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以枝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是百亿家产的唯一继承人,她是众人追捧的纯洁校花。
我们的爱情,从校园到婚纱,本该是一段佳话。
直到我发现,她的“男闺蜜”,可以深夜给她打电话聊到凌晨,可以在她生病时比我先一步抱着她去医院,甚至可以在我的车里,坐我专属的副驾。
而她的“好闺蜜”沈柔,总是在旁边劝我:“阿靳,你要大度一点,他们只是关系好。”
我笑了。
我当然大度。
我为她准备了一场全城瞩目的订婚宴,邀请了所有名流,请来了所有媒体。
在宴会的最,我关掉浪漫的音乐,打开了投影仪。
屏幕上没有我们甜蜜的回忆。
只有她和她男闺蜜在酒店走廊拥抱的监控,和她对闺蜜吐槽我是个“有钱但无趣的接盘侠”的录音。
我拿起话筒,对着台下脸色煞白的她说:“温以枝,这份订婚礼,喜欢吗?”
1.她说,那只是男闺蜜“阿靳,你别生气嘛。”
温以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指尖很凉。
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城市的夜晚像一盒被打翻的珠宝。
“陆昂他就是那个性格,咋咋呼呼的,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跟亲人一样。”
她还在解释。
我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裙子,很衬她的肤色,看起来干净又纯粹。
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她是学校的校花,我是学生会的赞助商。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
我也这么觉得。
直到半小时前,在餐厅门口。
那个叫陆昂的男人,当着我的面,极其自然地伸手,帮她把一根掉在肩膀上的头发拿掉。
温以枝没有躲。
她还笑着锤了陆昂一下,说:“你眼睛真尖。”
那一刻,我的胃里有点不舒服。
就像喝了一口过期的牛奶。
现在,在我的车里,她还在为他解释。
“亲人?”
我终于开口,声音很平。
“对啊,就是关系好到不分彼此的那种,他就是我的男闺蜜。”
温以枝的眼睛很亮,像含着水。
她似乎觉得“男闺蜜”这个词,是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挡箭牌。
我发动了车子。
引擎的低吼声盖过了我们之间短暂的沉默。
“嗯。”
我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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