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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鲜血换来的幸福祝词

卡拉米熊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卡拉米熊”的倾心著陈铁山王大锤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民国二十秋奉天城外三十陈记铁匠铺的火炉烧得正十六岁的陈铁山光着膀汗水沿着他古铜色的脊背往下手里的铁锤抡得呼呼作“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砸在院墙又落回铺满铁屑的地“山加把劲儿!李家庄那口铡晌午前得赶出来!”铺子角落的藤椅老掌柜陈老铁敲了敲烟袋锅一双老眼紧盯着炉膛里烧得发红的铁“记淬火的水得温凉一分热一这刀就废”陈铁山应了声“知道了师...

主角:陈铁山,王大锤   更新:2025-09-27 18:4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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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年,秋天。

奉天城外三十里,陈记铁匠铺的火炉烧得正旺。

十六岁的陈铁山光着膀子,汗水沿着他古铜色的脊背往下淌,手里的铁锤抡得呼呼作响。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砸在院墙上,又落回铺满铁屑的地面。

“山子,加把劲儿!

李家庄那口铡刀,晌午前得赶出来!”

铺子角落的藤椅上,老掌柜陈老铁敲了敲烟袋锅子,一双老眼紧盯着炉膛里烧得发红的铁块,“记好,淬火的水得温乎,凉一分热一分,这刀就废了。”

陈铁山应了声“知道了师父”,手腕一沉,锤头稳稳砸在铁块正中。

他是陈老铁捡回来的孤儿,自打记事儿就围着铁炉转。

十年下来,他看火候、掂力道,比城里的老师傅还在行。

铺里有本发黄的《淬火要术》手札,是师父的命根子,平时摸都不让摸,只说等他满二十岁,才传他真本事。

正干着活,院门外忽然传来杂乱的马蹄声,里头还夹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陈铁山首起腰擦了把汗——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上月就听说奉天城来了日本兵,可这乡下地方,哪来这么大动静?

“哐!”

两扇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五个穿黄军装的日本兵端着刺刀冲进来,后头还跟了两个挎短枪的伪军。

带头的日本军官留着小胡子,腰挎军刀,眼睛像刀子一样扫过铺子里的家伙什,最后停在陈老铁怀里的手札上。

“八嘎!

这是什么?”

日本军官中文生硬,伸手就要抢。

陈老铁猛地把书往怀里一塞,退了两步,脖子一梗:“老祖宗传下的手艺,不关你们的事!”

“手艺?”

军官冷笑,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有各式铁器,还有几杆土枪,“你的,会做这个?

皇军需要铁匠,跟我们走!”

陈铁山攥紧铁锤,胸口一股火往上冲。

镇上货郎说过,鬼子抓走的工匠没一个回来,这哪是请人,分明是抓牲口!

“我们不去!”

陈铁山一步挡在师父前头,“要打铁我们自己会,用不着你们管!”

“放肆!”

旁边伪军推了他一把,“太君瞧得上你是福气,别不识抬举!”

陈老铁赶忙拉住徒弟,转头对军官赔笑:“太君,我们就会打点锄头铡刀,真做不了您要的东西,您高抬贵手……少废话!”

军官一挥手,“搜!

能打铁的全搬走!”

日本兵立刻乱翻起来。

铁砧被推倒,新打的铡刀扔在地上,炉火被踩灭,青烟夹着火星往上蹿,就像陈铁山心里的火。

一个日本兵伸手抢手札,陈老铁死死抱住:“这是我的命啊!”

“砰!”

枪声一响,陈老铁身子晃了晃,胸口渗出血,慢慢倒下去。

那本手札从怀里滑出,“啪”地落在铁屑里。

“师父!”

陈铁山红着眼扑过去,眼泪混着汗往下掉。

日本军官踢了踢陈老铁的尸首,弯腰捡起手札,掸掸灰,嘴角一歪:“不识抬举。

把这小子也带走,兴许有用。”

两个日本兵上来架人,陈铁山拼命挣扎,后脑突然一痛,眼前发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他正躺在一辆骡车上颠簸。

西周黑压压的树林,冷风往领口里灌。

后脑勺疼得厉害,一摸,满手血。

“醒啦?”

车旁传来粗嗓门。

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背着猎枪跟车走着,“别乱动,鬼子刚走远,小心招来他们。”

陈铁山撑起身子:“你救的我?”

“算吧。”

汉子咧咧嘴,露出白牙,“我叫王大锤,后山打猎的。

看见鬼子把你丢路边,还有气,就拉回来了。

你师父……唉,我瞧见了,那鬼子真不是东西。”

提到师父,陈铁山眼泪又涌上来。

他想起师父倒下的样子,想起被抢走的手札,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鬼子往哪去了?”

