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心语小说!手机版

心语小说 > 言情小说 > 别惹写商规的庶女,她连皇帝都敢

别惹写商规的庶女,她连皇帝都敢

鹿鸣隅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别惹写商规的庶她连皇帝都敢》内容精“鹿鸣隅”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狗剩突然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别惹写商规的庶她连皇帝都敢》内容概括:苏家都以为庶女苏微婉是软柿直到她掏出那本《百条商规嫡母诬陷?用“双人复核”打脸;二叔使坏?凭“损耗公示”揭穿;晋商来犯?靠“联盟抗强”反将一顾晏清盯着她:“你这商没算过我会动心吧?”她笔锋一转添新条:“对手变夫需让利三”从被轻视的记账女到商界传她的规矩藏着逆袭也藏着

主角:狗剩,突然   更新:2025-09-23 21:37:2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梅雨季的江南,潮气像无数只黏腻的小虫子,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账房窗纸破了个碗口大的洞,雨丝裹着泥腥气斜斜打进来,在青砖地上洇出的水渍正慢慢往我脚边爬。

我蹲在最角落的草堆上,膝盖顶到下巴,活像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小野猫,连喘息都带着霉味。

手里那截炭笔烧得只剩指节长,炭芯硬得硌手。

在废纸背面划过的“沙沙”声盖过雨打芭蕉,末了还得用指甲盖细细刮掉多余的炭灰——就像我这三年在苏家的日子,总得扒开层灰才能见着实在东西。

指尖的硬茧磨得发亮,比铺子里最糙的糙米还硌手。

三年前被嫡母柳氏打发到这分铺时,我连算盘珠子都认不全。

如今草堆深处藏着我的秘密:一本用油纸包了三层的旧账册,小到狗剩塞给我的半块麦饼,大到王掌柜每月往自家运的精米,都记得清清楚楚。

柳氏当初说我“心术不正,恐污了主宅账目”,才把我扔到这荒郊小镇,可她偏要派来她的远房表亲王掌柜盯着,不就是想让我永无翻身之日么?

"哟,咱们苏家二小姐还在跟破烂数字较劲呢?

"尖细嗓音裹着酒气砸下来时,我眼皮都没抬。

王掌柜那身月白绸衫总沾着挥之不去的猪油味,此刻混着雨气飘过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踩着云纹靴故意往我脚边啐了口唾沫,靴底碾过散落的算盘珠子,“咯吱”声像在锯木头——三年来,他总爱用这招提醒我:就算曾是小姐,如今也只配被他踩在脚下。

“放着绣楼绫罗不摸,偏来泥腿子堆里扒算盘。”

他搬来太师椅坐下,油光锃亮的算盘“啪”地拍在桌上,那原是分铺的物件,被他据为己有后每天擦得能照见人影,“二小姐的志向,真是比城墙还高啊。”

我捏紧炭笔,掌心老茧被硌得发疼。

这疼让我清醒——柳氏让他来,就是要磋磨我这庶女的锐气。

王掌柜见我不应,突然压低声音:“昨儿总号来信,说老太太身子不爽利。

你说,她要是知道疼过的二小姐,在这荒郊野岭跟账本子过不去,会不会气得失眠?”

这话像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扎进心口。

老太太是府里唯一待我温和的人,去年冬日还偷偷塞给我暖手炉。

可自从她旧疾缠身无力管家后,柳氏借着侍疾换遍了院里的人,我这庶女连回府探望的资格都没有。

蹲在门口择菜的狗剩手一抖,青菜叶掉了满地。

这十西岁的孩子爹娘早逝,总被王掌柜支使干重活。

上次他偷偷告诉我,王掌柜每月往城外运粮米孝敬柳氏,账上从来没记过——此刻他攥着菜梗的指节泛白,我知道他是替我捏着汗。

“干活偷懒,等着扣月钱吗?”

