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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食杂店

东玄中土的七濑美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大明食杂店》内容精“东玄中土的七濑美雪”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沈砚张万堂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大明食杂店》内容概括:嘉靖二十暮苏州吴县的护龙街刚过一场透青石板缝里的青苔吸足了水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股潮湿的草木街面中城隍庙的铜铃在风里叮当作隔壁那间挂着“清味居”木牌的小饭正飘出勾人的香后厨的土灶烧得正沈砚弯腰往灶膛里添了块松木首起身额角沁出层薄他穿件洗得发白的月白短袖口挽到肘露出的小臂结指节因为常年握刀、颠带着点薄此刻他手里正捏着把薄刃菜对...

主角:沈砚,张万堂   更新:2025-10-04 13:4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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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二十年,暮春。

苏州吴县的护龙街刚过一场透雨,青石板缝里的青苔吸足了水汽,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股潮湿的草木香。

街面中段,城隍庙的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隔壁那间挂着“清味居”木牌的小饭馆,正飘出勾人的香气。

后厨的土灶烧得正旺,沈砚弯腰往灶膛里添了块松木炭,首起身时,额角沁出层薄汗。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月白短打,袖口挽到肘弯,露出的小臂结实,指节因为常年握刀、颠勺,带着点薄茧。

此刻他手里正捏着把薄刃菜刀,对着案板上的鳜鱼下刀——刀刃贴着脊骨滑过,“嗤”地一声,鱼肉便与骨头分了家,再顺着鱼肉纹理切成蒜瓣状,每块都带着点皮,边缘齐整,不见半点碎肉。

“沈老板,张府的管家又派人来催了!

说寿宴的蟹粉豆腐,您这儿的豆腐要是再不到,他们就得用自家厨房的盐卤豆腐了!”

帮工阿福掀开门帘冲进来,手里还攥着块被风吹得皱巴巴的纸条,是张府的催单。

这小子才十五岁,个子蹿得快,身子却还单薄,脸上沾了点灶灰,眼睛却亮,盯着沈砚手里的鳜鱼首咽口水,“您这松鼠鳜鱼又要下锅了?

昨天那桌客人说,您这鱼做得比城里‘聚丰楼’的还鲜!”

沈砚没抬头,手腕一转,将切好的鳜鱼片码进瓷盆,撒上细盐和料酒拌匀:“急什么?

我这石膏点的嫩豆腐,得等最后一遍浆水沥干,不然送过去一颠,就成豆腐脑了。

张万堂那老东西办六十大寿,摆了三十桌,差我这盆豆腐?

不过是他管家嘴刁,吃惯了我这口,嫌自家的盐卤豆腐柴。”

他说着,掀开旁边的陶缸盖子——缸里是刚点好的嫩豆腐,雪白得像块凝脂,用铜勺轻轻一碰,便颤巍巍地晃,边缘却不散。

沈砚取了块干净的纱布铺在食盒里,小心翼翼地将豆腐舀进去,又从灶边的小罐里挖了勺自己熬的蟹油,塞进食盒角落:“告诉张府的厨子,豆腐下锅前,先用蟹油润锅,小火慢煎,别用猪油,腻得慌,压了蟹鲜。”

阿福连忙应着,双手捧着食盒往外走,刚到门口,又被沈砚叫住:“回来。”

沈砚从案头的竹篮里拿了两个刚蒸好的苏式定胜糕,塞给他,“路上垫垫肚子,别让张府的人看见,说我这小馆子抠门,送豆腐还带零嘴。”

定胜糕是米粉做的,印着“状元及第”的字样,甜糯松软,是沈砚前几天蒸来给街坊小孩的,剩下的不多了。

阿福嘿嘿笑了两声,把定胜糕揣进怀里,捧着食盒一溜烟跑了。

沈砚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回身继续处理鳜鱼。

他往鱼片上裹了层薄淀粉,手腕一扬,鱼片便“哗”地滑进热油锅里,瞬间腾起的白汽混着鱼肉的鲜,裹着松木炭的烟火气,在狭小的后厨里弥漫开来。

这“清味居”是沈砚三年前盘下来的。

他原是书香门第的子弟,父亲沈敬之曾是吴县县学的教谕,写得一手好字,为人清高,却在三年前卷入一场“私通倭寇”的冤案,被下了大狱,没等到平反就病死在牢里。

家里的田产、书房被查抄,沈砚把仅剩的几件旧家具卖了,凑钱盘下这间濒临倒闭的小饭馆,弃了科举的念头,拿起了锅铲。

起初街坊还替他可惜,说“沈教谕的儿子,怎么就做了厨子”,沈砚却不在乎。

他记性好,父亲生前教他的“格物致知”,被他用在了做菜上——哪种笋要选雨后的,鲜;哪种肉要腌够三个月,香;甚至豆腐的点卤时间,早一刻硬,晚一刻散,他都摸得门清。

没半年,“清味居”的松鼠鳜鱼、蟹粉豆腐就出了名,连张府这样的大户,都要特意来订他的豆腐。

正想着,前堂传来客人的喊声:“沈老板,一碗阳春面,多加辣油!”

沈砚应了声“好嘞”,往锅里舀了勺高汤,待水沸,撒下一把细面。

面条是他自己擀的,劲道,煮出来浮在汤面上,再撒点葱花、淋勺辣油,香气立刻飘了出去。

他刚把面盛好,就见阿福急冲冲地跑回来,脸煞白,食盒空着,手里攥着个被捏变形的银角子。

“沈老板,不、不好了!”

阿福喘着气,声音发颤,“张府出事了!

张老爷……张老爷吃了蟹粉豆腐,刚咽下去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了!

他们说……说您的豆腐有毒,把我手里的银角子扔回来,还说要报官抓您!”

沈砚手里的面碗“哐当”一声撞在灶台上,撒了些汤在地上。

他愣了愣,随即皱起眉——他的豆腐?

怎么可能有毒?

他放下碗,擦了擦手,快步往外走:“慌什么?

带我去张府看看。”

阿福吓得腿都软了,拉住他:“沈老板,您别去啊!

他们说您是凶手,去了就被县尉抓了!”

沈砚拍开他的手,脚步没停:“我的豆腐我清楚,没毒。

张万堂死了,我要是不去,才真成了凶手。”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清味居”的木牌,春日的阳光照在牌上,“清味”两个字亮得刺眼。

他心里清楚,这趟张府之行,怕是没那么简单——三年前父亲的冤案还没头绪,如今他自己,倒先成了命案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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