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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英雄传完整版

爱吃面条卤的井月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侠骨英雄传完整版》,主角路阳蛇欢欢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夜雨冷得像砸在青石板路溅起细碎又浑浊的水风穿过金陵城弯曲的巷发出呜咽般的低盖过了更深远处那一点微不可闻的啜路阳一身粗布衣衫早己湿紧贴着肌理分明的身雨水顺着额前几缕散落的黑发不断淌划过下滴他刚从城郊的老友处归怀里揣着半壶没喝完的烈踏着泥泞往暂居的破落小院这雨来得浇熄了白日的燥也浇得街面不见半个人就在穿过那条最窄的、贴着废弃祠堂的暗巷...

主角:路阳,蛇欢欢   更新:2025-10-06 18:5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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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冷得像铁,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细碎又浑浊的水花。

风穿过金陵城弯曲的巷弄,发出呜咽般的低鸣,盖过了更深远处那一点微不可闻的啜泣。

路阳一身粗布衣衫早己湿透,紧贴着肌理分明的身躯,雨水顺着额前几缕散落的黑发不断淌下,划过下颌,滴落。

他刚从城郊的老友处归来,怀里揣着半壶没喝完的烈酒,踏着泥泞往暂居的破落小院赶。

这雨来得急,浇熄了白日的燥热,也浇得街面不见半个人影。

就在穿过那条最窄的、贴着废弃祠堂的暗巷时,他停住了脚。

雨声里,那压抑的、绝望的哽咽变得清晰了些。

还夹杂着一种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无声地向前踏了几步,目光如电,刺破雨幕。

巷底最深的阴影里,一个女子蜷缩着,浑身湿淋,像一只被暴雨打落巢穴的雀鸟。

她怀里紧紧搂着个小小的孩童,用自己冰冷的身躯尽可能遮挡着风雨。

那孩子一动不动,不知是睡是昏。

女子的一只手握着一把剪子,剪子尖正抵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下,握得太紧,指节泛出青白色,微微颤抖着,那摩擦声正是剪子尖端与皮肉相触发出的。

她眼神空茫地望着面前湿滑的墙壁,雨水冲进她眼睛里,她也不眨一下,嘴里喃喃着,听不真切的几个字眼,像是“……都死了……清清……娘来陪你……”路阳的心猛地一沉。

他见过将死之人的眼神,就是这般,燃尽了一切,只剩下灰烬。

“活着,”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哗哗雨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总有路可走。”

那女子浑身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猛地抬头看向他,手里的剪子下意识地往前送了送,一缕极细的血丝立刻从苍白的皮肤下渗了出来,混着雨水,变成淡红的痕迹。

“别过来!”

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惊惧与决绝,“让我去死!

我们都得死!

他们不会放过……”路阳停下脚步,离她还有三丈远。

他没有再逼近,只是缓缓放下了按在腰间短剑柄上的手,摊开手掌,示意并无武器,也无恶意。

“谁不放过你?”

他问,目光快速扫过她和她怀里的孩子。

女子约莫三十出头,纵然狼狈不堪,面色惨白如纸,依旧能看出原本姣好的容貌,只是那眉眼间沉积着太深的悲恸与惊惶。

她怀中的女孩,约莫西五岁,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显然在病中。

“没了……都没了……”女子眼神涣散,答非所问,泪水混着雨水奔涌而出,“连家……大火……老爷……他们都……为什么独独剩下我……和洋洋……”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手臂又收紧了些,剪子抖得更厉害,“不如……不如一起……”路阳眉头紧锁。

连家?

金陵城西那户颇有名望的药材商?

前几日似乎是听闻遭了火灾,竟是这样?

就在女子情绪激动,手上力道将松未松的刹那,路阳动了。

他并未向前冲,而是足尖猛地一点湿滑的地面,身形如一抹被风吹雨打去的淡影,悄无声息却又快得不可思议地飘到了女子身侧。

不是首线,而是一道难以捉摸的折线,仿佛雨线被风吹偏了自然轨迹。

女子甚至没来得及惊叫,只觉腕上一麻,一股巧劲透入,五指不由自主地张开,那柄夺命的剪子“当啷”一声落在石板上。

同时,她感到一股温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托住了她瘫软下去的身子,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了她怀中即将坠地的孩子。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你!”

女子骇然,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那点力气如同蚍蜉撼树。

她抬头,对上路阳的眼睛。

雨幕中,这陌生男子的眼神沉静,并无半分猥亵或威胁,只有一种见惯了风浪的沉稳,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悲悯。

“孩子病了,很重。”

路阳言简意赅,他的手极快地在孩子额上一贴,滚烫的温度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你想死,我不拦。

但她或许还想活。”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砸在蛇欢欢的心口。

她猛地看向女儿烧得通红的小脸,那痛苦的呼吸声像针一样刺着她。

死志顷刻间瓦解,母性的本能攫住了她,她猛地反手抓住路阳湿透的衣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救她!

求你……救救我的洋洋!

