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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把我吓惨了

智能机器入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智能机器入”的倾心著凌默凌默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凌默的刀落下案板发出一声沉闷的震不是因为力道恰恰相那把磨得能映出人影的主厨切入带皮五花肉的瞬几乎没产生任何阻震颤来自肉本身——冷冻过的五花肉细胞破冰晶融化纤维发出细微的呻凌默听见他的耳朵捕捉着食材在处理过程中的每一丝动就像钢琴家倾听琴键的余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连瞳孔都没因为专注而收缩分“凌师3号桌的黑松露牛七...

主角:凌默,凌默   更新:2025-09-19 00: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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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的刀落下时,案板发出一声沉闷的震颤。

不是因为力道重,恰恰相反,那把磨得能映出人影的主厨刀,切入带皮五花肉的瞬间,几乎没产生任何阻力。

震颤来自肉本身——冷冻过的五花肉细胞破裂,冰晶融化时,纤维发出细微的呻吟。

凌默听见了。

他的耳朵捕捉着食材在处理过程中的每一丝动静,就像钢琴家倾听琴键的余韵。

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潭,连瞳孔都没因为专注而收缩分毫。

“凌师傅,3号桌的黑松露牛排,七分熟。”

服务员在厨房门口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敬畏。

整个“默味”私房菜馆的人都知道,这位年轻的主厨是个异类。

他能把最普通的豆腐做出山水的意境,能让一块牛排讲述牧场的西季,但他从不笑,不发怒,甚至很少说话。

更诡异的是,有一次后厨煤气泄漏,别人都吓得手忙脚乱,他却慢条斯理地关掉阀门,还顺便尝了尝锅里快要糊掉的酱汁,点评了一句“焦苦味压过了菌菇的鲜,失败”。

那时大家才隐约意识到,凌默好像……不怕任何东西。

此刻,凌默正处理着刚从市场上收来的新鲜黄鳝。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沾着点点鳝血,却丝毫不显狼狈。

左手按住滑腻的鳝身,右手的小刀精准地从鳃后刺入,沿着脊椎一划到底,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血珠顺着刀刃滚落,滴在白色的瓷盘里,像极了写意画的墨点。

旁边的学徒小张看得屏住了呼吸。

他来这里三个月,还是没能适应凌默这种近乎冷酷的精准。

“师傅,这黄鳝……会不会太鲜活了?”

他忍不住问,声音有些发颤。

刚才杀鳝鱼时,那滑溜溜的触感和扭动的力道,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凌默头也没抬,抽出鳝骨的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鲜活,意味着酶的活性最高,肉质的弹性能保留到极致。”

他的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恐惧会让肌肉紧绷,乳酸堆积,影响口感。

所以,处理活物时,要快,减少它们的痛苦。”

小张张了张嘴,没敢再问。

他总觉得,凌默说的“减少痛苦”,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单纯为了保证食材的品质。

对这位师傅来说,食物的味道,似乎是唯一能牵动他神经的东西。

将处理好的鳝片码入盘中,凌默开始调制酱汁。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仪式感,每一种调料的分量都精确到克,滴酱油时,瓶子倾斜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鼻尖凑近调料碗,轻轻一嗅,不是为了闻香,更像是在检测成分。

他的嗅觉异常敏锐,能分辨出酱油里发酵的年份,醋里的醋酸浓度,甚至能闻出糖里是否混了一粒杂质。

就在这时,厨房墙上的老式挂钟突然“咔哒”一声,停住了。

秒针卡在11点59分的位置,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住。

厨房里的抽油烟机还在嗡嗡作响,冰箱的压缩机低沉地运转,小张正在水池边清洗蔬菜,水流哗哗有声。

但那突兀的停顿,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某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扩散开来。

小张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挂钟:“咦,钟坏了?”

凌默也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落在停摆的钟表上,眼神里没有疑惑,只有一种纯粹的观察欲,仿佛在研究一块没处理好的食材。

下一秒,整个厨房的灯光开始闪烁。

不是电流不稳的那种闪烁,而是像被什么东西反复开关,明暗交替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猛地一暗,彻底熄灭。

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磨砂玻璃,在地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

抽油烟机的声音戛然而止,冰箱的压缩机也停了。

水流声消失了,小张的呼吸声变得异常清晰,带着明显的急促。

“师、师傅……怎么回事?

跳闸了吗?”

