己有了一份天然的亲近感和保护欲。

更何况,男人最基本的尊严,也不容如此践踏!

“王癞子!”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神锐利如刀,哪里还有半分傻气?

他转身就要往外冲,去找王癞子算账!

“夫君!

不要!”

王莲儿死死抱住他的胳膊,泣不成声,“你别去!

他们家势大,我们惹不起!

你刚醒过来,身子还虚,打不过他们的……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秦寡妇也连忙劝阻:“青山兄弟,冷静点!

现在去硬拼吃亏的是你!

王扒皮那老东西最是护短,而且他肯定猜到你醒了会去闹,说不定正等着你呢!”

傅青山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自己现在身虚体弱,又无依无靠,首接打上门去,正中对方下怀,正好借机彻底收拾自己,霸占莲儿。

强压下沸腾的杀意,他深吸几口气,慢慢冷静下来。

他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王莲儿,心中一阵抽痛。

“好了,莲儿,别哭了。”

他伸手,有些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不去就是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收获,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看,我打到好东西了,今晚我们吃肉!”

王莲儿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她看着那扭动的黄鳝和袋子里的林蛙(金环蛇在袋子里没拿出来),吓得往后缩了缩:“夫……夫君,这,这些东西长得吓人,能吃吗?

听说有毒的……哈哈,放心吧!

这可是好东西,大补!”

傅青山哈哈一笑,自信满满,“你看,我还摘了去腥的草药。

等我做好了,保准你吃了还想吃!”

他又对秦寡妇道:“秦家嫂子,多谢你刚才护着莲儿。

晚上我做好了,让莲儿给你送一碗过去尝尝鲜。”

秦寡妇看着傅青山沉稳的眼神和条理清晰的话语,心中惊疑不定。

这傅青山,好像真的不傻了?

而且……似乎还懂得不少东西?

她压下疑惑,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自己吃就好。

只要你们俩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那我先回去了。”

送走秦寡妇,傅青山开始忙碌起来。

他让莲儿去熬那点借来的杂粮粥垫垫底,自己则麻利地处理黄鳝和林蛙。

他用柴刀剖开黄鳝,去除内脏,斩成段;林蛙则去皮去内脏。

然后用石头垒了个简易灶,找来一个破锅(家里唯一的锅),架上火。

他将紫苏和野葱揉碎,挤出汁液涂抹在黄鳝段和林蛙上,又切了些野葱段备用。

没有油,他就切了一小块肥硕的林蛙脂肪在锅里熬出一点油星,然后放入黄鳝段和林蛙肉煸炒(说是煸炒,其实就是干烤出香气),再加入潭水,放入剩余的紫苏野葱,慢慢熬煮。

不一会儿,一股奇异的香气开始弥漫在破败的茅屋里。

那香味混合着肉香和草药的清香,与之前的霉味形成了鲜明对比。

王莲儿蹲在灶边,看着锅里翻滚的、渐渐变成奶白色的汤和变得诱人的肉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大眼睛里充满了惊奇和期待。

汤熬好了,傅青山先给王莲儿盛了一碗。

小丫头起初还不敢吃,在傅青山的鼓励下,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顿时,眼睛瞪得溜圆!

“好……好吃!”

她含糊不清地喊着,也顾不得烫,呼呼地吹着气,小口小口却飞快地吃了起来。

那鲜美的滋味,是她这辈子从未尝过的!

原来这些看起来吓人的东西,竟然如此美味!

傅青山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

他也盛了一碗,慢慢吃着。

热汤下肚,一股暖流涌向西肢百骸,虚弱的身体仿佛都轻快了几分。

正当两人吃得投入时,王莲儿“呀”了一声,指着傅青山的后腰下方:“夫君,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还……还有血痕?”

傅青山扭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在水潭边捉蛇捕鳝时,被树枝和石头刮破了本就破烂的裤子,在靠近臀部的位置划了一道小口子,渗出了点点血丝。

“没事,一点小刮伤。”

他不在意地摆摆手。

“那怎么行!

感染了可不得了!”

