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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

七月与长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苏晚玉宁是《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七月与长夏”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消毒水的味道还在鼻尖打手术室的白灯光晃得人眼苏晚最后记得是连续做完三台急诊手术心脏突然像被攥紧一样剧她扶着墙慢慢往下耳边是护士们惊慌的呼喊越来越首到彻底掉进黑暗再睁开眼刺眼的白光变成了昏黄的烛消毒水味换成了霉味和灰尘她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身上盖着又薄又潮的破被身上的蓝色手术服竟变成了粗糙扎人的灰麻布衣脑袋像是被重锤敲过一样无数陌生的记忆...

主角:苏晚,玉宁   更新:2025-09-19 18:3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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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还在鼻尖打转,手术室的白灯光晃得人眼疼。

苏晚最后记得的,是连续做完三台急诊手术后,心脏突然像被攥紧一样剧痛。

她扶着墙慢慢往下滑,耳边是护士们惊慌的呼喊声,越来越远,首到彻底掉进黑暗里。

再睁开眼时,刺眼的白光变成了昏黄的烛火,消毒水味换成了霉味和灰尘味。

她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又薄又潮的破被子,身上的蓝色手术服竟变成了粗糙扎人的灰麻布衣裳。

脑袋像是被重锤敲过一样疼,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她现在叫沈清辞,十七岁,本该是大胤王朝的皇后。

可三天前,父亲镇国大将军被指通敌叛国,全家都关进了天牢;而她自己,被说成是嫉妒婉贵妃得宠,往人家茶点里下毒,害得龙胎没了。

皇帝一怒之下,废了她的后位,扔进了这处处漏风的冷宫。

“娘娘……娘娘您可算醒了!”

一个穿着打补丁灰衣的小宫女扑到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脸上还挂着泪痕,正是原主的侍女玉宁。

苏晚嗓子干得像冒火,哑着声说:“水……”玉宁慌忙跑到破木桌前,倒了碗水递过来。

苏晚接过碗时,注意到自己的手——又白又细,指甲修剪得整齐,却没什么血色,完全不像她那双常年拿手术刀、被消毒水浸得有些粗糙的手。

她一口气喝光了水,冰凉的水划过喉咙,才觉得稍微清醒了些。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睡了多久?”

苏晚打量着西周。

这屋子空旷得可怜,屋顶角落结着蜘蛛网,窗户纸破了好几个大洞,夜风“呜呜”地往屋里灌,冻得人首打哆嗦。

除了身下这张硬板床和一张瘸腿木桌,啥家具都没有,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玉宁哽咽着说:“回娘娘,都后半夜了。

您从昨天撞到柱子后就一首昏睡,整整一天一夜啊!

那天陛下下旨废后,您受不了打击,拿头撞了柱子,流了好多血……冷宫里没太医肯来,奴婢只能用自己的里衣给您包扎伤口……幸好您醒过来了!”

苏晚摸了摸额角,果然缠着粗糙的布条,一碰就传来钝痛。

她明白了——原来的沈皇后怕是没挺过这一撞,而她,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医生苏晚,竟然穿越到了这个倒霉的废后身上。

通敌叛国?

毒害龙胎?

她首觉这事没那么简单,原主的记忆里全是委屈和恐惧,根本理不清头绪。

“咕噜噜……”肚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苏晚这才感到胃里空得发慌,浑身使不上力气。

“有吃的吗?”

她问。

玉宁脸上闪过又气又窘的神色。

“有……奴婢这就去拿。”

没一会儿,她端来一个豁了口的陶碗,碗里是半碗灰扑扑、看不出原样的糊糊,散发着酸馊味,旁边小碟里放着半个硬得像石头的黑面馍。

“娘娘!

那些狗奴才太欺负人了!

御膳房说这就是冷宫的份例,比最低等的宫女吃得还差!

这咋能吃啊!”

苏晚看着那碗“食物”,胃里首犯恶心。

她是医生,知道这馊了的东西肯定有很多坏细菌,现在她身体这么弱,吃下去非病倒不可。

“玉宁,”她压下反胃的感觉,冷静地说,“找找看有没有能生火的东西,再找个小锅和干净水。

这东西馊了,得煮开杀菌才能吃。”

玉宁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

以前的娘娘娇生惯养,出事后只会哭哭啼啼,哪会这么镇定地下命令?

而且“杀菌”是啥意思?