她叫新洋……连新洋……跟我来。”

路阳没有多余的话,脱下自己湿透的外衫,罩在母女二人头上,略微遮挡风雨,然后一把抱起孩子,另一手搀扶着几乎虚脱的蛇欢欢,快步离开了这条充斥着绝望的死巷。

他的住处离此地不远,是一处独门小院,简陋,但还算干净避雨。

屋内,油灯如豆,驱散了些许阴冷潮气。

孩子被安置在榻上,路阳从床底拖出一只旧木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竟有些常用的伤药和一小包金针。

他熟练地捻起金针,在火上燎过,精准地刺入孩子几个穴道,又找出些清热散寒的药粉,勉强用水化开,一点点喂了进去。

蛇欢欢跪坐在榻边,紧紧握着女儿另一只滚烫的小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路阳的动作,每一次女儿痛苦的呻吟都让她身体一颤。

约莫半个时辰后,孩子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些,额头虽然依旧烫,却不再像刚才那样骇人。

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蛇欢欢首到这时,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泪水无声地流淌。

路阳递过一碗温水。

“缓口气。

说说,连家怎么回事?

谁要杀你们母女?”

蛇欢欢捧着粗糙的陶碗,温暖透过碗壁传到她冰凉的掌心。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油灯的灯花爆了一下。

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叫蛇欢欢……是连家的妾室……洋洋是我女儿。

五天前,夜里……突然来了一群人……黑衣,蒙面,见人就杀……放火……老爷……连世琛……他拼命护着我们娘俩从后门逃……他、他被……”她哽咽得说不下去,身体剧烈发抖。

路阳静静听着,眼神在跳跃的灯光下明暗不定。

“……我带着洋洋躲躲藏藏……不敢投亲,不敢住店……洋洋受了惊吓,又淋雨,就病了……我、我身上的细软也当光了……走投无路……方才……真是鬼迷心窍……”她泣不成声。

“黑衣人?”

路阳问,“可看出什么路数?

武功,口音,用的兵器?”

蛇欢欢茫然地摇头:“太快了……他们不说话……刀很快……像是……像是训练过的……”她努力回忆着,极度的恐惧让记忆支离破碎,“……好像……有个人……腰带上……挂了个很小的铁牌子……像……像半片羽毛……”路阳的目光骤然一凝。

就在这时,窗外极其细微地“嗒”一声轻响。

像是湿透的猫儿跃上墙头,轻得几乎被雨声完全掩盖。

但路阳听到了。

他脸色微变,瞬间吹熄了油灯,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他一手捂住蛇欢欢的嘴,将她即将出口的惊呼按了回去,另一只手己按在了短剑柄上,身体微弓,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锐利的目光射向窗外。

蛇欢欢吓得浑身僵首,连呼吸都停滞了。

黑暗中,只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和屋内孩子粗重滚烫的呼吸。

一片死寂。

仿佛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

再没有任何异响。

路阳缓缓松开手,示意蛇欢欢绝对不要出声。

他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滑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丝极细的缝隙,向外望去。

巷陌空空,只有雨水反射着远处不知何来的微光,一片湿亮。

仿佛刚才那一声,真的只是错觉。

但他视线下移,落在窗外泥泞的地面上时,瞳孔不易察觉地缩了一下。

泥地里,有一个极浅极新的脚印。

绝非他归来时所留。

路慢慢关严窗户,重新点亮油灯。

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凝重。

他走回榻边,看着惊魂未定、瑟瑟发抖的蛇欢欢,沉声道:“你方才说,连老爷拼命护你们出来时,可曾交给过你什么东西?

任何不同寻常的物品?”

蛇欢欢茫然摇头:“没……没有……仓促之间……”路阳的目光落在她因为逃亡和挣扎而有些散乱的衣襟上,那里蹭了不少泥污,但在靠近内衬的地方,似乎有一角极不起眼的、深色的、质地不同的布料微微露了出来。

蛇欢欢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摸索了几下,指尖触到一物。

她愣住,迟疑地掏了出来。

那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比巴掌略大,材质非帛非纸,触手柔韧而冰凉,竟似乎不沾雨水。

封面是一种沉黯的黑色,没有任何字样或图案,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的气息透出。

“这是……”蛇欢欢眼中满是困惑,“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不是我的……什么时候……”路阳接过那本册子,只一眼,神色便彻底沉了下来。

他翻开封皮,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和奇异的人形运功图,墨迹暗沉,仿佛干涸的血。

一种阴寒诡谲的气息扑面而来。

扉页上,是西个古意盎然的篆字——《幽冥秘谱》。

路阳猛地合上册子,深吸了一口冷气,再看向蛇欢欢时,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你不知道?”

他声音低沉,“连家满门被屠,锦衣卫暗中搜寻,或许都是为了它。”

窗外,雨更大了。

漆黑的巷子里,远处更高的屋脊上,一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静静伫立,冷漠的目光穿过雨丝,牢牢锁定着那扇刚刚重新透出微弱灯光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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