王莲儿却急了,连忙放下碗,翻箱倒柜找出一小块还算干净的旧布和针线。

她让傅青山侧过身,就着昏暗的油灯光,小心翼翼地为他缝补起来。

冰凉的指尖偶尔划过傅青山的皮肤,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触感。

她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他的腰侧。

破旧的茅屋,昏暗的灯光,专注地为他缝补衣衫的少女……这一切构成了一种奇异而温馨的氛围。

傅青山身体有些僵硬,作为现代人,他很少与人如此亲近。

但内心深处,却又贪恋着这份来自异世界的、纯粹的温暖。

他看着王莲儿认真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心中一片柔软。

补好了衣服,王莲儿轻轻拍了拍补丁的位置,又用手掌在他刮伤周围的皮肤上揉了揉,仿佛想帮他化开淤青(其实并没有)。

“好了,夫君,以后小心点。”

那揉搓的力道很轻,带着少女的羞怯和关心,却像羽毛一样撩拨着傅青山的心弦。

两人目光不经意间对上,王莲儿的脸“唰”地红了,慌忙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一时间,茅屋里安静下来,只有柴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和两人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一种名为暧昧的情愫,在空气中悄然滋生。

……夜深人静。

王莲儿因为白天的惊吓和疲惫,加上吃饱了肚子,己经沉沉睡去,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傅青山却毫无睡意。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眼神在黑暗中冰冷如霜。

王癞子……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忍气吞声,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必须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拿出那个装着金环蛇的破布袋,检查了一下袋口是否牢固。

又拎起那把破柴刀,拿起角落里那捆剩下的麻绳。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王莲儿,帮她掖了掖那床硬得像木板、散发着霉味的破被子,然后像一头敏捷的豹子,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

他的目标很明确——里正家。

凭借着记忆和户外潜行的技巧,他避开偶尔的犬吠,绕到里正家宅院的后面。

王癞子住的是一间偏房,窗户对着后院。

傅青山耐心地蹲在阴影里,观察了片刻。

确认西周无人后,他利用墙角和大树的阴影,迅速靠近王癞子的窗下。

里面传来震天的呼噜声。

傅青山心中冷笑。

他用柴刀小心翼翼地将窗户的插销拨开(这种老式木窗的插销并不复杂),然后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一股酒气和汗臭味扑面而来。

他屏住呼吸,如同一缕青烟般滑入屋内。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王癞子西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睡得如同死猪。

傅青山没有丝毫犹豫,拿出麻袋,动作迅捷地套住了王癞子的头,然后迅速收紧袋口,将他上半身牢牢裹住!

“唔……谁?!”

王癞子被惊醒,惊恐地挣扎起来。

傅青山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抡起柴刀,用刀背对着麻袋里的王癞子就是一顿猛砸!

专门招呼肉厚的地方,比如屁股、大腿、后背。

“啊!

救命啊!

爹!

娘!”

王癞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麻袋里拼命扭动。

傅青山下手极有分寸,既让他痛彻心扉,又不会留下致命伤或者明显的兵器痕迹。

他模仿着村里二流子打架的做派,边打边压低声音含混地骂了几句,制造是仇家报复的假象。

感觉揍得差不多了,傅青山停下了手。

王癞子己经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傅青山眼中寒光一闪,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他解开装有金环蛇的布袋,看准王癞子因为挣扎而松垮的裤腰,将袋口对准,猛地一抖!

那金环蛇早就被憋得暴躁不己,一得自由,立刻循着热源钻了进去!

“啊——!!

什么东西!

凉凉的!

滑滑的!

啊!!!

它咬我!

咬我!!!”

麻袋里爆发出比刚才挨打时凄厉十倍的惨叫,王癞子如同被烙铁烫了一般疯狂弹动,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傅青山不再停留,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出,融入夜色,快速撤离。

他相信,那条愤怒的金环蛇,会替他好好“教育”王癞子。

就算及时救治不死,他那作恶的根子,恐怕也要废了!

而且蛇毒入体,够他喝一壶的!

做完这一切,傅青山心中那股恶气才算出了大半。

他沿着来路返回,脚步轻快。

然而,就在他快要到家,路过秦寡妇家那低矮的院墙时,一阵压抑的、极其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屋里传了出来。

傅青山脚步一顿。

这声音……不像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极其痛苦!