他拳头攥得发白。

“往东,估摸回奉天城了。”

王大锤叹气,“你现在去就是送死。

人家有枪,你空着手,怎么拼?”

陈铁山不说话了。

他知道王大锤说得对,可师父的仇不能不报,手札也不能丢。

那是师父的命,是陈家的根。

骡车停在一个山洞前。

王大锤扶他进去,洞里堆着干柴和猎物,有个简易土灶。

生起火,王大锤烤了块兔肉递过来:“先垫垫肚子。

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报仇得有家伙。

我这儿有杆破枪,子弹不多,你要会修,兴许能顶用。”

陈铁山接过肉咬了一口,嗓子发干,心里却亮起一点光。

他是铁匠,会修枪!

师父教过钻孔打磨,虽没修过猎枪,道理总差不离。

“枪在哪儿?”

他眼睛亮了。

王大锤从角落拖出杆锈迹斑斑的猎枪,枪托裂了,枪管也弯了。

陈铁山接过枪仔细看,忽然摸到怀里——昏过去时,好像把师父磨刀用的小钢锉揣进来了,还在。

“能修不?”

王大锤凑近问。

“能。”

陈铁山点头,“但得有铁匠炉和铁料。

附近有废铺子没?”

王大锤想了想:“前村张记铁匠铺上月被鬼子抢了,炉子还在,就是没柴没铁。

柴火好办,后山多的是。

铁料……我前儿在山神庙见鬼子扔了些破铁片,或许能用。”

“走!”

陈铁山站起身,把兔肉塞怀里,“先去山神庙捡铁料,再去前村修炉子!”

王大锤看他眼神坚定,也来了劲头。

他扛起猎枪,拎上斧头:“成!

我跟你去!

碰上鬼子,老子用斧头也能劈俩口子!”

两人趁夜往山神庙赶。

林子里静得吓人,只有风刮叶子的沙沙声,远处偶尔传来狼嚎。

陈铁山紧握怀里的小钢锉,越走越快。

他知道,这只是开头,后面的路更难,但他绝不回头。

快到山神庙时,王大锤突然拉他蹲下:“嘘!

前头有人!”

陈铁山顺他指的方向一看,庙门口两个日本兵挎着枪,正靠墙抽烟。

旁边停着辆马车,帆布盖得严实,不知装的什么。

“鬼子的粮草车!”

王大锤瞪大眼,“说不定有子弹粮食!”

陈铁山心跳咚咚响。

要是能拿下这车物资,不光修枪有指望,报仇也多了几分把握。

可鬼子有枪,他们只有破枪和斧头,怎么抢?

他盯着日本兵,又瞧见庙门的石头门框——上面有块凸起的石头,要是能把鬼子引到下面,再砸下来……“大锤,有绳子没?”

陈铁山低声问。

王大锤摸出截粗麻绳:“有,捆猎物用的。

咋?”

陈铁山把主意一说,王大锤兴奋地拍腿:“妙!

我上去绑绳子,你引鬼子过来!”

两人分头行动。

王大锤悄悄绕到庙后爬上屋顶,把绳子一头系在门框石头上,另一头抓手里。

陈铁山捡块石头往远处草丛一扔——“啪嗒!”

“谁?”

两个日本兵立刻端枪朝草丛走。

趁他们走到门框下,陈铁山朝屋顶喊:“拉!”

王大锤猛拽绳子,石头“轰”地砸下,正中一个日本兵脑袋,那人当场倒地。

另一个吓傻了,刚要开枪,陈铁山己扑上去,小钢锉狠狠扎进他胸口。

日本兵倒地不起,血染红地面。

陈铁山喘着粗气,看着尸首,又解恨又心慌。

这是他头回杀人,可想到师父的死,他一点也不怕了。

“快看车上有啥!”

王大锤跳下屋顶,掀开车上帆布。

帆布下,竟是三杆崭新的三八大盖,还有一箱子弹、几袋粮食!

陈铁山盯着枪,眼睛发首——有这些,报仇真有指望了!

正忙着往怀里塞子弹,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和日本兵的叫喊。

王大锤脸一白:“坏了!

鬼子援兵来了!”

陈铁山赶紧扛起一杆枪,把剩下两杆和子弹箱塞进车底藏好:“先藏起来,快走!

等鬼子撤了再回来拿!”

刚钻进林子,一队日本骑兵就冲到了山神庙前。

陈铁山趴在草里,望着越来越近的鬼子,心里发誓:师父,我一定杀光鬼子,拿回手札,给您报仇!

可他没留意,刚才扎鬼子时,小钢锉划破了手指。

血滴在地上,正落在一块从鬼子身上掉下的、带怪花纹的铁片上。

那铁片沾血后微微一红,又暗下去,像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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