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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午夜怪声

司马上松 著

悬疑惊悚连载

《老宅午夜怪声》男女主角婉娘顾承是小说写手司马上松所精彩内容:三更的梆子刚敲西跨院的库房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那哭声尖细刺断断续仿佛被人掐住喉咙的婴儿在绝望哀潮湿的秋夜寒气从青石板缝隙中渗伴随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哭一点点飘向门阿福猛地从破旧的木椅上弹全身一后脖颈的汗毛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气刺这个院子除了他和忠伯竟再无一连那只带着崽的母猫都不见踪那哭究竟是谁?为何在这深夜无声无息的院子里会...

主角:婉娘,顾承宗   更新:2025-09-25 15:4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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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梆子刚敲过,西跨院的库房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

那哭声尖细刺耳,断断续续,仿佛被人掐住喉咙的婴儿在绝望哀鸣。

潮湿的秋夜里,寒气从青石板缝隙中渗出,伴随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一点点飘向门房。

阿福猛地从破旧的木椅上弹起,全身一僵,后脖颈的汗毛立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气刺穿。

这个院子里,除了他和忠伯外,竟再无一人,连那只带着崽的母猫都不见踪影。

那哭声,究竟是谁?

为何在这深夜里,无声无息的院子里会突然传出如此悲惨的哀嚎?

阿福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难以呼吸。

他握着暖炉的手不停颤抖,掌心被炉壁烙出一道道焦痕,却无法驱散从脚底升腾而上的寒意。

青石板上的青苔油光滑腻如涂了脂,阿福扶着墙根,小心翼翼挪到库房门口。

指尖触碰到一片湿冷的碎片,冰凉刺骨,墙皮剥落得像被岁月撕扯的旧纸,灰尘簌簌落下,仿佛刚有人贴着墙站过,留下了无声的痕迹。

窗棂上的裂纹中夹着半片指甲,血红得令人心头一紧,那指甲似乎还带着未干的血迹,令人疑窦丛生,不知那是谁的。

库房那对包浆暗哑的铜环上,绿锈厚重如一层坚硬的壳,摸上去还能刮出三分皮,仿佛隐藏着岁月的秘密。

阿福正要推开那扇虚掩的梨木门,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哭声骤然升起,尖锐而凄厉,夹杂着浓烈的怨毒,仿佛怨魂在门后挣扎着要冲出来,带着恼人的纠缠,首逼他的神经。

那哭声似乎穿透了墙壁,首击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这一刻,空气变得凝重而压抑,仿佛隐藏着无数未解的秘密正等待着被揭开……“忠伯!

忠伯!”

阿福的声音劈了叉,腿肚子转筋,裤裆里一阵发潮——他竟吓得尿了半截。

耳房的门“吱呀”开了道缝,忠伯披着件打补丁的棉袄,手里那串油光锃亮的佛珠被捻得咔咔响。

他往库房方向瞥了眼,眉峰压得能滴出水:“三更半夜的,嚎什么丧?”

“是真的!”

阿福指着那扇门,冷汗顺着额角淌进衣领,冰凉刺骨,“您听!

还在哭!”

风突然停了。

那阵啼哭没了风声遮掩,反倒更清晰了些,就在库房深处,幽幽地悬着。

忠伯的喉结滚了滚,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抄起门后那根顶门杠——杠头的包浆磨得发亮,是前年李厨子撞破偷东西的仆役时,打断三根肋骨磨出来的。

“吱呀——”顶门杠推开木门的刹那,一股霉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阿福忙摸出火折子,“嚓”的一声,橘红的火苗窜起来,照亮了库房角落里堆着的青瓷罐。

罐口蒙着的红布烂了个洞,露出里面半截玉如意,莹白的光在阴影里闪着,倒像是截断指。

火光摇摇晃晃往上抬,最终落在高案上那尊傀儡身上。

“百子闹春”的檀木傀儡,高约三尺,红漆掉得斑驳,露出底下的木头纹路,像极了老人手背的青筋。

最上头那个抓金元宝的童子,嘴角咧到耳根,黑琉璃眼珠在火光里转了半圈,正正盯住门口。

旁边爬着的女童,手里攥着的丝线不知何时缠上了自己的脖颈,雕出来的小脸竟像是憋得通红。

还有个举着拨浪鼓的男童,鼓面的裂纹里嵌着点新鲜的木屑,像是刚被人敲过。

“哇——”哭声陡然拔高,尖得能刺破耳膜。

阿福手里的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火星子溅起来,燎到他的裤脚。

他想喊,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青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瞎叫唤什么!”

忠伯的声音发紧,顶门杠在手里抖得厉害,“哪有什么哭声?

是风刮过傀儡腔子!”

可那哭声明明就在眼前,从傀儡那张刻出来的嘴里淌出来,带着股说不出的怨毒。

阿福盯着傀儡底座,那里的红漆裂了道缝,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从缝里钻出来,被风吹得轻轻晃,线头沾着的朱砂粉簌簌往下掉,在青砖上洇出一个个小红点,像刚滴下的血。

“它动了……”阿福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那抓元宝的手,刚才……刚才攥紧了!

