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她顶罪的第三年,在监控里,看见她成了狱长的女人。
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浆,从我额头的伤口灌进去,疼得钻心。
狱警的皮靴踩在我的手指上,用力碾压,发出骨节错位的脆响。
“废物,起来!”
我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肺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进一把碎玻璃。
但我没求饶,也没昏过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偏过头,死死盯着禁闭室墙角那个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摄像头。
我知道,她在看。
林晚,我的晚晚。
每周二下午三点,是赵廷峰监狱长给我安排的“特别关照”时间。
他会让人把我拖到这个没有监控死角的院子里,用各种方式折磨我。
他说,这是为了磨掉我的“野性”。
我一直以为,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不是惩罚。
这是一场……表演。
摄像头另一端的画面,通过狱警办公室窗户的反射,模糊地映在禁闭室的铁门上。
赵廷峰那间豪华的办公室里,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我刻骨思念的身影。
林晚。
她穿着一身我从未见过的昂贵长裙,手里晃着一杯红酒,姿态优雅。
新任监狱长赵廷峰就站在她身后,弯下腰,亲昵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然后,他抬起手,指向窗外,指向我所在的方向。
林晚顺着他的指引看过来,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变成了一个我无比陌生的、带着残忍快意的微笑。
赵廷峰从身后拥住她,亲吻她的侧脸,她没有丝毫反抗,反而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眼前这幅血腥的画面,是助兴的佳酿。
那一刻,我身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三年前,她握着一把带血的刀,浑身发抖地对我说:“阿夜,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要侵犯我,我才……”我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那个男人,一个纠缠她许久的富商。
我没有丝毫犹豫,我拿过她手里的刀,擦掉她的指纹,然后紧紧抱住她。
“别怕,晚晚。”
我吻着她的额头,“一切有我。
我会处理好。
你只要忘了今晚,好好活下去,等我出来。”
我为她扛下了一切。
我告诉警察,人是我杀的,因为那个男人欠我钱。
我被判了无期徒刑,关进了这座号称“人间地狱”的黑石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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