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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育后怎么样就不疼了

拿铁踩过的键盘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我绝育后怎么样就不疼了》中的人物林屿澈顾临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拿铁踩过的键盘”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绝育后怎么样就不疼了》内容概括:一种尖锐带着黏腻湿意的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顺着脊椎的骨缝一路往上最终狠狠扎进大拿铁猛地睁开了视野里是一片模糊的昏只有高处一个西方的洞口漏下些惨白的天勉强照亮了周围粗糙的、布满污渍的水泥墙空气里弥漫着灰尘、腐烂食还有一种……陌生的、属于人类垃圾堆特有的复杂酸这不是他的猫不是那个铺着柔软绒布、放在林医生书房飘窗上、能晒到太阳的温暖小他本能地想弓起脊背...

主角:林屿澈,顾临   更新:2025-09-30 20: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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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一种尖锐的,带着黏腻湿意的冷,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顺着脊椎的骨缝一路往上爬,最终狠狠扎进大脑。

拿铁猛地睁开了眼。

视野里是一片模糊的昏暗,只有高处一个西方的洞口漏下些惨白的天光,勉强照亮了周围粗糙的、布满污渍的水泥墙壁。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腐烂食物,还有一种……陌生的、属于人类垃圾堆特有的复杂酸臭。

这不是他的猫窝。

不是那个铺着柔软绒布、放在林医生书房飘窗上、能晒到太阳的温暖小窝。

他本能地想弓起脊背,喉咙里发出威胁性的低吼,驱散这令人极度不安的陌生气息。

然而,身体传来的反馈却异常滞重、僵硬,仿佛不属于自己。

他下意识地低头——不是覆盖着柔软咖啡色毛发、优雅而矫健的西肢。

是两条光溜溜的、修长却无力地瘫在地上的……东西。

苍白,能看到底下青色的血管蜿蜒,顶端是五个分叉的、古怪的趾头。

爪子?

不对……恐慌,如同冰水混合物,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

他想站起来,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但西肢(如果那还能称为西肢的话)像被麻醉过一样,完全不听从指挥。

他笨拙地在地上扑腾,手掌和膝盖蹭在粗糙冰冷的水泥地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呜……”他试图发出声音,不是记忆中那威慑力十足的“哈——”,也不是撒娇时婉转千回的“喵呜”,而是一种干涩、嘶哑,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破碎的古怪音节。

“呃……啊……”他强迫自己停下来,用这双陌生的、指节分明的手撑住地面,大口喘息。

脑海里,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打碎的镜子,尖锐而混乱地翻涌着。

最后清晰的画面,是宠物医院里那盏刺得他睁不开眼的无影灯,是消毒水刺鼻的气味,是“他的”两脚兽——那个总穿着白大褂、身上有好闻肥皂味道的林医生,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抚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抚。

然后,后腿某处传来一阵冰凉的刺痛……再然后,意识就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温暖的黑暗。

他记得自己好像飘了起来,看见林医生抱着“睡着”的自己,表情……很难过。

绝育。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一抽。

就是那个手术,剥夺了他作为公猫的某些尊严和乐趣!

虽然事后林医生用足了小鱼干和营养膏补偿,但这依然是拿铁短暂猫生中一笔浓墨重彩的“耻辱”!

那么,现在呢?

这又是什么?

死后的世界?

为什么死后会变成这种丑陋、笨拙、没有皮毛的两脚兽模样?

饥饿,以及另一种更急迫的、沉甸甸压迫着小腹的感觉,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扯出来。

是了,排泄。

作为一只有着严格卫生习惯的猫,他从来都是在固定的、铺着干净猫砂的盆里解决问题,并且会一丝不苟地掩埋好。

现在,这具人类身体发出的信号同样强烈而清晰,催促着他立刻解决。

猫砂盆在哪里?

他的目光在堆满废弃纸箱和塑料瓶的角落里逡巡,最终,定格在房间另一头一个白色的、陶瓷制成的容器上。

那东西看起来有点眼熟……林医生的家里也有一个类似的,他曾经好奇地跳上去观察过,里面是清水,林医生从不允许他在里面解决生理问题,甚至会严厉地呵斥。

但此刻,强烈的生理需求压倒了一切常识和记忆。

他跌跌撞撞地、依靠着墙壁支撑,走向那个白色的“类猫砂盆”。

模仿着记忆中林医生的姿态,他笨拙地转身,蹲了下去。

冰凉、坚硬的陶瓷触感从接触点传来,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等待着。

身体内部的肌肉记忆似乎应该开始工作了。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

不对劲。

姿势好像没问题(他有限的观察如此认为),地点也应该是这里(这个白色的、唯一的容器),可身体内部的肌肉仿佛集体罢工,或者干脆不知道该如何运作。

那股下坠的压迫感还在,堵塞着,纹丝不动。

他绷紧腹部,用力,脸颊憋得通红,脖子上纤细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却只换来一阵无济于事的闷痛和眩晕。

“咕噜……”肚子里发出空洞的抗议声响,在寂静的废弃房间里格外清晰。

挫败感、生理上的不适,以及对自身处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焦躁地用脚后跟磕了磕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时间在煎熬中一点点流逝,腿开始发麻,失去知觉。

就在这时——“砰!

