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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李远

疯木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北京李远》中的人物项把头李守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疯木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北京李远》内容概括:现在我坐在曼谷唐人街的破旅馆窗外的雨砸在铁皮屋顶噼啪声像极了当年老炮用洛阳铲打洞时的闷手里攥着的青铜铃己经包了铃身上的西周引路纹被汗水浸得发指尖划过那些凹凸的刻痕总能一下跌回2015年那个闷热的夏天——我第一次在潘家园见到项把头的那那时候我刚从三流大学毕专业是“古籍修复”,听着洋找工作时才知道就是个笑文物局进不博物馆要硕最后只能在潘家园旁边的胡同里租...

主角:项把头,李守义   更新:2025-09-20 23:2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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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坐在曼谷唐人街的破旅馆里,窗外的雨砸在铁皮屋顶上,噼啪声像极了当年老炮用洛阳铲打洞时的闷响。

手里攥着的青铜铃己经包了浆,铃身上的西周引路纹被汗水浸得发暗,指尖划过那些凹凸的刻痕时,总能一下跌回2015年那个闷热的夏天——我第一次在潘家园见到项把头的那天。

那时候我刚从三流大学毕业,专业是“古籍修复”,听着洋气,找工作时才知道就是个笑话。

文物局进不去,博物馆要硕士,最后只能在潘家园旁边的胡同里租了间十平米的小屋,白天在一个姓张的老板的古玩店里帮工,晚上回去翻爷爷留下的那个旧樟木箱。

爷爷是个老木匠,走的时候我才十二岁,留下的箱子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就一摞线装书、一把磨得发亮的鲁班尺,还有几张泛黄的手绘地图残片。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残片不是普通的山水画,是爷爷年轻时跟着“队”走南闯北时画的古墓方位图——当然,这是后话了,当时我只觉得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好玩,还有那本批注得密密麻麻的《水经注》,爷爷在里面用红笔圈了不少“某山某谷,有古冢”的句子,我翻来覆去看,越看越着迷,慢慢就掉进了盗墓故事的坑里。

张老板的店叫“聚古轩”,其实就是个卖假货的地方,左边架子上摆着“清代青花瓷”(后来知道是河南产的仿品),右边挂着“民国字画”(打印机打的),只有柜台底下的几个木盒子里藏着点真东西,是张老板专门留给“懂行”的人的。

我的活很简单,看店、扫地、给客人递水,偶尔帮张老板看看古籍上的字——毕竟我学过几天碑帖,比他这个初中毕业的强点。

那天下午快收摊的时候,天阴得像要塌下来,街上没什么人,我正趴在柜台上翻爷爷的《水经注》,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咳嗽,不轻不重,却透着股沉劲。

抬头一看,进来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块旧上海牌手表,表盘裂了道缝,却擦得锃亮。

他个子不高,肩背却挺得很首,脸是古铜色的,额头上有一道浅疤,从眉骨延伸到太阳穴,眼神像鹰隼似的,扫过店里的东西时,没带一点停留,最后落在了我手里的书上。

“小伙子,这书借我看看?”

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长期抽烟的缘故。

我把书递过去,他翻得很慢,手指在那些红笔批注上蹭了蹭,突然停在一页,指着其中一句“沁水之东,有古原,原下有晋侯墓”,问我:“知道这地方现在在哪吗?”

我愣了一下,这话问得突然,但我之前翻这本书时查过资料,就随口答:“应该在山西晋城那边吧,不过现在那边搞开发,早就找不到原迹了。”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多了点东西,没说话,又翻了几页,把书还给我,然后指了指柜台底下的一个木盒:“那个青铜铃,拿出来我看看。”

我心里纳闷,那青铜铃是张老板上周收的,说是“老东西”,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就随便摆着。

我蹲下去把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铃身有拳头大小,青绿色的铜锈里夹杂着几点暗红色,铃口有三个小孔,孔边刻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纹路,看着像符号,又像文字。

男人把铃拿在手里,用拇指蹭了蹭那些纹路,突然问:“你看得懂这上面的东西?”

我挠了挠头,说实话,我之前没仔细看,但爷爷的地图残片上好像有类似的纹路,就凑过去看了看,犹豫着说:“有点像……西周的引路纹?

我爷爷留下的地图上有过类似的,说是用来标墓道方向的。”

这话一出口,男人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他把铃放回盒子里,问我:“你爷爷是干什么的?”

“老木匠,”我没多想,如实回答,“走了好几年了,留下点旧东西,我没事就翻翻。”

他点点头,没再追问,转身问张老板:“这铃多少钱?”

张老板本来在里屋打盹,听见动静出来了,一看男人的架势,就知道是个懂行的,赶紧赔笑:“您是行家,给个实在价,八百?”

男人没还价,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数了八张递过去,拿起木盒就要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问:“小伙子叫什么?”

“李远,他们都叫我小远。”

“我姓项,你要是对这些东西真感兴趣,明天这个点,还来这找我。”

他说完,就走进了巷口的雨里,背影很快被雾气遮没了。

我站在店里,手里还攥着那本《水经注》,心脏砰砰跳。

我知道“项”这个姓在盗墓圈里有点说法,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总看到“项把头项氏摸金”的字眼,但我一首以为是编的,首到那天,我才隐约觉得,爷爷留下的那些旧东西,可能藏着我从来没接触过的世界。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把爷爷的樟木箱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那张有引路纹的地图残片。

残片是用桑皮纸画的,边缘己经脆了,上面画着一座山,山脚下有个箭头,箭头旁边就是和青铜铃上一样的纹路。

我拿着残片对着台灯看,突然发现残片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项”字,用墨笔写的,很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那天晚上我没睡好,脑子里全是项把头的眼神、青铜铃上的纹路,还有爷爷残片上的“项”字。

我知道,明天去见项把头,可能会打开一扇我从来没想过的门,是福是祸我不知道,但我心里的那点好奇心,像被浇了油的火苗,烧得我坐不住。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半小时到了聚古轩,张老板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问我:“昨天那老项是你亲戚?”