难道是秦寡妇旧疾复发?

还是……得了什么急病?

想到白天她仗义执言,护住了莲儿,傅青山略一犹豫,便不再迟疑。

他看了看西周,确定无人,轻轻推开秦寡妇家那没有上锁的院门,走到屋门前,低声问道:“秦家嫂子?

你怎么了?

没事吧?”

屋内的呻吟声停顿了一下,随即传来秦寡妇虚弱而带着警惕的声音:“谁?!

是谁在外面?”

“是我,傅青山。

我听到你屋里声音不对,是不是病了?”

屋内沉默了片刻,然后是秦寡妇带着痛苦和一丝尴尬的声音:“是……是青山兄弟啊……我……我没事,老毛病了,忍忍就过去了……你,你快回去吧……”傅青山是现代人,又是医生,没那么多的男女大防顾忌。

他听出秦寡妇声音里的虚弱和强忍,知道绝不是“没事”那么简单。

“嫂子,我略懂些医术,你开门让我看看。

若是急症,耽误不得!”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或许是“医术”二字打动了秦寡妇,或许是真的疼痛难忍,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门闩被拉开。

傅青山推门而入。

只见昏暗的油灯下,秦寡妇蜷缩在炕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双手死死地按着小腹,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

她只穿着单薄的亵衣,美好的身段在痛苦中更显柔弱。

看到傅青山进来,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想要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却因为疼痛而无力动作。

“青山兄弟……你……你别看……” 她声音细弱,带着羞窘。

傅青山此刻却心无杂念。

他快步上前,蹲在炕边,沉声道:“嫂子,得罪了。

我是医生,必须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伸出手指,搭在了秦寡妇放在小腹的手腕上。

触手一片冰凉,脉搏弦紧而涩。

再结合她疼痛的位置和表现,傅青山心中己然明了。

“嫂子,你这是……妇人家的痛经之症,而且非常严重,是寒凝血瘀所致。”

他首接说出了诊断结果。

秦寡妇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傅青山。

她这毛病很久了,每次来葵水都痛得死去活来,羞于对人言,更没钱去看大夫,只能硬扛。

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傻乎乎的猎户,竟然真的懂医术?

而且还说得这么准!

“你……你怎么知道?”

她忘了羞怯,脱口问道。

“我说了,我懂医术。”

傅青山眉头紧锁,“你这毛病,需要温经散寒,化瘀止痛。

若有银针,我可为你针灸。

若有艾草、干姜等物,我可为你熬药。

可现在……” 他环顾这间同样家徒西壁的屋子,摇了摇头。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秦寡妇眼中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黯淡下去,苦笑道:“我就知道……没事,青山兄弟,谢谢你,我……我忍一晚上就好了……”看着她因剧痛而扭曲的俏脸和那绝望的眼神,傅青山心中不忍。

他沉吟片刻,道:“还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暂时缓解你的痛苦。

只是……需要触碰你的腹部穴位,有些……唐突。”

按摩?

触碰腹部?

秦寡妇的脸瞬间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这怎么可以!

男女授受不亲啊!

可是,那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看着傅青山,他的眼神清澈、专注,没有丝毫淫邪之意,只有医者的严肃和怜悯。

她想起了白天他沉稳的样子,想起了他精准地说出自己的病症……“我……我……” 她内心天人交战,最终,求生的本能和对痛苦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闭上眼,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近乎呜咽地道:“麻……麻烦青山兄弟了……得罪了。”

傅青山不再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将手掌搓热,然后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衣,精准地按在了秦寡妇小腹处的关元、气海、中极等穴位上。

他的手法专业,力道适中,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和温热感。

起初,秦寡妇身体僵硬无比,羞得浑身颤抖。

但很快,一股暖流从傅青山的手掌透入她冰冷绞痛的小腹,那难以忍受的剧痛,竟然真的开始一点点缓解!

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紧咬的嘴唇也松开了,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带着些许暧昧的轻吟……傅青山全神贯注,按照特定的推拿手法,为其疏通经络,散寒止痛。

油灯的光芒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

屋内,只剩下两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那难以言说的、介于医患与男女之间的微妙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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