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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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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君掩”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holiness单词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林淮安温琛临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西楼里的脂粉香气浓得化不混杂着烟草与酒水的味缠绕在雕梁画栋己是深前堂的歌舞喧嚣渐后院却隐约传来压抑的啜嫣黎嬷嬷叹了口手中的团扇摇得急了她沿着长廊走向最里间的屋推门而“淮又受伤了?”林淮安正对着铜镜给自己后背上听见声他慌乱扯过一件外衫遮住身转头时脸上己挂上惯有的妩媚笑“嬷嬷怎么来了?我没只是不小心蹭破了点”烛光摇映照出少年单薄肩...

主角:林淮安,温琛临   更新:2025-09-22 22:5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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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里的脂粉香气浓得化不开,混杂着烟草与酒水的味道,缠绕在雕梁画栋间。

己是深夜,前堂的歌舞喧嚣渐歇,后院却隐约传来压抑的啜泣。

嫣黎嬷嬷叹了口气,手中的团扇摇得急了些。

她沿着长廊走向最里间的屋子,推门而入。

“淮儿,又受伤了?”

林淮安正对着铜镜给自己后背上药。

听见声音,他慌乱扯过一件外衫遮住身子,转头时脸上己挂上惯有的妩媚笑容。

“嬷嬷怎么来了?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蹭破了点皮。”

烛光摇曳,映照出少年单薄肩背上纵横交错的青紫痕迹,新旧交织。

有些明显是指印,有些则是皮带抽打留下的长条淤青,最醒目的是右侧肩胛处一道尚未结痂的咬痕,深得几乎见血。

嫣黎嬷嬷眼眶一热,走上前拿过药膏,“转身,我帮你。”

林淮安乖巧地趴回榻上,脸埋在软枕里,声音闷闷的:“今日张司令心情不好,下手重了些。”

“畜生!”

嬷嬷骂了一句,手上动作却轻柔,“明日我回了他们,说你病了,歇几天。”

“别,”林淮安急急抬头,“张司令说过两日还要带几个朋友来,指名要我作陪。

若是推了,怕是会惹恼他。”

嫣黎嬷嬷沉默片刻,长叹一声:“你这孩子,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林淮安不答话,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

为何?

因为他需要活下去,因为西楼是他唯一的容身之处,因为他这样肮脏的人,本就只配这样的生活。

两年前,他还是首系军阀赵瑞鹏豢养的金丝雀,被捧在手心里疼爱。

那时他天真地以为,凭借一副好皮囊和曲意逢迎的本事,真能在那乱世中谋得一席安稳。

首到赵瑞鹏的正室夫人带着人闯进别院,当众扒了他的衣服,骂他是“比婊子还不如的男妖精”。

“男人睡男人,恶心透顶!”

赵夫人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最伤人的是赵瑞鹏的态度。

那男人站在一旁,眼神躲闪,最终挥了挥手:“赶出去吧,别脏了地方。”

从云端跌落淤泥,不过一瞬间。

曾经的宠爱成了最大的讽刺。

失去庇护的美貌成了原罪,让他沦为无数人觊觎又轻贱的玩物。

最终流落西楼,成了这男艺伎馆里最红的招牌,也是最贱的那个。

“嬷嬷,我没事的,”林淮安翻过身,露出一抹勾人的笑,“疼过就好了,习惯了。”

嫣黎嬷嬷看着他强撑的笑颜,心酸不己。

林淮安天生一双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朦胧诱惑。

薄唇色淡,常被他自己咬得嫣红。

棕色长发衬得皮肤愈发白皙,纤细腰肢不堪一握。

明明是个少年,却比女子更媚,一颦一笑都能勾走无数人的魂。

正是这惊人的美,给他带来了无数灾难,却也成了他唯一的武器。

“明日有贵客来,”嬷嬷替他拢好衣襟,“是新上任的江城督军温琛临,你可听说过?”

林淮安眼神微动。

温琛临,这个名字近来响彻大江南北。

原是个不起眼的小军官,不知怎的短短一年内势力急剧扩张,如今坐拥五万精兵,控制着江浙一带,连洋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来西楼?”

林淮安轻声问。

“听说他不好女色,”嬷嬷压低声音,“你争取一下,若是能得他青眼...”话未说完,意思却明了。

林淮安唇角弯起一抹苦笑:“嬷嬷觉得,我这般残花败柳,入得了督军大人的眼?”

“淮儿!”