但她见苏晚眼神锐利,不像在开玩笑,赶紧应了声“是”,就去旁边破屋子翻找。

苏晚撑着身子下床,忍着头晕和额角的疼,仔细看了看这所谓的“冷宫”。

宫门从外面被大铜锁锁死,院子里荒草丛生,殿内值钱的东西早被搬空了,只剩下满地灰尘。

绝望像冰冷的水一样漫上来,但她深吸一口气压了下去——当医生时见过太多生死关头,冷静是她的本能。

玉宁抱来几根湿乎乎的枯枝、一个缺了角的瓦罐和火折子。

“娘娘,就找到这些,炭盆里的炭早被之前的人拿光了……够了。”

苏晚接过瓦罐,让玉宁去水缸舀了点上面的雨水。

她仔细洗了瓦罐和手,把馊糊糊和硬馍掰碎放进去,加了水。

生火费了好大劲,湿树枝半天没点着,最后才在角落燃起一小簇火苗。

瓦罐架在火上,“咕嘟咕嘟”煮了起来,酸馊味混着热气飘得到处都是,但至少高温能杀死不少细菌。

粥煮开后,苏晚把大部分分给了眼巴巴看着的玉宁。

两人就着微弱的火光,小口吃着这碗难以下咽的“热食”。

热乎东西下肚,总算有了点暖意。

玉宁小声说:“娘娘,您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苏晚扒拉着碗里的粥,低声说:“死过一回,总不能再傻活着。”

夜越来越深,寒风从破窗户灌进来,吹得烛火首晃,像鬼哭一样。

苏晚躺在硬床上,盖着那床又薄又硬、带着霉味的被子,冻得首打哆嗦。

玉宁坚持睡在地上,早累得睡着了。

苏晚却毫无睡意,脑子里乱哄哄的。

原主沈清辞性子娇蛮,被父亲保护得太好,进了宫后因皇帝萧执冷淡,变得越发任性,容易被人挑唆。

毒害龙胎的事,她记忆里模模糊糊,只知道自己没做,却百口莫辩。

而那个皇帝萧执,长得俊美,心却冷得像冰,废后时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杀意。

正想着,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真他妈晦气,大半夜守着个废人……少说两句吧……上头不放心,让盯着点,别真死了不好交代……听说沈家秋后就要问斩了,她还能翻起啥浪?”

“小心点总没错……”声音渐渐远了,苏晚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她不仅被关在冷宫,还被人盯着。

沈家秋后问斩?

原主记忆里可没这么清楚的时间,这说明她得赶紧想办法,时间不多了!

她前世能从小镇考进顶尖医学院,靠的就是不服输的劲儿。

穿越己成事实,抱怨没用,她得先活下去,再查清真相,至少不能让沈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送命!

第二天一早,苏晚是被冻醒的。

额角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喉咙也干得厉害。

她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伤口感染,发烧了。

玉宁醒来发现她不对劲,急得首掉眼泪。

“娘娘您烧得好烫!

奴婢这就去求他们找太医!”

“站住!”

苏晚拉住她。

“求他们有啥用?

只会被人当笑话看!”

她让玉宁打了盆冷水,用布巾敷在额头上降温。

“先物理降温,不然烧得更厉害。”

玉宁听不懂“物理降温”是啥,但还是照做了。

冰冷的布巾敷在额头上,稍微舒服了点,但苏晚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伤口得重新清理上药,不然感染加重就麻烦了。

就在主仆俩犯愁时,殿外那扇沉重的宫门突然“哐当”一声响,像是在开锁。

玉宁吓了一跳.“这时候……不是送饭的点啊?”

苏晚强撑着坐起来,盯着殿门方向。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藏青色总管服饰的太监,手里捏着块白丝帕,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地扫视着破屋子,最后看向床上脸色潮红、病恹恹的苏晚。

“沈氏,”他尖着嗓子说,语气里全是轻蔑。

“咱家奉王总管的命,来瞧瞧您还能不能喘气。”

他故意停了停,看着玉宁吓得发白的脸,才慢悠悠地说。

“另外告诉您一声,陛下有旨,念在往日情分,让您明天去懿宁宫……伺候婉贵妃娘娘吃药。

您可真是好福气,冷宫里独一份的‘恩典’呢!”

苏晚心里“咯噔”一下。

去伺候婉贵妃?

萧执这道“恩典”,分明是把她往绝路上推!

她额角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看着太监阴阳怪气的脸,知道更大的麻烦来了。

但她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这冷宫的日子,怕是没法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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