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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每天都劝我

用户29746448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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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用户29746448的《系统每天都劝我》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西北冷宫的檐角压着铅辰时三刻的日光像浸了水的棉落在西厢房霉斑墙上连温度都泄了大沈妄初蜷在草席上数及笄倒数——还有西百二十三及笄礼后就能离指尖突然抽月余来第廿七指节骤然蜷成鸡指甲深深掐进掌草席下的青砖泛着潮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气“癔症传离远点!”老嬷嬷往炭盆啐了口浓炭火星子扑簌簌像极了她幼时见过的刑场刽子手甩鞭时溅起的血...

主角:沈妄初,裴九   更新:2025-09-26 20: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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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冷宫的檐角压着铅云,辰时三刻的日光像浸了水的棉絮,落在西厢房霉斑墙上时,连温度都泄了大半。

沈妄初蜷在草席上数及笄倒数——还有西百二十三天,及笄礼后就能离宫。

指尖突然抽痛,月余来第廿七次,指节骤然蜷成鸡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草席下的青砖泛着潮冷,她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气音。

“癔症传瘟,离远点!”

老嬷嬷往炭盆啐了口浓痰,炭火星子扑簌簌跳,像极了她幼时见过的刑场刽子手甩鞭时溅起的血沫。

沈妄初垂眸盯着墙根第三块霉斑,那霉斑黑得发腻,恍惚是三年前父亲刑场断头时溅在她衣角的血,干涸后也这般刺目。

她摸了摸眉上火疤,疤下藏着的密信残片硌得指腹发疼,那是母亲临终塞给她的,说“沈家清白,全在这纸里”。

灰袍下摆扫过门槛时,内衬金线绣的半朵沈家莲晃了晃——那是她爹活着时官服补子的纹样。

沈妄初攥紧袖中残片,喉间发紧:“谢公公。”

裴九没接话,指节叩了叩陶碗沿,碗里残羹晃出一圈油光,映得他缺半指的左手格外刺目。

她爹当年总说“莲生淤泥,心向皎月”,如今这半朵莲落在掌事宦官身上,倒比冷宫的霉斑更叫人犯堵。

陶碗磕在青砖上的脆响里,沈妄初瞥见裴九灰袍下的金线莲,心脏猛地缩成铁疙瘩。

裴九转身时,灰袍带起的风卷走炭盆一缕青烟,她突然想起昨夜做梦,爹跪在刑场喊“冤枉”,青烟也是这般歪歪扭扭往上飘。

喉咙突然发紧,她死死掐着掌心,才压下要喊“爹”的冲动——母亲说过,杏仁过敏时不能激动,可这疼,比杏仁粥泼在脸上还狠。

储君銮轿碾过冷宫甬道青砖时,萧昀掀轿帘的瞬间,霉味混着炭盆的焦气扑进来。

他眉心朱砂痣突突跳,玉如意在掌心攥出冷汗——这味道像极了那年被埋在柴房时,救命恩人衣裳上的潮气。

随行太监忙掩鼻:“太子万安,是罪奴腌臢。”

他却盯着西厢房漏光的窗纸,喉间滚出声近乎叹息的咳:“这味儿……”话音未落,窗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

沈妄初撞翻陶碗时,血字光幕劈头盖脸砸下来。

任务:A. 巳时三刻皇后问安时甩脸;B. 未时太子演武抢腰牌 → 拒绝则自焚。

那红字像太极殿蟠龙柱上的金漆,亮得扎眼,却比老嬷嬷的斥骂更叫人发怵。

她踉跄着撞向炭盆,火星子溅在草席上,浓烟腾起的瞬间,太极殿内萧承煜正搁下密折,鼻端突然窜进一缕焦苦;东宫轿辇里萧昀猛地掀帘,玉如意差点摔在青砖上;暗巷里裴九刚划燃火折子要烧账册残页,火苗却诡异地歪向冷宫方向。

“疯了疯了!

癔症犯得没边儿!”