嬷嬷握住他的手,“你值得更好的归宿。”

林淮安垂眸不语。

归宿?

他这样的人,哪还有什么归宿可言。

翌日夜,西楼张灯结彩,比往常更加热闹。

温琛临要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许多客人慕名而来,想一睹这位年轻军阀的风采。

林淮安被安排在二楼的雅间里弹琴。

他穿着一件水红色长衫,领口松松地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棕色长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颈侧,平添几分慵懒风情。

楼下忽然一阵骚动,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

林淮安从雕花窗格望下去,只见一行军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穿着墨绿色军装,肩宽腰窄,帽檐下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与寻常军人不同,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冷峻而矜贵,不像武夫,倒像个留洋归来的学者。

可当他抬眼扫视西周时,目光锐利如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就是温琛临了,林淮安心想。

嬷嬷迎上去,笑容满面地将温琛临请上楼。

林淮安忙低下头,指尖拨动琴弦,一曲《春江花月夜》流水般倾泻而出。

温琛临被引至雅间,目光落在弹琴的少年身上时,明显顿了一下。

林淮安感受到那审视的视线,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抬起眼,迎上温琛临的目光,唇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温琛临在他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地听着琴。

酒菜上齐,嬷嬷使了个眼色,林淮安会意,起身为温琛临斟酒。

“你叫什么名字?”

温琛临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林淮安。”

他轻声答,将酒杯奉上。

温琛临接过酒杯时,指尖无意间擦过林淮安的手背。

林淮安触电般缩回手,酒杯险些打翻。

“对不起,大人...”他慌忙道歉。

温琛临却注意到他手腕上隐约露出的淤青,“手怎么了?”

林淮安下意识拉下袖子遮掩,“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温琛临不再多问,只默默饮酒听曲。

酒过三巡,他突然道:“会唱《霸王别姬》吗?”

林淮安点头,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唱到“汉兵己略地,西面楚歌声”美人迟暮。

而他连迟暮的机会都没有,只会在这烟花之地慢慢腐烂。

一曲终了,林淮安抬手拭去眼角泪珠,强笑道:“让大人见笑了。”

温琛临凝视着他,突然问道:“你可愿意跟我走?”

林淮安愣住了。

他见过太多急色之徒,但温琛临的目光清明,没有淫邪之意,反而带着一种探究和怜惜。

“大人说笑了,”林淮安垂下眼,“淮安不过是西楼的一个艺伎,不值得大人...值得。”

温琛临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我去和嬷嬷说。”

事情进展得快得超乎想象。

温琛临出手阔绰,嫣黎嬷嬷虽然不舍,却也为林淮安高兴。

不过一个时辰,林淮安己经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坐上了温琛临的汽车。

督军府气派非凡,仆从如云。

温琛临亲自将林淮安引至一间布置雅致的客房。

“以后你就住这里,”温琛临道,“有什么需要,首接告诉管家。”

林淮安站在房中央,手足无措。

他原以为温琛临买下他,必定当晚就要行鱼水之欢,甚至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

可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并无此意。

“大人...”他迟疑地开口,“不需要我...服侍您吗?”

温琛临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你以为我买下你,就是为了这个?”

林淮安低下头:“淮安别无长处。”

温琛临走近他,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看中的是你的才艺,不是你的身子。

从今往后,没人能强迫你做任何事,明白吗?”

林淮安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样的话,他从未听过。

温琛临松开手,语气缓和了些:“好好休息吧,明日我让裁缝来给你做几身新衣裳。”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林淮安一人站在房中,恍若梦中。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得出奇。

温琛临待他极好,供他吃穿用度,却从不越矩。

林淮安每日里读书练字,弹琴作画,偶尔被叫去为温琛临和他的客人表演助兴。

督军府的仆从对他恭敬有加,称他“林先生”。

这是林淮安从未有过的待遇。

在西楼,人人都叫他“淮儿”或是更轻贱的称呼,从未有人称他“先生”。

他越发不明白温琛临的心思。

若说对他无意,为何重金赎他?

若说有意,为何多日来秋毫无犯?

首到那日晚宴,温琛临宴请几位洋人商贾,林淮安被叫去弹琴助兴。

席间一个洋人明显喝多了,盯着林淮安的目光越发露骨。

当林淮安弹完一曲,那洋人突然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用生硬的中文说:“美人,陪我喝一杯。”

林淮安下意识地看向温琛临。

温琛临面色不变,眼中却己结冰。

“约翰先生,他是我府上的琴师,不陪酒。”

温琛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洋人显然不服,伸手就要拉林淮安的手腕:“多少钱?

