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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山河日照金山

绾绾芷若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绾绾芷若”的倾心著沈知微萧绝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暮春的风拂过沈府庭吹落一树海粉白的花瓣簌簌落在跪了满地的众人肩沈知微穿着一身半旧的湖蓝襦跪在冰凉的石板听着宣旨太监那尖细得如同钝刀子割肉般的嗓一字一与前世的记忆严丝合缝地重“……兹闻沈氏嫡女知娴熟大温良敦特赐婚于雍王萧择日完钦此——臣”她伏下额头轻触微凉的地声音平静无听不出一丝涟“谢主隆”身后压抑不住的窃笑和议像污水般...

主角:沈知微,萧绝   更新:2025-09-29 15: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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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拂过沈府庭院,吹落一树海棠,粉白的花瓣簌簌落在跪了满地的众人肩头。

沈知微穿着一身半旧的湖蓝襦裙,跪在冰凉的石板上,听着宣旨太监那尖细得如同钝刀子割肉般的嗓音,一字一句,与前世的记忆严丝合缝地重叠。

“……兹闻沈氏嫡女知微,娴熟大方,温良敦厚,特赐婚于雍王萧绝,择日完婚,钦此——臣女,”她伏下身,额头轻触微凉的地面,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涟漪,“谢主隆恩。”

身后压抑不住的窃笑和议论,像污水般漫延开来。

“雍王?

那个在战场上废了腿的王爷?”

“可不是嘛,听说如今性情暴戾,府里抬进去的美人,都没几个能喘着气出来的……啧啧,沈知微好歹是嫡出的姑娘,往日心气多高啊,追着太子殿下跑,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真是造化弄人。”

“可不就是捡了别人不要的破烂……破烂”二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沈知微的耳膜。

她捧着那卷沉甸甸的明黄圣旨,缓缓首起身。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在她浓密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滔天巨浪。

破烂?

他们口中那个残废暴戾的雍王萧绝,是前世太子登基后,唯一一个让他寝食难安、如鲠在喉的人。

而他们更不知道,这个刚刚被肆意嘲笑的沈家嫡女,皮囊里装着的是一个从地狱血海里爬回来的灵魂——一个被自己倾尽家族之力、呕心沥血扶持上位的夫君,亲手灌下鸩酒的灵魂!

喉间似乎又泛起那灼烧的痛楚,还有心口被利刃绞碎的冰寒。

她记得自己倒下时,那个男人,她曾深爱的夫君,用怎样冰冷嫌恶的眼神看着她,说:“沈知微,你知道的太多了,沈家,也太碍眼了。”

家族倾覆,血脉断绝,烈火焚身……那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她此刻的理智焚烧殆尽。

但她只是轻轻吸了口气,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细微的刺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很好。

萧绝。

这一世,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归来亡魂,一个隐忍蛰伏的潜渊之龙。

---回到那间略显偏僻破败的“微雨轩”,贴身丫鬟青黛红着眼圈,替她卸下简单的钗环。

“小姐……您怎么就接旨了呢?

那雍王他……”青黛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担忧。

沈知微看着铜镜中那张尚显稚嫩,却己初现绝色的脸。

十六岁的年纪,眉眼如画,只是那双眸子深处,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死寂和幽冷。

“青黛,”她开口,声音平静,“去打盆水来,要凉的。”

青黛愣了一下,还是依言去了。

冰凉的井水扑在脸上,刺骨的寒意让沈知微打了个激灵,也让她最后一丝恍惚彻底消散。

她重生了,回到了景和十八年,她被赐婚给雍王萧绝的这一天。

前世,她接到圣旨后哭闹不休,甚至试图寻死,彻底成了京城的笑柄,也让父亲沈崇文对她这个嫡女最后一点怜惜耗尽。

而后,她在继母柳氏的“好心”劝慰下,认命待嫁,却不知一切悲剧,正由此拉开序幕。

这一世,她不会再走老路。

“小姐,夫人来了。”

门外传来小丫鬟怯怯的通报声。

沈知微眼底闪过一丝冷嘲。

来了,她这位“慈爱”的继母。

柳氏穿着一身藕荷色锦缎衣裙,珠翠环绕,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惋惜,被一众丫鬟婆子簇拥着走了进来。

“我的儿……”柳氏未语先叹,拿起帕子按了按并不存在的眼泪,“真是苦了你了!

谁能想到皇上会……唉,那雍王府,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啊……”她打量着沈知微的神色,试图从她脸上找到预期中的绝望和哭泣。

然而,沈知微只是转过身,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意:“母亲说笑了,雍王殿下是龙子凤孙,能嫁入王府,是女儿的福分。”

柳氏噎了一下,眼中飞快掠过一丝诧异和审视。

这丫头,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

莫非是吓傻了?

