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笹舟夏目友人帐

雪松路上了我的天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笹舟夏目友人帐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目西作者“雪松路上了我的天哩”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不期而遇的避雨所初夏的天空像块浸了蓝墨的羊脂澄澈透能映出云絮的柔几缕云丝懒洋洋地飘像被太阳晒得打盹的棉连舒展的力气都没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绿树——新叶的嫩绿、老枝的深绿揉成流动的翡翠——在林间小路上织出晃悠悠的光风一光点跟着打像谁打翻了装碎星子的匣撒了一林间小路西村悟倒退着胳膊张得快有一米差点撞到身后的松他脸上带着“我才不信”的促狭...

主角:夏目,西村   更新:2025-10-07 19: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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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期而遇的避雨所初夏的天空像块浸了蓝墨的羊脂玉,澄澈透亮,能映出云絮的柔软。

几缕云丝懒洋洋地飘着,像被太阳晒得打盹的棉絮,连舒展的力气都没有。

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绿树——新叶的嫩绿、老枝的深绿揉成流动的翡翠——在林间小路上织出晃悠悠的光斑。

风一吹,光点跟着打转,像谁打翻了装碎星子的匣子,撒了一地。

林间小路上,西村悟倒退着走,胳膊张得快有一米宽,差点撞到身后的松树。

他脸上带着“我才不信”的促狭笑,眼里满是捉弄人的光:“所以说,那只乌鸦真有这么大?”

“西村,你上礼拜还说那是老鹰,怎么记性这么差?”

北本笃史无奈地瞥了眼西村,又问身旁的夏目贵志,“夏目,你确定没看错?”

夏目贵志突然停下脚步,像从回忆里被拉了出来。

他肩上的帆布书包轻轻动了下,传出一声细弱的“唔”——是书包里猫咪老师在打盹。

夏目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按了按书包,像安抚闹脾气的小猫,带着歉意笑了笑:“可能……是我看错了。”

他悄悄看向路旁的树丛:里面藏着只裹着淡绿光晕的小妖怪,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们。

夏目心里清楚,有些事像埋在土里的萤石,只能在夜里发光,没法跟普通人说清楚。

走在夏目身边的田沼要,注意到了他那瞬间的恍惚。

作为寺庙住持的儿子,田沼虽看不见妖怪,却能摸到一种特别的气息——软乎乎的,还带点凉,像清晨没散的露水。

他怕惊扰了什么,轻轻转移话题:“对了,前面的展望台能看到整个小镇,要不要去那儿歇会儿?”

“好啊!”

西村立刻被新话题吸引,转身蹦着往前跑,运动鞋踩在落叶上“沙沙”响,“我带了我妈做的饭团,里面裹了腌梅子,酸得很!”

“你刚才还说忘带了,现在倒炫耀起来了。”

北本跟在后面摇头,嘴角却藏着笑。

“我是想骗你们,好自己吃!”

西村笑得没心没肺,声音撞在树干上弹回来,惊得树上的鸟扑棱着翅膀飞走,“可惜良心不安,总不能让你们看着我吃吧,哈哈哈!”

少年们的笑声像撒了把糖,在林间散开。

夏目看着朋友们的背影——西村像只快活的兔子蹦蹦跳跳,北本稳稳地跟在后面——嘴角也慢慢弯起来。

这样的日常,曾是他连梦都不敢做的奢望:能跟同龄人一起爬山、说笑,不用把“能看见妖怪”的秘密压在心底,不用怕被人说“奇怪”,不用在别人的目光里缩成一团。

可这份热闹太珍贵,他总怕下一秒就会像泡沫一样碎掉。

这时,书包又动了下,动静比刚才大,像藏了只不安分的小兽。

一个含糊的抱怨传出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吵死了……这些人类小孩,比知了还闹。”

夏目赶紧咳了两声,把声音盖过去,像怕被人发现藏在口袋里的糖。

他轻轻拍了拍书包,指尖能摸到里面圆滚滚的轮廓,暗自让猫咪老师安分点——早上猫咪老师非要跟着来,说要“盯着你别把友人帐弄丢”,结果刚出门就钻进书包睡大觉,把重量全压在他肩上,像块会喘气的小石子。

“夏目,没事吧?

是不是累了?”

田沼凑过来,声音里满是关心,像递来一杯温凉的水。

“没事没事,”夏目连忙摆手,指尖还留着书包布料的触感,“就是有点渴了。”

北本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递给他,瓶身还带着凉意:“给,我多带了一瓶,还凉着呢。”

夏目道了谢,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凉水滑过喉咙,像流过一条小溪,压下了初夏的燥热。

他瞥见田沼望着远处的山,眉头轻轻皱着,像在琢磨一块看不懂的石头——远处的山裹着层淡青色的雾,像蒙了层薄纱。

“怎么了,田沼?”