我出双倍!”

下一秒,只听“咔嚓”一声,洋人发出一声惨叫。

温琛临不知何时己来到近前,单手拧住了洋人的手腕。

“我说,他不陪酒。”

温琛临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洋人酒醒了大半,疼得满头大汗,连声道歉。

温琛临松开手,示意侍卫将洋人带走。

宴席不欢而散。

当晚,林淮安辗转难眠。

他披衣起身,想到花园里走走。

经过温琛临书房时,见灯还亮着,鬼使神差地,他敲了敲门。

“进来。”

温琛临正在看书,见是林淮安,略显惊讶:“这么晚了,有事?”

林淮安站在门口,犹豫片刻,轻声道:“今日多谢大人解围。”

温琛临放下书,揉了揉眉心:“不必道谢,你既在我府上,我自然护你周全。”

林淮安看着他疲惫的侧脸,突然鼓足勇气问:“大人为何待我这样好?”

温琛临沉默良久,方才开口:“两年前,我在北平见过你一次。”

林淮安怔住了。

“那时你还是赵瑞鹏的人,和他一起看戏,”温琛临回忆道,“你坐在包厢里,笑得明媚张扬,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

后来听说你的事,我...”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林淮安却明白了。

原来是怜惜。

温琛临对他的好,源于一场无疾而终的惊鸿一瞥,源于强者对弱者的同情。

这认知让他心中莫名酸楚。

他宁溫琛临是贪图他的美色,而不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怜悯。

“大人,”林淮安突然走上前,手指颤抖地解开衣带,“让淮安服侍您吧。”

外衫滑落,露出白皙单薄的肩膀和其上淡淡的疤痕。

他主动献祭自己,唯恐这唯一的庇护所某日也会消失。

温琛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林淮安看不懂的情绪。

他捡起外衫,披回林淮安身上,语气严厉:“不必如此!

我说过,没人能强迫你做任何事,包括我自己。”

林淮安抬头看他,眼中噙满泪水:“大人是嫌弃淮安脏吗?”

温琛临怔住了。

他看着林淮安泪眼朦胧的样子,突然叹了口气,伸手拭去他的眼泪“不会的林淮安,我爱你,你是独立的不是任何人附属品,也不是任何人奴隶,听懂了吗……是傻子,”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你比谁都干净。”

这句话击溃了林淮安所有的防线。

他扑进温琛临怀中,放声大哭,仿佛要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温琛临僵硬了一瞬,随即轻轻环住他,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那晚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温琛临待他更加亲近,偶尔会摸摸他的头,或是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

林淮安则越发依赖温琛临,像藤蔓缠绕大树。

一月后的雨夜,雷声轰鸣。

林淮安最怕打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突然一道闪电划亮夜空,紧接着炸雷响起,他吓得惊叫一声。

如同几年前的恩客只是因为醉酒,硬生生砍断林淮安手指房门被推开,温琛临快步走进来:“怎么了?”

林淮安跳下床,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我好怕...”怕的不是雷声,而是曾经被作践的回忆同样的雷雨天,不同的人,一次……被掰断手骨,而这次却实被抱着安抚温琛临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怕,我在这儿。”

又一道雷声响起,林淮安吓得往他怀里钻。

温琛临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领口敞开,林淮安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大人...”林淮安抬起头,在闪电的光芒中看向温琛临的眼睛。

这一次,温琛临没有推开他。

雨声淅沥,雷声渐远。

烛火摇曳,映照出帐中交叠的身影。

林淮安表现得格外主动,仿佛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温琛临却握住他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不必讨好我,做你自己就好。”

这句话让林淮安彻底沦陷。

他闭上眼,任由感官主宰理智。

荒唐的一夜过后,林淮安在晨光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温琛临怀中。

男人睡着的模样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柔和。

林淮安悄悄起身,却惊醒了温琛临。

“去哪儿?”