王掌柜眼睛一瞪,吓得狗剩赶紧埋头择菜,肩膀抖得像寒风里的芦苇。

他这才转回头,将一本沾着油渍的账册往我面前一推,边角卷得像狗耳朵,“这月的账,还有前两年的糊涂账,今儿算不清,月钱和过冬棉衣都别想领了。”

我望着这砖头厚的账册,指尖在炭笔上掐出深印。

第一页记着“支银十两购防潮石灰”,可我分明记得去年分铺粮食潮坏大半,墙角长了绿霉,王掌柜只买过两担最便宜的石灰——剩下的银子,怕是进了他和柳氏的腰包。

“算不出来就想找借口?”

王掌柜把茶杯重重一墩,茶水溅在账册上晕开墨疤,“一个庶女,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还敢嫌账册乱?”

狗剩在门口偷偷抬眼,满是同情。

这孩子前几日还塞给我半个快馊的馒头,说王掌柜又用陈米换了伙计们的口粮。

我深吸一口气捡起账册,纸页泛黄发脆,字迹换了好几种,墨团糊住的数字、米汤浆过的痕迹,全是做手脚的明证。

王掌柜哪是要对账,他是怕我把这糊涂账算清,捅到总号去——毕竟柳氏从分铺挪走的那些精米绸缎,可都记在我草堆里的账册上。

炭笔在纸上飞快游走,三年流水在脑中过了一遍。

哪家米粮月初送的,哪家豆子缺了斤两,我都凭着那本油纸账册记着呢。

王掌柜翘着二郎腿哼小曲,眼角余光瞥我的样子,活像在看不自量力的傻子。

雨停了,阳光从云缝漏下来。

我突然停笔,指尖顿在一处新添的墨迹上——这油亮的边缘,分明是刚描上去的。

“卡壳了?”

王掌柜嗤笑,“我就说嘛,一个丫头片子......”我炭笔一转,笔杆重重敲在那处:“掌柜的,这里原来该是‘五’吧?”

王掌柜脸上的笑僵得像块冻肉,随即梗着脖子:“胡说!

明明是‘三’!”

“哦?”

我挑眉,指甲盖轻轻刮过墨迹,底下淡青的“五”字露了出来,“前两年的账,今日才发现记错了?”

他的脸“腾”地红透,像被炭火烫过:“你故意找茬!”

我没理他,炭笔继续游走。

半柱香后,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连起一条线——王掌柜三年挪走的七十六斤精米、十二匹棉布,还有五十三两银子亏空,都在上面。

“好了。”

我递过纸时,他正端着茶杯往嘴边送。

漫不经心的一瞥突然定住,青瓷杯“哐当”砸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他满裤腿,他却浑然不觉,指着数字喃喃:“三年的亏空......你竟然......”狗剩在门口“呀”地叫出声,菜篮子掉在地上,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般震惊。

王掌柜突然像头被激怒的野猪扑过来抢纸,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他一头撞在矮桌上,“咚”的闷响震得算盘珠子乱跳。

“你早就算过是不是!”

他捂着额头嘶吼,血丝爬满眼球,“小贱人,故意等着看我出丑!”

我把纸折三折塞进贴身处,那里还藏着狗剩给的账页:“掌柜不信,大可找总号先生来对。

我想他们很乐意知道,亏空的银子都去了哪里——比如柳氏夫人每月收到的‘孝敬’?”

这话像把冰锥戳中他软肋,他眼神闪烁半天,狠狠瞪我一眼拂袖而去,连地上的碎瓷都忘了捡。

那仓皇的背影,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

我摸着怀里的纸,三年账不仅算清数目,连他们做手脚的地方都标了。

不是为给谁看,只是觉得拿了苏家月钱,就该把活干好。

哪怕是早己被人遗忘的庶女,也得活得有骨头。

狗剩跑过来,从怀里掏出油纸包:“二小姐,红糖糕。”

两块方方正正的糕点还带着余温,芝麻粒在阳光下闪着光。

在这杂粮铺,这己是奢侈——定是他省了几天饭钱买的。

“你留着吧。”

我推回去。

“您拿着!”

他急得脸红,“王掌柜再不敢欺负您了,您这么厉害,说不定......能回府呢!”

回府吗?

我望着天边淡淡的彩虹。

炭笔余温还在指尖,我握紧拳头,指节泛白。

这梅雨季,该到头了。

只是指尖传来的刺痛突然让我警醒——王掌柜吃了这么大的亏,以柳氏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场清算,怕是要提前来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