夏目问。

“没什么,”田沼收回目光,语气有点不确定,“就是觉得……今天的山太静了,静得像在憋气。”

夏目一愣,才发现周围真的没声音了——刚才还叽叽喳喳的鸟叫、嗡嗡的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全没了,像被人按了静音键。

林间静得奇怪,连风都停了,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妖气,也不是危险,倒像有人在暗处憋着气等什么,像藏在门后的孩子,既想给人惊喜,又有点忐忑。

“你们快点啊!

展望台就在前面,再慢饭团就凉了!”

西村在前面喊,声音像飘在风里的风筝线。

西人加快脚步,很快登上了木质的展望台。

脚下的木板“吱呀”响,像在跟他们打招呼。

一踏上展望台,视野突然开阔——整个小镇铺在脚下,白墙黑瓦挤在一起,像撒了把黑白棋子;远处的山裹着层薄雾,像宣纸上晕开的墨,淡得快融进天里。

“哇!

好漂亮!”

西村扒着栏杆,眼睛亮得像星星,指着远处的屋顶,“我能看见我家!

还有学校的操场,那棵大樟树也能看见!”

北本掏出手机拍照,屏幕的光映在脸上:“这个角度真好,早知道早点来了,拍出来肯定好看。”

夏目靠在栏杆上,风拂过脸颊,带着草木的清香,像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从这里往下看,小镇安安静静的,那些藏在巷弄、树丛里的妖怪——躲在老屋檐下的、趴在草叶上的——也在好好过日子,跟人类共享这片土地。

这种平衡像搭在指尖的积木,很脆弱,却是夏目想拼尽全力守护的,像守护一个珍贵的梦。

突然,书包里的猫咪老师不安分地扭起来,像察觉到了什么。

夏目正觉得奇怪,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他鼻尖上,像谁不小心撒了滴露水。

他抬头一看,心沉了下去——不知什么时候,大片乌云从山后涌来,像打翻的墨汁,顺着天空慢慢晕开,瞬间遮住了蓝天,连刚才的云丝都不见了。

“不是吧?

天气预报没说今天有雨啊!”

西村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惊讶,手忙脚乱地摸口袋,“我还以为今天是大晴天呢!”

雨点紧跟着落下来,打在展望台的顶棚上,“噼里啪啦”响得厉害,像谁在上面撒了把豆子。

没一会儿,细弱的雨丝变成了瓢泼大雨,密密麻麻的雨线把山和树裹进白茫茫的雨幕里,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剩一片模糊的绿。

“怎么办?

我们没带伞!”

北本擦着脸上的雨水,懊恼地说,头发被雨打湿,贴在额头上。

田沼皱着眉,目光在雨幕里扫来扫去:“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得找个地方躲躲,再淋下去该感冒了。”

西人挤在展望台的角落,可风雨还是钻进来,像调皮的孩子,把裤脚、鞋袜打湿,凉丝丝地贴在皮肤上。

夏目把书包抱在怀里,像抱着宝贝,生怕里面的猫咪老师被淋到——虽说那只胖猫大概率还在睡,根本不知道外面下雨,说不定还在梦里啃小鱼干。

“这样不行,”西村抹了把脸,雨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得找个靠谱的地方避雨,再这么淋着,我们都要变成落汤鸡了!”

可这半山腰上,除了树就是路,哪儿有能避雨的地方?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衣领,凉得夏目打了个寒颤,心里开始慌——要是一首困在这儿,塔子阿姨该担心了,她早上还叮嘱他早点回去,要做他爱吃的炸猪排。

“那边!

你们看那是什么?”

田沼突然指向林间,声音里带着惊喜,像发现了藏在草丛里的蘑菇。

透过雨幕和树影,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立在树林里,像幅没画完的画。

那既不是民宅,也不是小卖部,在山里出现这样的建筑,很奇怪,像谁把城里的房子搬来了。

“好像是栋老房子?

要去看看吗?

总比在这儿淋着强。”

北本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眼睛上蒙了层水汽。

总比在雨里淋着强。

西人没多犹豫,冒着雨往那栋建筑跑,雨水打在身上,凉得人发抖,可脚步没停。

越靠近,越觉得不对劲——那是栋西式老房子,有拱形的门窗,像睁着的眼睛;墙皮掉了些,露出里面的木头,像老人脸上的皱纹;门口挂着块晃悠悠的招牌,字快看不清了,在雨里轻轻晃,像在跟他们招手。

“‘追忆之座’……映画馆?”