砰!

砰!”

巨大的、粗暴的敲击声猛地炸响,来自那扇锈迹斑斑、仿佛随时会散架的铁门。

声音如此之近,如此具有冲击力,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拿铁吓得浑身一僵,尾巴根(如果还有的话)都炸了毛,差点从陶瓷盆上滑下来。

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这是猫咪受到巨大惊吓时的本能反应,但这具高大却虚弱的身體做起来,只显得滑稽又无助。

门外,一个粗嘎的男声带着被吵醒的怒火和极度不耐烦,穿透薄薄的门板,像锤子一样砸进他的耳朵:“里面的!

你他妈便秘啊?!

蹲半天了咚咚咚的!

拉不出来就滚去医院!

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操,吵死人了!”

医院?

这个词像一道微弱却尖锐的闪电,劈开了拿铁被恐慌占据的大脑。

对,医院!

林医生就是医生!

他就在医院工作!

他一定有办法!

他能治好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便秘”,也许……也许他还能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能不能变回去!

希望,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却切实地燃起了一丝火苗。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也顾不上腿脚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的酸麻,手忙脚乱地提起那几块勉强围住下身的、散发着霉味的破布,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那扇铁门。

门很重,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开一条足够他侧身挤出的缝隙。

刺眼的阳光和喧嚣的声浪瞬间涌入,让他一阵晕眩。

他不敢看门外那个骂骂咧咧、身影模糊的“首立猿”,像一道灰影般从门缝里溜了出去,沿着记忆中來时(或者说,意识残留中)模糊的方向,发足狂奔。

街道是陌生的洪流。

高大的“钢铁盒子”(汽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呼啸着从他身边掠过,带起的风吹得他裸露的皮肤生疼,几乎站立不稳。

两旁的“首立猿”穿着各种颜色的皮毛(衣服),行色匆匆,投来或好奇、或惊诧、或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

他的赤脚踩在粗糙坚硬、甚至偶尔还有碎砾的地面上,每一步都传来尖锐的痛感。

他跑得气喘吁吁,肺部火辣辣的,这具身体远不如他作为猫时那般轻盈、持久。

但“医院”两个字是唯一的指引,是黑暗中的灯塔。

终于,在拐过一个街角,肺部几乎要炸开的时候,那熟悉的招牌映入眼帘——[爱心宠物医院],林医生工作的地方!

希望瞬间如同暖流,充盈了他冰冷的胸膛和西肢。

他甚至忽略了门口进出的人群,忽略了那些落在他几乎赤露身体上的惊诧与指指点点,眼里只有那扇透明的玻璃门,以及门后可能存在的救赎与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踉跄着冲上台阶,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急切,伸手就要去推那扇门。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玻璃的瞬间——“叮咚”一声轻响,玻璃门从里面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走了出来,熟悉的身形,熟悉的高度,只是……需要他微微仰视了。

阳光勾勒出那人温和的轮廓,微卷的黑发,以及脸上那副标志性的、总是擦得锃亮的金丝边眼镜。

是林医生!

真的是他!

拿铁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挣脱胸腔的束缚跃出喉咙。

他想叫,想发出只有林医生才能懂的、亲昵的“喵呜”声,想扑过去蹭蹭他的裤腿,告诉他这一切有多可怕,他有多想他,多想回到那个有阳光、有小鱼干的家里。

可他张开嘴,冲出口的,却只是破碎的、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的气音:“啊…林…医…”林屿澈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这个突然出现在医院门口、几乎衣不蔽体、满头大汗、眼神里混杂着狂喜、惊恐与无尽委屈的年轻男子身上。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是一种面对突发且略显尴尬状况时的职业性审视,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礼貌的疏离。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拿铁苍白失措的脸,汗湿的额发,最终落在他因为奔跑和紧张而显得有些紧绷、被破布勉强遮盖住的下半身。

然后,林屿澈抬了抬手。

拿铁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捏着一张淡蓝色的、印着字的纸,另一只手里,则习惯性地、无意识地玩转着一把小巧的、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手术刀。

阳光落在纤薄锋利的刀锋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晃得拿铁一阵心慌意乱。

那把刀……太熟悉了……绝育那天,最后映入眼帘的,就是类似的光芒……林屿澈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点职业化的、试图缓解尴尬的亲切,但每一个字听在拿铁耳中,都仿佛来自地狱的回响,将他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彻底冻结、碾碎:“先生,您预约的…”他微微顿了一下,目光似乎意有所指地再次扫过拿铁的下半身,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让拿铁血液瞬间冰封的弧度,“…还是割包皮套餐?”

“……”世界,在拿铁眼前,彻底碎裂,崩塌,化为一片无声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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