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开学当天，一直有午睡习惯的女儿，突然在监控下消失。
我赶过去时，她正缩在地上哭到发抖，颈边，胳膊，甚至胸口都是刺眼的掐痕。
「妈妈」她哽咽着，扑进我怀里。
「老师说……我小小年纪不学好，穿小裙子勾引人，她不但当众脱光我衣服，甚至还拖着我在学校里游行……」
女儿嘶哑的嗓音几乎哭到无声。
我看着她血肉翻卷的后背，气不打一处来。
当即拨通教育局的电话：「请问，幼儿园老师带头杀人，是教师的新职责吗？」
01
女儿在听到电话被切断的嘟嘟声后。
哭得更大声了。
我压下蹿起的血液，将孩子抱起背在身上，冲去教务处。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办公室空荡荡的。
只有那位李老师在。
见到我，她先是嗤笑，后又叠起双腿悠闲地抿了一口咖啡：「蓉蓉妈妈，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来这干嘛？」
女儿趴在后背轻微的发抖。
我安抚般拍了拍她，将人放下，撸起她满是痕迹的胳膊伸到她眼前。
软肉混着血丝淤紫，在灯光下格外吓人。
她眼皮眨都没眨，像怕被脏东西污染了似的撇开眸子，朝我冷笑。
「怎么？这是回去和家长告状了？」
我压住声音里的颤抖，死死盯住她：「你有什么权利伤害我女儿？」
「你女儿穿裙子发S，我有权管教！」
她将杯子重重一放。
「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就知道爱臭美爱漂亮，我带的班级是优秀大儿班，全是上清北的好苗子，不是窑子！」
「自己不学好就算了，还带坏班里其他人，我教训她是为她好！你还有脸来问！」
说着，她突地站起，抄起桌上的本子朝我砸来。
声音尖厉且刻薄：「我就说她哪来的胆子不听话，原来是有你这种上梁不正的家长，果然一家子都是不知羞的S货。」
她斜着眼，那精美的指甲差点戳到我脸上。
女儿害怕的抱紧我大腿。
冷汗几乎透过她的衣服渗到我身上来。
我攥紧了拳头，目眦欲裂的怒吼：
「闭上你的臭嘴，马上道歉！」
「体罚虐待，聚众殴打，拖着她在学校里游行，凌辱她，甚至造谣污蔑家长，」
「你配得起老师这两个字吗？」
她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话。
抱着胳膊哼笑，甚至还故意推我一下，鄙夷道：「像个泼妇似的跑到我跟前又叫又骂，该道歉的是你吧！」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既然你说我不配，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一起教教你们规矩！」
说着，她一脚踹开椅子，拿起桌上的教鞭就要抽过来。
「妈妈！」
女儿发出恐惧的尖叫，直往我怀里躲。
我一个转身护在她身前，抓住教鞭怒目大吼：「你不怕我去教育局举报你？」
她撸起袖子，朝我猛吐一口痰：
「举报我？你去啊！我作为老师教育学生天经地义，有你这种婊子家长才是对孩子最大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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