小张的声音在黑暗里发飘,他摸索着想去按墙上的开关,手却被凌默一把抓住。

凌默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很稳。

“别动。”

他说,声音依旧平静。

黑暗中,凌默的眼睛似乎比平时更亮。

他能清晰地看到小张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肩膀,能听到他加速的心跳,甚至能闻到他皮肤上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微量汗液——带着一丝咸涩的酸。

这些都是“恐惧”的味道。

凌默在心里默默点评。

和他处理过的那些濒死的动物不同,人类的恐惧更复杂,带着一种……情绪化的尖锐。

突然,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像是旧书发霉混合着灰尘的气味。

紧接着,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不是地震那种摇晃,而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远处行走,一步,又一步,缓慢而有节奏,越来越近。

“咚……咚……咚……”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又像是从墙壁里渗透出来,带着一种湿冷的黏腻感。

小张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抓住凌默的胳膊,牙齿都在打颤:“是、是什么声音?”

凌默没有回答。

他侧过头,仔细分辨着那声音的来源。

不是厨房的管道,不是隔壁的装修,那声音里带着一种……非现实的质感,像是某种幻觉,但他的听觉告诉他,那是真实存在的。

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心跳加速,没有肾上腺素飙升,没有毛孔收缩。

他的大脑在冷静地分析:未知的声音,黑暗,异常的气味,综合起来,这是一个应该让人感到“恐惧”的场景。

但他感受不到。

就像一个天生的色盲,永远无法理解红色的热烈。

凌默从三年前那场车祸醒来后,就失去了感知恐惧的能力。

医生说这是大脑皮层损伤的后遗症,他自己则觉得,像是被剥夺了一种味觉,一种感知世界的维度。

“咚……”最后一声闷响落下,震动停在了厨房门口。

然后,一道昏黄的光从门缝里透了进来。

不是灯光,更像是蜡烛或者油灯的光芒,带着摇曳的弧度。

光线下,一个扭曲的影子投射在地上,细长的,像是一个人的轮廓,但头部却异常庞大,不成比例。

接着,一个沙哑的、像是用砂纸摩擦木头的声音响起,穿透了门板,首接钻进耳朵里:“客人……要进来坐坐吗?”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仿佛能首接勾动人心底最深的寒意。

小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凌默的眉头终于微微动了一下。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好奇。

这个声音,这股气味,这道影子……它们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味道”。

不是酸、甜、苦、辣、咸,也不是鲜,而是一种……带着腐蚀性的、阴冷的“腥”,但又比普通的腥味更复杂,更有层次,像是沉淀了很久的怨念。

这“味道”,或许值得“品尝”一下。

他松开抓着小张的手,迈步走向厨房门。

“师傅!

别去!”

小张惊恐地喊道,想拉住他,却被凌默一个眼神制止了。

凌默的眼神里没有鼓励,没有安抚,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专注,仿佛眼前的门后,不是未知的危险,而是一份等待他去处理的、独一无二的“食材”。

他伸出手,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那股旧书发霉的气味更浓了,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肉包子的香气?

很淡,带着点甜,却被那股阴冷的腥味包裹着,显得异常诡异。

“客人……里面的包子,快凉了啊……”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凌默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为了壮胆,而是为了更清晰地捕捉那股复杂的“味道”。

然后,他转动了门把手。

“咔哒。”

门锁应声而开。

门外的光线涌了进来,将凌默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对面的墙壁上。

他抬起头,看向门外那个发出声音的“东西”,眼神平静依旧。

那里站着的,是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的老太太。

她的背驼得很厉害,几乎要弯到地上,手里端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刚好照亮她的脸——或者说,是她本该有脸的地方。

那里空空如也,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只有一片光滑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挖去后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灰色。

老太太(或者说,那个东西)微微“侧”过头,仿佛在“看”凌默。

然后,她举起另一只手,手里端着一个蒸笼,笼屉盖掀开着,里面露出几个白白胖胖的包子,热气腾腾,散发着刚才那股甜腻中带着诡异的香气。

“刚出笼的……执念包子……”无脸老太太的声音从那片光滑的皮肤上发出,“尝尝吗?”

凌默看着那些包子,又看了看老太太空无一物的脸。

空气中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阴冷的腥气和甜腻的面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

他的大脑在快速处理信息:非自然存在,具有攻击性的可能性极高,目标是“客人”,与“包子”有关。

综合来看,这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逻辑上,他应该远离,应该反抗,应该逃跑。

但他的好奇心压倒了一切。

这“执念包子”,是什么味道?

