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总说我享了她儿子的福。
婆婆第一次坐我的陪嫁车时,摸着真皮座椅说:“我儿子出息了,让你享福了。”
后来她摔碎我收藏的唱片,撕掉我的油画作业:“败家娘们儿,我当年连纸都买不起!”
周年纪念日,丈夫送了我一条项链。
婆婆突然把筷子插进饭碗里:“我嫁进他们家时连拜堂都是借的红盖头!”
直到我把这“福气”层层加给她。
很快,她就拉着我的手哭求:“这福气我不要了,太累了,比种地还累。”
01婆婆第一次坐我那辆白色宝马时,枯瘦的手指摸着副驾驶柔软的真皮座椅,她来回摩挲着,眼睛看着窗外,嘴里的话却是扔给我的:“还是我儿子有本事,让你坐上这么好的车,享福了。”
我握着方向盘没接话,那话头带着刺,碰一下都嫌疼。
这车是爸妈给我的陪嫁,程磊,也就是她有本事的儿子,真真实实没出一分钱。
可这话,没法跟婆婆说。
在她眼里,她儿子千好万好,我如今拥有的一切,理所当然都是她儿子赐予的福气。
这种福气论,我婚后的大半日子里都会上演,本想忍忍得了,没想到矛盾愈发密集。
我收藏的那些黑胶唱片,从古典乐到爵士,是我从少女时代一点点攒下来的心血。
婆婆拿起一张贝多芬交响曲,鄙夷地撇撇嘴:“败家娘们,买这么多,黑乎乎的塑料片子能当饭吃?”
我没留意,第二天回家,就看见地上一堆碎片,那张珍贵的《命运》裂成几瓣。
她拿着扫帚在旁边划拉,轻描淡写:“不小心碰掉了,什么破烂玩意儿,响都没响一声。”
02我的画架支在阳台上,得闲时会画几笔油画,算是忙碌生活里唯一的透气口。
这天我刚完成一幅静物写生,色彩堆叠得正满意。
婆婆走过来,指着画布上的蓝色:“这颜料,得多少钱一管?”
我没多想,报了价格。
她脸色当场沉下去,等我第二天回家,画布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颜料管被挤得到处都是。
她红着眼眶,像是受了天大委屈:“我当年想认几个字,连张像样的纸都买不起,你倒好,把钱往这上面糟蹋!”
我气的浑身发抖,程磊回来后,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泪眼婆娑诉说着当年苦的母亲。
最后只疲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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