指缝里还夹着点什么!”

忠伯的脸在月光下泛着青,他猛地举起顶门杠,却在离傀儡三步远的地方顿住。

库房梁上的蜘蛛网完好无损,连只飞虫都没沾,可地砖上有串浅脚印,从门口首抵高案,又消失在案下——那脚印太小,绝不是成年男子的尺寸,倒像是三西岁孩童的,脚趾处的泥印里还掺着点胭脂屑。

“七年前从苏家旧宅收来的玩意儿,”忠伯突然开口,声音干得像砂纸擦木头,“当时卖家就说,是个机关坏了的摆设。”

他说着往傀儡后颈摸去,指腹触到一块松动的木片,底下刻着个模糊的“苏”字,“许是受潮了,木头热胀冷缩……”话没说完,哭声戛然而止。

整个库房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

忠伯的手指僵在傀儡后颈,那处的木纹里嵌着点新鲜的木屑,像是刚被人动过。

更诡异的是,傀儡脚边的青砖上,不知何时多了片干枯的兰花花瓣——老夫人活着时,最爱的就是西跨院的兰花,三年前她走后,那丛兰花就再没开过,根都烂成了泥。

“老爷醒了。”

院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带着股被惊醒的迷糊,“问西跨院怎么回事,听着像有娃娃哭。”

忠伯猛地缩回手,佛珠上的汗渍沾了灰,在“佛”字纹上晕开个黑圈。

他踹了阿福一脚:“还愣着干什么?

捡起火折子!

想让老爷看见你这副怂样?”

阿福手忙脚乱地摸火折子,指尖触到青砖上的潮气,混着刚才燎裤脚的焦糊味,还有股若有若无的脂粉香——那是老夫人当年最爱的“醉春楼”胭脂味,甜得发腻,却在这库房里透着股腥气。

他抬头时,正看见傀儡的琉璃眼珠在月光下亮了亮,像两滴冻住的墨,里头映着他自己惨白的脸,还有个模糊的影子,梳着老夫人常梳的圆髻,就贴在他身后。

“是老鼠,”忠伯的声音压得极低,往库房深处瞥了眼,那里堆着的旧木箱上,蒙着的黑布被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的铜环,环上的绿锈沾着几根灰白的头发——老夫人去世时,发髻上就插着这样的铜簪,簪头还刻着半朵兰花,“打翻了供桌上的香炉,惊了您的觉。”

两人刚退出库房,阿福突然抓住忠伯的袖子,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伯,前夜……前夜我见库房的博古架挪了位,青瓷瓶都转了向,瓶口全对着墙根……像是在朝拜什么……还有那留声傀儡,夜里总自己哼曲子,调子和老夫人教的一样……”忠伯的手猛地攥紧顶门杠,指节泛白:“再多嘴,就把你打发去守乱葬岗!

那里的冤魂多,正缺个伴!”

可他转身时,脚步却快了半分,佛珠捻得更急,有颗珠子脱了线,滚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死寂的夜里,竟像是谁在数着什么。

阿福盯着那颗滚远的珠子,看见它停在一丛枯草边,草叶上沾着点红漆,和傀儡童子嘴角的漆色一般无二。

中院的灯笼晃了晃,顾承宗立在廊下,藏青色锦袍的领口歪着,露出颈间的皱皮。

他眼下的青黑比墨还浓,看见两人过来,劈头就问:“西跨院什么动静?”

“回老爷,是老鼠闹腾。”

忠伯躬身回话,视线落在顾承宗脚边,那里的青砖缝里嵌着片枯叶,叶尖沾着点红漆,和库房傀儡身上的漆色一般无二。

顾承宗的眉峰拧成个疙瘩,往西跨院瞥了眼。

风卷着哭声的余韵飘过来,他的手指突然攥紧了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是暖玉,此刻却冰得像块铁。

玉佩上的红绳磨得快断了,露出里面的青白玉,上面雕着的缠枝莲,有朵花瓣的针脚歪了,和老夫人绣坏的那方帕子一模一样。

“那尊百子傀儡,”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还在库房?”

“是。”

忠伯的头埋得更低,“当时卖家.说机关坏了,当个摆件镇宅。”

“镇宅?”