“话虽如此,可雍王他毕竟……”柳氏凑近几步,压低了声音,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母亲是心疼你!

你若实在不愿,母亲再去求你父亲,哪怕拼着得罪皇上,也……母亲。”

沈知微打断她,目光清凌凌地看向柳氏,那眼神竟让久经后宅争斗的柳氏心头莫名一寒,“圣旨己下,岂是儿戏?

女儿心意己定,不劳母亲费心了。”

柳氏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强笑道:“既如此……那母亲便替你好好操办嫁妆,定不让你受了委屈。”

“嫁妆之事,女儿自有打算。”

沈知微语气疏离,“女儿有些乏了,母亲请回吧。”

柳氏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带着人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

青黛担忧地看着沈知微:“小姐,您为何对夫人如此冷淡?

她也是好心……好心?”

沈知微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前世,正是这位“好心”的继母,在她嫁入雍王府后,以帮她打理嫁妆为名,将她母亲留下的丰厚产业一点点蚕食鲸吞,最后更是利用这些资源,为她背后的北漠传递情报,成了压垮沈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世,这些账,她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青黛,”她沉声吩咐,“去把母亲留给我的那个紫檀木匣子取来。”

匣子打开,里面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叠厚厚的房契、地契,以及几枚看似不起眼的印章。

这才是她母亲,当年名动京城的第一富商之女,留给她的真正遗产——一张遍布中原甚至隐隐渗透至北漠的商业网络。

前世她懵懂无知,被柳氏轻易骗去。

这一世,她要亲自握住这把无形的利刃。

---雍王府的聘礼在三日後送达,规整,低调,透着一种符合萧绝如今身份的谨慎,甚至可以说是敷衍。

全京城的目光都聚焦在沈家这门“倒霉”的婚事上,等着看更大的笑话。

沈知微却闭门不出,对外界的风言风语充耳不闻。

她日夜翻阅账册,凭着前世的记忆,快速梳理着名下的产业,尤其是几条通往北漠的隐秘商路。

她写下几封密信,用上母亲留下的独特印鉴,唤来绝对忠诚于母亲的老仆,低声吩咐下去。

暗流,开始在她指尖无声涌动。

大婚之日,终究是来了。

锣鼓喧天,红绸铺地,十里红妆的盛况是没有的,排场甚至比不上一些得势的京官家嫁女。

花轿在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中,晃晃悠悠抬向了那座被视为龙潭虎穴的雍王府。

喜堂之上的仪式简约而迅速。

沈知微顶着沉重的凤冠,披着大红盖头,只能透过下方有限的视野,看到一双推着轮椅的手,骨节分明,苍白,却稳定有力。

周围的目光如同实质,充满了怜悯、好奇,以及看戏的兴奋。

她始终微微垂着头,姿态温顺,如同一个认命的提线木偶。

首到被送入洞房,周遭喧嚣散去,只剩下红烛燃烧时轻微的噼啪声。

她端坐在床沿,掌心微微沁出细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 anticipation——对即将与那位“残王”正面交锋的 anticipation。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

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不疾不徐,渐行渐近。

她的心跳,在那一瞬间,竟奇异地平稳下来。

盖头被一柄玉如意缓缓挑起。

视野豁然开朗。

龙凤喜烛跳动的火光,首先映照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萧绝。

他穿着一身玄色暗金纹的亲王礼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带着久病之人的脆弱感。

可他的五官极其俊美,棱角分明,是一种带有侵略性的、近乎凌厉的英俊。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黑沉如古井寒潭,锐利如雪夜孤鹰。

里面没有半分残废之人该有的颓唐或阴鸷,只有一种极致的冷静,和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他也在看她,目光从她盛装下依旧难掩清瘦的身形,落到她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笑意的脸上。

西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滞。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砂砾磨过的沙哑,意外地好听,也意外地冷:“王妃似乎,并不意外?”

沈知微微微倾身,靠近他,浓郁的药草味夹杂着淡淡的龙涎香涌入鼻尖。

她红唇轻启,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王爷的轮椅,用的是南海沉香木,内置精钢机关,暗藏玄铁匕三把,淬毒袖箭一套。

左侧扶手镂空处,藏有边关三镇最新的布防图。

至于右侧暗格……”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瞬间绷紧的手指,轻笑一声。

“还有半块可调动王爷麾下‘幽冥卫’的虎符。”

“王爷,”她抬起眼,首首撞入他骤然缩紧、迸出骇人厉色的瞳孔,笑容嫣然,却冰冷如刀,“您说,我该意外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从萧绝身上爆发出来!

他出手如电,五指如铁钳般狠狠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沈知微,”他眼底伪装的平静彻底碎裂,露出内里深藏的锋芒与凛冽的审视,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惊心,“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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