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知道江风晚从八楼一跃而下的消息,她已经在ICU重症监护室留看一个星期了。
我和江风晚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她的妈妈是我的干妈。
从小,干妈就一直拿我们俩开玩笑,说:“晚晚和凉儿长大以后就结婚吧,让我这个干儿子变成亲儿子才好呢。”
小的时候,我不懂,什么叫结婚。
只知道,每次干妈说这个的时候,江风晚脸上总会染上红霞。
六年级的时候,干爸江明从市警察局调任临省警察局去上任局长,他们一家人就都到临省去了。
一直十几年过去,我都没怎么见过江风晚,只是偶尔无聊的时候会想起她小脸上染上的红霞。
这也是我少年时期的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风或者月,它们都不知道。
今年,我作为一名大一新生,来到临省上大学。
第一时间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干妈。
这些年,干妈虽然没怎么回来过,可跟我一直都是有联系的。
准确的说,是我一直与干妈有联系。
因为,我想从干妈那里知道关于江风晚的消息。
少年心事难琢磨,因为我好面儿,虽然和江风晚有联系方式,可我却不怎么和她聊天。
还好,干妈懂我,时常和我说起江风晚。
我记得,干妈和我说过的一件关于江风晚的事,让我印象最深,也是让我最难过的。
江风晚初三的时候早恋了。
这个年纪的小女生,心思细腻,也比较早熟,再加上一些什么言情小说,言情电视剧的影响,更把少女那颗炽热的心点燃了。
不过,还好,她失恋了。
我还记得干妈说起江风晚失恋的时候调侃的语气,“呵呵呵,凉儿,我跟你说,晚晚她今天失恋了,这会儿正躲在房间掉小珍珠呢。”
关于江风晚失恋的细节,直到如今我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是失恋了。
这,很好。
其实,干妈不知道的是,当时,听到江风晚早恋了,我也悄悄躲在房间掉小珍珠了。
可这件事还是一样,只有我知道。
临省气候比较凉,才十月份,街道上刮来的风就让人觉得冷得刺骨了。
昨晚就和干妈约好了,今天,她亲自来车站接我。
我拖着一个黑色行李箱从火车站出来,刚想掏出手机拨打干妈的电话。
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原本放在羽绒服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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