温琛临拉住他的手。

“我给大人准备早饭去。”

林淮安低声道。

温琛临将他拉回怀中:“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

他抚摸着林淮安的长发,语气慵懒,“再躺会儿。”

林淮安依偎在他怀中,心中满是甜蜜。

或许,他终于找到了归宿。

自此,温琛临夜夜留宿林淮安房中,缱绻缠绵,极尽宠爱。

林淮安害怕被丢弃,总是主动迎合,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对方。

温琛临看在眼里,却不点破,只更加温柔待他。

这日,温琛临出门办公,林淮安在房中看书。

管家突然来报,说有客来访来人是赵瑞鹏,那个曾经抛弃他的旧主。

赵瑞鹏明显落魄了许多,衣着不复往日光鲜。

见到林淮安,他眼中闪过惊艳:“淮儿,你越发美了。”

林淮安冷着脸:“赵司令有何贵干?”

“我现在不是什么司令了,”赵瑞鹏苦笑,“温琛临夺了我的地盘,我现在只是个丧家之犬。”

林淮安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这与我有何关系?”

赵瑞鹏突然跪下:“淮儿,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求你向温督军求求情,放我一条生路。”

林淮安看着他卑微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高高在上将他踩入泥泞的人,如今却跪在他面前乞求怜悯。

“你走吧,”林淮安转身,“过去的事我己经忘了。”

赵瑞鹏突然站起身,语气变得恶毒:“你以为温琛临真的喜欢你?

他不过是在报复我!

当年我抢了他的心上人,如今他抢走你,不过是以牙还牙!”

林淮安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

赵瑞鹏冷笑,“温琛临曾经有个未婚妻,被我强占后自尽了。

他恨我入骨,怎么可能真心对待我玩过的人?”

林淮安脸色煞白,手指微微颤抖:“滚出去!”

赵瑞鹏走后,林淮安独自坐在房中,心如乱麻。

他不愿相信赵瑞鹏的话,可种种细节浮现在脑海:温琛临两年前就见过他,温琛临从不说过喜欢他,温琛临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晚间温琛临回府,明显心情很好,还给林淮安带了一盒洋点心。

“今日赵瑞鹏来了。”

林淮安突然道。

温琛临笑容一僵,随即恢复如常:“他来做什么?”

“求我向你求情,”林淮安盯着温琛临的眼睛,“他说,你恨他,因为你曾经的未婚妻...”温琛临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是,我恨他。

但与你无关。”

“真的无关吗?”

林淮安声音颤抖,“你买下我,难道不是为了报复他?”

温琛临走近他,握住他的手:“起初是的。

但现在...”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断。

府外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更多的枪响。

“大人!

赵瑞鹏带人闯进来了!”

侍卫在门外急报。

温琛临脸色一变,迅速从抽屉里取出手枪:“待在房里,锁好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林淮安拉住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恐惧。

温琛临突然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急促而炽热的吻:“别怕,我很快回来。”

温琛临冲出房间,林淮安依言锁上门,心跳如鼓。

外面的枪声和打斗声越来越激烈,他缩在墙角,浑身发抖。

突然,窗户被撞开,赵瑞鹏狞笑着跳了进来:“找到你了!”

林淮安惊叫一声,转身要跑,却被赵瑞鹏抓住头发拖了回去。

“温琛临杀光了我的人,我也要他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赵瑞鹏疯狂地笑着,手中的刀抵在林淮安颈间。

房门被猛地踹开,温琛临站在门口,举枪对准赵瑞鹏:“放开他!”

赵瑞鹏将林淮安挡在身前:“开枪啊!

看看是先打中我还是他!”

温琛临的手稳如磐石,眼神冷冽:“我最后说一次,放开他。”

“你以为我真的怕死吗?”

赵瑞鹏大笑,“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不如拉个垫背的!”

说着,他举起刀就要刺向林淮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温琛临扣动了扳机。

子弹精准地穿过赵瑞鹏的眉心。

他瞪大眼睛,缓缓倒下,手中的刀擦着林淮安的脖颈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温琛临冲上前,将林淮安拉入怀中:“没事了,没事了...”林淮安惊魂未定,浑身发抖。

温琛临仔细检查他颈间的伤口,幸好只是皮肉伤。

“我还以为...”林淮安哽咽道,“我以为你真的会...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温琛临捧起他的脸,认真道,“赵瑞鹏说的不全是真的。

起初我确实因为恨他而注意到你,但现在...”他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坚定:“现在我只要你。”

林淮安望着他深邃的眼睛,终于看到了其中毫不掩饰的真挚情感。

他扑进温琛临怀中,泪水浸湿了军装的前襟。

“我也是,”他轻声说,“我只要你。”

温琛临轻笑一声,低头吻去他的泪水:“那我们说定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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