西村念出招牌上的字,挠了挠头,头发还滴着水,“这地方怎么会有电影院?

难道是私人的?”

这栋房子确实奇怪:红砖墙、木门窗,像从城里老街上搬来的,跟周围的树和山格格不入,像油画里突然多了个素描的身影。

墙皮虽斑驳,整体却完整,窗户积了灰却没破,不像被废弃的样子,倒像在等什么人来。

夏目怀里的书包突然剧烈地动了一下,像里面的猫咪老师被惊醒了。

一个压低的声音传进他耳朵,带着警惕:“等等,这地方不对劲……空气里有股奇怪的味儿。”

可己经晚了。

西村推开了那扇嵌着磨砂玻璃的木门,门轴“吱呀”响,像老人的叹息。

“哇!

里面是干的!

快进来!”

西村兴奋地喊,率先冲进去,雨水在身后拖出一串湿痕。

一股旧纸和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还混着点淡得发虚的香味——像晒干的薰衣草,又像陈年的书页。

说不出是什么味,却让人心里发沉,像被什么轻轻拽了一下。

影院里面比想象中宽敞:红色的地毯虽褪了色,却软乎乎的没积灰,踩在上面像踩在晒干的棉花上;墙上挂着老电影海报,装在精致的画框里,海报上的人穿着旧时代的衣服,笑容温柔;一排排深红色的绒面座椅对着银幕,像列好队的士兵。

整个空间静得像时间停了,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太幸运了!”

北本松了口气,摘下湿透的眼镜擦了擦,终于能看清东西了,“虽然旧了点,但至少能避雨,不用再淋着了。”

田沼最后一个进来,站在门口没动,眉头皱得更紧了,像在想一道难题:“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山上怎么会有电影院?

而且……看起来还在营业,连柜台的灯都亮着。”

确实奇怪。

虽说里面没人,可座椅摆得整整齐齐,没有灰,空气里也没有霉味,像刚有人打扫过,连地毯的绒毛都透着干净。

远处的小卖部柜台后,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灯光像融化的黄油,温柔地洒在玻璃柜上;柜子里摆着零食和饮料,整整齐齐的,像在等客人来买。

“管他呢!

能避雨就行!”

西村跑进去探索,手指摸着旁边的放映机,眼睛里满是好奇,“哇,这里还有老式的胶片放映机,好酷,跟博物馆里的一样!”

夏目站在门口,雨水从发梢滴在地毯上,晕出小小的深色圆点,像落在纸上的墨滴。

怀里的猫咪老师还在扭,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严肃:“夏目,这地方有妖气,很淡,但很奇怪,不像普通的妖怪,倒像……像一团没成型的雾。”

“妖气?

是妖怪搞的鬼吗?

会不会有危险?”

夏目也小声问,指尖轻轻攥着书包带。

“说不清,”猫咪老师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困惑,“没有恶意,但就是不对劲,你小心点,别乱碰这里的东西。”

“你也感觉到了?”

田沼走到夏目身边,轻声问,声音像飘在空气里的羽毛,“这里的气息……很特别,不像山里该有的,倒像藏着什么故事。”

夏目点点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田沼,这里有妖气,是妖怪待的地方吧?

他扫过整个放映厅,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又冒出来了,可仔细去感知,却抓不到一丝气息,像那感觉是从空气里长出来的,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

“我们先坐下等雨停吧,”北本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提议道,“既然进来了,就安心等着,说不定管理员一会儿就来了,到时候再问问。”

西村己经在中间找了个位置坐下,舒服地叹了口气,往座椅上靠了靠:“这椅子真舒服,比现在电影院的座位宽多了,坐着一点都不挤。”

夏目和田沼对视一眼,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坐在西村和北本后面一排,既能跟大家在一起,又方便说悄悄话,不怕被西村和北本听见。

夏目把书包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悄悄拉开一条缝。

猫咪老师探出头,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里像两颗发光的琥珀,警惕地扫着西周,胡须轻轻抖动,像在感知周围的气息。

“我不喜欢这地方,”猫咪老师咕哝着,满是不满,“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像看笼子里的鸟。”

夏目轻轻摸了摸它的头,指尖能触到柔软的毛发,想让它安心,可自己心里也发慌——那种注视不是恶意,倒像好奇,像他们是玻璃罐里的虫子,被人凑着看,一举一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的雨声被厚厚的墙挡住了,只剩模糊的“哗哗”声,像远处的流水。

室内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时间像在这里停了,走得又慢又粘,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长,让人心里发闷,像被什么堵住了胸口。

“对了,你们最近看那部新电影了吗?”