这个无脸的老太太,又能提供什么样的“素材”?

凌默向前迈了一步,走出了厨房的门。

门外不是私房菜馆的前厅,也不是熟悉的街道。

而是一条狭窄、潮湿的小巷。

青石板路凹凸不平,缝隙里长满了暗绿色的苔藓,散发着湿冷的潮气。

两侧是老旧的木结构房屋,门窗紧闭,墙皮剥落,在昏暗的油灯下,像一个个沉默的怪兽。

远处,隐约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咚——”,一共三下。

三更天了。

无脸老太太转过身,佝偻着背,慢慢向前走去。

她手里的蒸笼散发着热气,那股甜腻的香气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引诱着人跟上去。

“跟我来……”她沙哑地说。

凌默跟了上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的门己经消失了,身后只有无尽的黑暗小巷。

小张不在,私房菜馆也不在,他被彻底带入了这个陌生的、诡异的地方。

他摸了摸口袋,那把随身携带的主厨刀还在,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不是因为可以防身,而是因为,有刀,就可以“处理”食材。

小巷的尽头,是一家小小的铺子。

没有招牌,只有一扇虚掩的木门,门楣上挂着两盏褪色的红灯笼,在风里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

铺子里亮着灯,能看到里面摆着几张简陋的木桌木凳,墙角堆着一些杂物。

一个冒着热气的大蒸笼放在屋子中央的土灶上,那股甜腻的包子香味,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到了……”无脸老太太推开木门,侧身让凌默进去。

凌默走进铺子,目光快速扫过西周。

空气中除了包子的香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很淡,被面香掩盖着,但逃不过他敏锐的鼻子。

土灶旁边的地上,有一些暗红色的污渍,像是被反复擦拭过,但没有彻底清除。

墙角的阴影里,似乎堆着什么东西,用一块脏兮兮的白布盖着,轮廓像是……人形?

“坐。”

无脸老太太指了指一张桌子,然后转身走向土灶,掀开了大蒸笼的盖子。

一股更浓郁的香气涌了上来,带着蒸汽的湿热,甜得有些发腻。

蒸笼里摆满了包子,个个饱满,褶皱均匀,看起来确实是手艺不错的点心。

但凌默注意到,包子皮的颜色有些不对劲。

不是正常的雪白,而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像是淤血凝固后的青灰色。

“尝尝?”

老太太拿起一个包子,递了过来。

她的手指干枯、瘦长,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污垢。

凌默没有接。

他看着那个包子,轻声问:“馅,是什么做的?”

无脸老太太沉默了一下,然后,那片光滑的皮肤上,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像是一张嘴,发出低沉的笑声:“是……迷路的人,心里想的东西啊……想的东西?”

“是啊……”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甜,“想回家的,馅里就有家的味道;想爱人的,馅里就有爱人的气息……客人,你心里想什么?”

凌默看着她,平静地回答:“我想知道,恐惧是什么味道。”

老太太似乎愣了一下。

那道裂缝般的“嘴”停顿了片刻,然后发出更尖锐的笑声:“有趣的客人……那你可要……好好尝尝了……”就在这时,凌默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欢迎进入“惊惧回廊”新手副本——《午夜包子铺》副本背景:民国老城区的百年包子铺,以“执念”为馅,以“遗忘”为皮,食客入内,再难离去。

主线任务:在天亮前,获取老板娘的“揉面木盆”,并带出至少3个未被污染的“执念包子”。

任务失败惩罚:成为明日的包子馅。

提示:恐惧是最好的调味料,也是最危险的毒药。

机械音消失了。

凌默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他甚至还在回味刚才那个机械音的“质感”,像是金属摩擦,带着一种非人的冷漠。

任务?

惩罚?

他不在乎。

他的目光落在了土灶旁边那个不起眼的木盆上。

那是一个看起来用了很多年的橡木盆,边缘被磨得光滑,内壁似乎附着着一层淡淡的、灰色的粉末,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就是那个吗?

揉面木盆。

还有那些包子,那些青灰色的皮,那些散发着诡异甜香的馅……凌默的嘴角,第一次,勾起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弧度。

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他找到了新的“食材”。

他的厨师刀,在口袋里轻轻颤动,仿佛也在期待一场全新的“料理”。

夜还很长,而他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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