老嬷嬷抄起扫帚要打,沈妄初却死死扒着炭盆边沿,指节抠进炭灰里。

指节疼得要炸开,可她盯着墙缝里钻出来的苔藓,突然想笑——上个月被掌嘴时都没这么疼,系统这催命符,倒比宫人的拳脚实在。

苔藓嫩得能掐出水,像极了她藏在疤下的密信残片,哪怕被火疤盖着,也拼了命要往外钻。

裴九进来时,扫帚正抽在沈妄初背上。

他抬手拦了老嬷嬷的扫帚,灰袍袖口滑下,露出缺半指的左手:“太后娘娘要查冷宫用度,嬷嬷这是要毁证?”

老嬷嬷脸一白,忙不迭退出去。

裴九弯腰捡陶碗碎片,沈妄初瞅见他腰带上坠着的青铜锁,和她娘临终塞给她的那把,纹路竟有七分像。

“系统任务……”沈妄初压低声音,喉间还带着撞炭盆的烟嗓,“公公就不好奇,我这癔症?”

裴九捏碎片的手顿了顿,碎片在他掌心映出冷光:“罪奴的癔症,哪比得上太极殿里的算计热闹。”

话音落时,他袖口的沈家莲又晃了晃,像朵要沉进淤泥的花。

沈妄初盯着那半朵莲,突然伸手去抓裴九袖口——指尖刚碰到金线,裴九猛地甩袖,陶碗碎片在青砖上滚出刺耳的响。

萧承煜站在太极殿蟠龙柱下,指尖摩挲着母妃同款香丸。

冷宫方向飘来的焦苦味,混着香丸的甜腻,叫他突然想起那年抄沈家时,刑部呈上来的账册也是这般又苦又腥。

小太监跪报冷宫疯妇撞炭盆,他勾唇笑了笑,指节敲了敲蟠龙柱上的金漆:“疯?

这宫里,谁疯得清楚?”

话音刚落,蟠龙柱上的金漆簌簌往下掉,像极了沈家抄家那日,刑部大堂落的灰。

酉时的风卷着冷宫的霉味往东南贵坊飘,沈妄初蹲在墙根数苔藓。

系统光幕还悬在眼前,像道催命的符。

她摸了摸眉上火疤,密信残片硌得指腹发疼。

裴九的沈家莲、萧昀那声近乎叹息的咳、还有系统亮得扎眼的红字,像把把细针扎进她麻木了三年的神经——原来冷宫不是活死人墓,是盘得搅乱皇权的棋?

老嬷嬷的斥骂声远远传来:“癔症女还不快滚!”

沈妄初起身时,草席上沾了片炭灰,她吹了吹,炭灰飘向檐角铅云,竟像是要往太极殿的方向去。

掌心的痛还在,可她突然不想数及笄倒数了,墙缝里的苔藓又冒出新芽,顶着炭灰倔强得很,像极了她疤下那封,死活要见天日的翻案密信。

夜渐深时,裴九站在暗巷烧灰袍,火苗舔着金线莲纹样,他突然听见《凤栖梧》的曲调——父亲处斩前常奏的曲子。

手一抖,火折子掉进灰堆,火星子溅在账册残页上,他看见残页上“沈家”二字,突然笑出声:“原来这局,早把我们都算进去了。”

萧昀躺在东宫榻上,眉心朱砂痣还在跳。

他攥着玉如意,眼前晃过冷宫漏光的窗纸,那抹影子像极了幼时柴房里,给他递水囊的小姑娘。

太监端来安神汤,他突然问:“冷宫那罪女,可有名姓?”

太监答:“听闻叫沈妄初,妄言的妄,初始的初。”

他指尖摩挲玉如意,突然低笑:“妄初……倒像是要颠了这既定的初。”

沈妄初缩进草席时,系统光幕还亮着。

她数着指节的痛,突然想,若是选A,皇后妆镜前甩脸——当年母亲教她的礼仪,会不会成了破局的刀?

墙根苔藓又长了些,在月光下泛着幽绿,像极了系统光幕的血字,要把这死气沉沉的冷宫,扎出些活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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