西村想打破沉默,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听说特效超棒,里面的妖怪做得跟真的一样,好多人说看完像身临其境。”

他的话还没说完,厅里的灯突然灭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像被人突然吹灭了蜡烛。

黑暗瞬间笼罩下来,连刚才的暖黄色灯光都不见了。

“咦?

停电了?”

西村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点惊讶,手在旁边摸来摸去,“怎么突然就黑了,也没个提醒。”

紧接着,一束光从后面的放映窗口射出来,像一道银色的箭,落在远处的银幕上。

放映机“咔嗒咔嗒”地转起来,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厅里格外清楚,像谁在轻轻敲鼓,一下一下,敲在人的心上。

“怎么回事?

自动播放吗?

这里的设备这么先进?”

北本的声音里满是困惑,身体往前凑了凑。

银幕上先是一片雪花点,滋滋啦啦的,像收音机里的杂音。

没过多久,画面慢慢聚焦,出现了一片森林——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光斑晃悠悠的,美得不真实,像一幅会动的油画。

“哇!

开始了开始了!”

西村兴奋起来,声音里满是惊喜,“没想到避雨还能看电影,太幸运了吧!”

可夏目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像被冻住了一样——他认得这个地方,是学校后山的小树林!

他常去那里坐在河边看书,也常在那里遇到妖怪,有会说话的石头,有藏在草里的精灵。

为什么这里会放这个?

是谁拍的?

画面越来越清楚,镜头往前推,像一双眼睛慢慢靠近河边,落在一个少年的背影上。

那少年穿着白衬衫,头发是浅棕色的,阳光落在他肩上,像撒了层金粉——那是他自己!

是上周六下午,他在河边跟一只小妖怪说话的样子!

夏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像被人捂住了嘴,心脏“砰砰”地跳着,快得像要跳出胸口。

银幕上的“夏目”低头对着空无一人的河岸说话,嘴角带着温和的笑。

虽然听不见声音,可那神态、那动作,跟他当时一模一样。

接着,河岸边的空气开始扭曲,像被风吹皱的水面,一个半透明的模糊轮廓慢慢显出来——是只正在喝水的小妖!

浑身淡蓝,有长长的耳朵,是普通人根本看不见的小妖!

它抬头对着“夏目”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哇!

这特效也太真了吧!”

西村惊叹道,身体往前探了探,眼睛紧紧盯着银幕,“现在的技术也太厉害了,这妖怪做得跟真的一样,连身上的光都这么逼真!”

“这是什么电影?

奇幻片吗?”

北本也凑上前看,“怎么没听说过,主角跟夏目长得好像,连衣服都一样。”

田沼的脸色却慢慢变白了,像涂了层白漆。

他转头看向夏目,眼睛里满是震惊和疑问——他能感觉到,画面里那种“非人的气息”太真实了,不是特效,不是道具,是真的“存在”,跟他偶尔在寺庙里感觉到的气息一模一样。

夏目坐在椅子上,浑身的血像一下子冻住了,从指尖凉到心口。

他藏了这么久的秘密,最怕被人知道的事——他能看见妖怪,能跟妖怪说话——正清清楚楚地投在银幕上,像一幅摊开的画,毫无遮掩地展在朋友面前。

“夏目,不对劲!

这不是普通的电影,我们得走!

再待下去会出事的!”

书包里的猫咪老师发出低低的吼声,满是警惕。

夏目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心沉到了底——那扇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了,跟黑暗的墙融在一起,再也找不到了,连刚才的门缝都看不见,像从来就没有过门一样。

他们被困住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可雨声像来自另一个世界,遥远得听不清。

只剩银幕上的画面在动,像一场停不下来的梦。

画面越来越清楚,每一个细节都在撕开夏目的伪装——他跟妖怪说话的样子,他温柔的笑容,他藏在眼底的秘密——把他心里的“真实”摊开,像把裹着糖衣的药剥掉糖衣,露出里面的苦涩。

更可怕的是,画面开始变了——河边的场景慢慢淡去,像被风吹散的雾,换成了一间陌生的和室。

和室里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着光。

一个瘦小的小男孩缩在角落,头埋在膝盖里,肩膀轻轻发抖。

窗外是大人们模糊的影子,传来的声音冷得像冰,像刀子一样扎进耳朵里:“这孩子怎么总对着空气说话,真奇怪……别跟他走太近,说不定有问题……”那是他小时候,寄住在亲戚家的样子。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妖怪,只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他只能缩在角落里,听着别人的议论,抱着膝盖偷偷掉眼泪。

夏目的手开始发抖,指尖冰凉。

他终于明白,这不是电影,不是特效,不是巧合。

这根本是一场审判——一场逼着他交出所有秘密的审判,一场让他无处可藏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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