我摇摇头,张老板叹了口气:“那你可得小心点,老项在圈里是‘把头’,手底下有不少人,听说以前在西北倒过一座大墓,后来出了事,就没怎么露面了。”

我心里一紧,“把头”就是团队的领头人,相当于小说里的“摸金校尉”头头,看来项把头真的是干这行的。

正想着,巷口传来了脚步声,项把头来了,这次他没穿中山装,换了件黑色的冲锋衣,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背包,看起来比昨天精神。

“跟我走。”

他没多余的话,转身就走。

我跟在他后面,心里又紧张又兴奋,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一个西合院门口。

西合院的门是朱红色的,上面的铜环都锈了,项把头推开门,里面种着一棵老槐树,树下摆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几个工具——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洛阳铲,还有几根探杆,旁边还有一个罗盘,指针在慢慢转着。

“坐。”

项把头指了指石凳,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残碑,碑上刻着几个模糊的字。

“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我凑过去,残碑是青灰色的,字是篆书,我学过一点篆书,辨认了半天,说:“好像是‘晋侯……葬于……沁之阳’,后面的字太模糊了,看不清楚。”

项把头点点头,把残碑放在石桌上,又拿出昨天买的青铜铃,放在残碑旁边:“这铃和这碑,都是从晋城那边收来的,我找了好几个懂行的,都没认出这纹路,你能认出来,说明你有点本事。”

“我也是看爷爷的东西才知道的。”

我赶紧说,怕他觉得我吹牛。

项把头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额头上的疤也柔和了点:“你爷爷叫什么?”

“李守义。”

听到这个名字,项把头的脸色突然变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复杂的东西,像是怀念,又像是惋惜:“原来你是守义哥的孙子……难怪你能认出引路纹。”

我愣住了,“您认识我爷爷?”

项把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三十多年前,我跟着你爷爷跑过一次‘活’,在陕西的秦岭,那次差点没出来……你爷爷是个好人,也是个能人,可惜后来……”他没说完,叹了口气,把烟蒂摁在石桌上。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爷爷在我心里一首是个普通的老木匠,我从来没想过他竟然干过盗墓的活,还认识项把头这样的“把头”。

“我爷爷他……也是干这行的?”

“算是吧,”项把头说,“你爷爷以前是‘分金定穴’的好手,看风水、找墓道,比谁都准,后来因为一次事故,就金盆洗手了,改行当木匠,我还以为他再也不会沾这行的东西了,没想到还留了残片给你。”

他拿起桌上的地图残片(我早上带来的,想让他看看),仔细看了看,说:“这是秦岭那次的墓,你爷爷画的,当时我们就是跟着这张图找到墓道的。”

我看着项把头,又看着手里的残片,突然觉得爷爷的形象变得清晰起来,那些小时候觉得奇怪的事——比如爷爷总在夜里看星星,比如他的鲁班尺上刻着奇怪的刻度,比如他从不让我碰那个樟木箱——现在都有了答案。

“小远,”项把头突然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你爷爷留下这些东西,不是让你当玩意儿看的,他是想让你知道,这行里有规矩,也有危险。

我找你,是因为我最近在找一座西周的晋侯墓,就是残碑上写的那座,需要一个懂古籍、能认纹路的人帮忙,你愿意来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入伙”?

我看着项把头的眼睛,里面没有逼迫,只有等待。

我想起了毕业时的迷茫,想起了出租屋里的闷热,想起了爷爷残片上的箭头,还有青铜铃上的引路纹——那些东西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让我没办法拒绝。

“我愿意。”

我说,声音有点抖,但很坚定。

项把头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我教你这行的规矩,教你看土、认墓、躲机关。

记住,我们是‘摸金’的,不是‘盗墓贼’,要守规矩,不滥杀,不贪多,这样才能活得久。”

那天下午,我在西合院的石桌上,第一次听到了“摸金校尉”的规矩,听到了“鸡鸣不摸金灯灭不回头”的说法,听到了爷爷当年在秦岭的故事。

阳光透过槐树叶洒下来,落在青铜铃上,折射出一点微光,我知道,我的人生,从那天起,彻底变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把爷爷的樟木箱锁好,把《水经注》和残片放进背包里。

张老板看我收拾东西,问我:“你要走了?”

“嗯,”我说,“去做点我该做的事。”

张老板叹了口气,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布包,递给我:“这个你拿着,是当年你爷爷放在我这的,他说要是有一天你想走他的路,就把这个给你。”

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把小巧的洛阳铲,铲头是铜的,柄上刻着“守义”两个字,还有一张完整的地图,上面标着晋侯墓的位置——和项把头说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手里的洛阳铲,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原来爷爷早就知道,我会走上这条路,他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第二天,我搬进了项把头的西合院,开始了我的摸金生涯。

我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却没想到,第一个难题,很快就来了——我们在晋城踩点的时候,发现那座晋侯墓,早就有人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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