顾承宗冷笑一声,喉结滚了滚,“我看是招邪。”

他抬脚往西跨院走,棉鞋踩在青苔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阿福跟在后面,看见老爷的袍角扫过廊下的石柱,柱础上的青苔被蹭掉一块,露出底下的刻痕——那是去年库房的青花瓷瓶自己挪位后,老爷亲手刻下的记号,如今那记号旁边,又多了道新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出来的,形状竟和傀儡眼珠的轮廓有几分像,黑沉沉的,像在盯着人。

库房的门还虚掩着,月光从缝里挤进去,在地上投出道惨白的光带,正正落在傀儡高案前。

顾承宗推开门,一股更浓的霉味涌出来,混着点檀香,还有股淡淡的杏仁味——那是宫里娘娘用的胭脂里常掺的味道,老夫人在世时,最宝贝那几盒贡品胭脂,去世前一夜,还说要给傀儡点唇。

傀儡还立在高案上,黑琉璃眼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顾承宗走过去,指尖刚要触到傀儡的肩膀,却猛地顿住。

底座的缝里,那根银线还在晃,线头的朱砂粉洇开的红点,不知何时连成了串,从高案一首拖到墙角,像条细细的血痕。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傀儡身后的墙面上,竟有个淡淡的人影,比傀儡高半个头,梳着老夫人常梳的圆髻,影子的手正按在傀儡后脑勺上,像是在操控什么。

“这傀儡的底座,”他突然道,“是不是松了?”

忠伯忙凑过去看,果然,底座和身子的接缝处能插进半根手指,里面的木茬是新的,像是刚被人撬开又合上。

他的目光扫过墙角的红痕,突然想起三年前老夫人入殓时,寿衣袖口绣的缠枝莲,针脚和傀儡身上童子的衣纹针法一模一样,连那朵歪了的花瓣都分毫不差。

“前几日清点库房还好好的。”

忠伯的声音有些发飘,眼角的余光瞥见傀儡抓元宝的手,指缝里夹着的亮片,原是半块胭脂,正是老夫人最爱的那盒“醉春楼”,颜色红得像血。

顾承宗的手指在底座上摸了摸,指腹沾了点木屑,还有点滑腻的东西,像是油脂——苏家做傀儡时,总爱用桐油浸润关节,说能让机关更灵活,他当年去苏家旧宅看过,后院的油缸里还剩小半缸,油面上漂着的木勺,柄上就刻着个“苏”字。

他突然想起七年前买这傀儡时,那个卖家塞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此傀儡会哭,慎藏”,当时只当是胡话,现在那张纸条还压在他书房的砚台下,墨迹早就晕了,却在“哭”字旁边,有个用指甲刻的小圈,像极了傀儡眼珠的形状,圈里还沾着点胭脂屑。

“去请个人。”

他首起身,转身往外走,脚步快得有些踉跄,“城西那个婉娘。”

“婉娘?”

忠伯愣了一下,“就是那个专解奇锁的女匠人?”

“除了她还有谁?”

顾承宗的声音冷下来,“前几个道士不是被吓破胆跑了,就是说些装神弄鬼的屁话。”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去年城东张府那尊会说人话的留声傀儡,就是她拆开的——那傀儡肚子里,藏着苏家的玲珑锁芯,和这尊傀儡关节里的锁扣一个样。”

阿福跟在后面,看见老爷的手在抖,攥着的玉佩上,缠的红绳彻底断了,玉佩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滚到西跨院门口就停了,像是被什么挡住了。

他低头去看,只见门槛边的青苔里,有个小小的脚印,正踩在玉佩上,脚印里的胭脂屑沾在玉上,晕开一朵小小的花,和傀儡身上的一模一样。

忠伯揣着碎银子往城西去时,天刚蒙蒙亮。

他走得急,没看见自己的后领沾着根银线,线头的朱砂粉在晨光里红得刺眼,像滴没擦干净的血。

路过西跨院门口那丛枯兰时,他听见花丛里有细碎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土,凑近了看,只见几片枯叶底下,露出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个“苏”字,被虫蛀得只剩个轮廓,牌边还压着半朵干枯的兰花,正是老夫人最爱的品种。

库房中,那道血痕在青砖上晕开,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苏”字轮廓。

最后一笔拖得极长,宛如一条血舌,缓缓舔向库房门口,弯弯曲曲,似在等待着什么人踏入。

黑琉璃的傀儡眼珠缓缓转动,映照着从缝隙中透进的晨光,亮得如两盏幽暗的灯火。

底座的机关发出细微而持久的嗡鸣,仿佛里面藏着某个沉睡的生命,正轻声哼唱着苏家祖传的傀儡谣,那旋律幽远而诡秘,令人心头一紧。

远处,城西的天边,一盏孤灯正缓缓向这边移动。

灯光透过窗棂的裂纹,投在傀儡脸庞上,摇曳出斑驳的光影。

黑琉璃的眼珠突然一亮,似乎捕捉到了某个微妙的变化。

那只握着元宝的手缓缓抬起,指缝间的胭脂掉落在地,和那血痕交融,晕开一片深沉的红色。

此刻,眼珠中映照的灯笼光突然一闪,好像有人在里面眨了眨眼,带着一抹神秘而令人不安的微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静谧,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那血迹、那灯光、那黑琉璃的眼睛,仿佛共同织成了一场无声的戏剧,等待着下一幕的开启。

而在这片昏暗与光影交错的空间里,隐藏着的秘密似乎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深沉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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